她明媚一笑,“當時情況緊急,便只能那樣說,寧爺爺應該也知道吧。”
寧子森還想說什么,就被身后一抹清幽的嗓音打斷,“寧子森,你想干什么?”
說話之人是徐喬。
他打完游戲一出去,就看見寧子森一手撐在她耳邊,將她緊緊困在懷中,看得他有些嫉妒。
特別是姿勢,曖昧讓他眼紅。
寧子森帥氣逼人又一身成熟氣息,而眼前少女乖巧可愛,那雙眼睛充滿靈氣,這唯美的一幕讓徐喬小宇宙直接要爆發了。
“邀請九矜去寧家。”寧子森微微起身,望著他說道。
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徐喬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二話不說便一拳揍了過去。
兩人糾纏扭打在一起。
林九矜繞過他們,自顧自的往校外走去。
她剛走到樓下,就看見靠在樹下的謝絕,依舊一身黑衣,只是看見她時,壓低了頭上的鴨舌帽。
林九矜淡淡掃了他一眼,正準備走時,就聽見他冷冽的聲音傳來,“林九矜,你他媽跟X什么關系?”
接連跟了她幾天,都是這樣,謝絕早已失去了耐性。
她停下腳步,睜著圓潤的大眼睛,側著腦袋疑惑道,“你那么厲害,不會自己查嗎?”
現在她有點后悔放過了謝絕。
老是糾纏著他,埋了多省事,省的麻煩。
聞言,謝絕勾了勾唇角,“我跟你做交易,只要你告訴我他的下落,我就答應你一個條件,怎么樣?”
他不疾不徐緩緩說來,那雙陰鷙的眸子一直落在她身上,似乎想要將她看穿似的。
林九矜瞳孔微微閃爍,一字一句道,“讓你去死你也愿意嗎?”
她嗓音溫婉動聽,清幽的聲線卻透露著淡泊的寒涼,
她眼中的明媚靚麗的顏色盡數褪去,只剩下無邊的黑暗和陰沉。
謝絕狹長的眼眸盯著她,認真道,“若是我能見他一面,我答應你。”
他臉色平平,薄唇緊抿成一條線,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嚴謹。
林九矜愣了半晌,才回過神,“我只是開個玩笑,他早已不在南城。”
說完,她便想抬腳離開。
謝絕略有些暴怒的嗓音在她身后響起,“我知道他在南城,還知道他幫你救了言柔柔,她應該手術還沒完全好吧。”
他所有的耐性快要消之殆盡。
若是林九矜不告訴他,只能采取極端手段。
林九矜臉色漸漸陰了下來,她眼中閃過一絲冷冽,嗓音也被壓得極低,“你威脅我?”
那陰鷙的眼眸像是無盡的黑暗,沒有一絲光亮,冰冷的像塊石頭。
謝絕心底一咯噔,寒氣從腳心竄上身體,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又壓下心里那股異樣,“只要你告訴我,我就不會為難她。”
林九矜輕描淡寫睨了他一眼,輕飄飄落下句,“動她,你可以試試看?”
謝絕見她絲毫沒有松口,五指不甘心鎖緊成拳頭。
他一直跟在林九矜身后,
衛航早已在門口等她,姿勢慵懶的靠在鐵門上,指尖夾著煙,有一下沒一下抽著,見她出來,才懶懶起身,也順勢看到她身后的那個男人。
只是單純掃了一眼,就感受到他身上散發著來者不善氣息。
他將煙叼在嘴邊,眼眸一橫,低聲問,“他是誰?”
視線落在謝絕身上,瞳孔微微緊縮,略微帶著警告。
謝絕坦蕩蕩裝作沒看見,雙手插在褲兜里,悠閑跟在他們身后。
“找我什么事?”林九矜側頭望著他俊美的側臉。
衛杭咬著煙,含糊不清道,“沒事就不能找找你。”
林九矜盯著他沒有說話。
衛杭以為她想要煙,雙手擺了擺,“我出來就帶了一根煙,還是我嘴上這根,你要是不嫌棄,給你也不是不行。”
他欠揍的把臉往她那邊湊了湊。
林九矜一把直接推開,“附近哪里有書店嗎?”
衛杭抬了抬眼,抖了抖煙,才漫不經心回答道,“要決定好好學習了?”
“我不是一直在積極向上?”
衛杭挑起精致眉眼,乖學生還翹課。
他將嘴角的煙掐滅了,抖了抖身上的煙灰,“走吧,我知道一中附近有家書店。”
衛杭刻意留意身后那個男人,見他們離開,等了片刻又慢悠悠跟上,與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
中華書店。
衛杭陪著她一起上了二樓挑書,一樓是賣考試試卷,二樓是賣文學著作。
林九矜來到暢讀區,一眼就看中她想找的書。
衛杭低頭凝視一眼,“什么時候喜歡看這種心靈雞湯的書了?”
他只是看了下封面,著名治愈系大師懸淚…
欣賞不來,也看不明白。
“你不知道的時候。”林九矜隨口應道。
衛杭:“….”
他們剛選好書,就看見旁邊書架傳來清脆悅耳的嗓音,走出來,四人正面碰上,對面是文一禾和年然。
這兩人走在一起,林九矜倒是沒有什么反應,衛杭勾唇笑了笑。
“衛杭,這么巧?”年然率先打了招呼,視線落在她身上,不由得笑了笑,“好久不見,我的小女朋友。”
那聲小女朋友成功讓三人擰起了眉。
衛杭是因為不悅有人這么稱呼她。
林九矜是不習慣陌生人這樣叫她。
文一禾則是不敢置信,“年然,你什么時候跟她在一起了?”
年然隨意將手背在腦后,嗓音慵懶道,“連江素梅都知道了,九矜,你不給他們官宣一下?”
話音剛落,衛杭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露出一口森涼大白牙,“年然,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啥樣,被薄錦教訓的那么慘?她看得上你?”
他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裂痕,薄錦那件事像是刺一樣卡在他心上,“衛杭,你他媽找死呀?”
這句話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
看著年然惱羞成怒,衛杭的舌尖舔了舔牙齒,“她是你碰不得的人。”
兩位男生氣場不相上下。
文一禾臉色也更加難堪,沉悶道,“年然你不是陪我來買書嗎?還是你忘記了你答應我的事。”
年然壓下心中怒火,冷聲道,“我記著呢。”
文一禾視線落在她手中書上,嘲諷著,“高三不知道復習,還看這種沒有營養的書,領養你的人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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