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把我的布加迪Divo和齊柏林一起空運過去,老徐也早一天派過去熟悉熟悉路況。”
夏宇想了想說道。
都說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現在是夏天了,而且這年頭不興騎馬,長安更是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但他可以開著布加迪馳騁在長安街上,見識一番京城的繁華。
對了,他還要帶上相機,用鏡頭記錄下每一個美好的瞬間。
上次去歐洲,因為行程太趕,夏宇都沒怎么好好拍照片,這次七天只逛一城,想必一定能體會到其真正的魅力所在。
“住宿的話看看京城飯店萊佛士的總統套有沒有的空,有空的話咱就住一晚,其他幾天雅高系酒店隨便挑一家有總統套的。”
夏宇繼續說道。
京城飯店萊佛士就在長安街上,在那兒住一晚可以看升旗,看完升旗逛故宮,一整天都能安排過去了。
夏宇倒是更想住紫禁城,可除了《末代皇帝》結尾的管理員一家,這年頭真沒幾個人能住紫禁城的,他還是老實的住隔壁的酒店吧!
“夏先生,我這就去安排!”
將夏宇所有的要求記下,馮漫雪微微欠身,出了辦公室就開始忙著安排這些。
幾天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就來到要出發的日子。
學姐那邊進展神速,每天都要打個電話和他匯報細節,夏宇也很高興看到她的成長。
小江就更努力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刷完公司三分之一的部門,等她八月底開學的時候,差不多就能完整的了解一家餐飲公司的運作。
這年頭都說守業比創業難不是沒有道理的,時代一直都在進步,跟不上那只有不斷衰敗,直至被市場所淘汰。
夏宇做餐飲的還好,紡織業就不一樣了,技術工藝更新很快的,不知道江白櫻正式接班的那天會怎么樣。
“老板,我先走了!”
老徐和夏宇告別,樓下的布加迪Divo和齊柏林已經裝上了拖車,準備開往機場。
魔都到京城陸路一千二百多公里,開車得十幾個小時,坐飛機只要兩個點。
夏宇不差錢,選擇把車直接空運過去,老徐則負責隨機押運。
說實話還是之前去歐洲被海運逼的,價格便宜歸便宜,但是太吉爾慢了,不如直接上貨機空運了。
貨機其實很能裝的,別說跑車轎車,坦克裝甲車都能裝,還能空投,夏宇感覺以后可以搞一架貨機,能把他出門要帶的零碎都裝上,名字就叫夏洛克三號。
“行,到了地方吱一聲,京城東西城區跑一跑。”
夏宇對老徐說道。
“明白,對了老板,您的庫里南我已經洗好加滿油了,今天不能載您回家了。”
老徐將車鑰匙給夏宇留下。
“你辦事就是穩當,出發吧!”
夏宇拍了拍老徐的肩膀,他就下樓上拖車,啟程前往機場。
樂團也是下午的航班,夏宇自己有飛機,不用和他們一班飛過去,明天再走也不遲。
抬手看了眼時間,下午三點整。
下班吧,他還得回去收拾行李呢!
遲到早退夏宇一直很在行,就是小江比較慘,從今天開始到接下來的一周,都沒專車接送了。
因為保密工作做的不錯,公司大部分人都還不知江白櫻和他的關系,倒是馮漫雪的熱度比較高。
老板的私人助理誒,人還那么漂亮,老板果然和他們一樣,都是老色批。
咳咳,夏宇首先不老,其次他也不色。
就馮漫雪,特工眼鏡的體態分析還說是個chu呢!
不過話說回來,其他三個好像也是,不過這應該是個巧合,畢竟面試刷人的時候他還沒這套特工裝備呢!
這倒有點傳統網文的味道了,非chu不“收”,就和古代選宮女一樣,嫁過人的都進不了宮。
拿上車鑰匙,夏宇離開了辦公室。
“夏先生×2”
馮漫雪和小王一起站了起來。
“小王你忙,小雪你跟我回去一趟。”
夏宇說著將車鑰匙拋給了馮漫雪。
沒有老徐,咱還有小雪,這年頭誰還沒本駕照啊!
“是!”
接住鑰匙,馮漫雪提包跟上,兩人一起下到了地庫,很快一輛庫里南駛出了寫字樓,朝著濱江凱旋門而去。
馮漫雪不是第一次去夏宇家,所以她認得路。
說實話,她想不通自家老板已經有了那么好的江景大平層,為什么還要買房子,那兩套洋房連同花園可是要十多億吶!
這就是眼界不同了,幾千萬的江景房買得起的人很多,十幾億的洋房可真沒多少人買得起。
濱江凱旋門更像是一種過渡,住在這邊讓夏宇體驗一下什么叫有錢人,避免突然乍富帶來的各種不良影響。
現在這套房子即將完成它的使命,以后難得過來小住一下,避免其失去人氣。
賣是不會賣的,畢竟是系統的獎勵,租也不會租,因為還他瞧不上這兩個租金,還是留下來的好,等以后結婚和老婆吵架了,咱也有地方避風頭。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么,中年夫妻親一口,噩夢要做好幾宿!
馮漫雪將車子停到夏宇的車位上,然后跟他一起坐電梯上樓。
作為夏宇的女仆長,她也有幫忙整理行李的義務。
不得不說有錢就是好,褲衩都有人幫你準備,搬到新家那邊,夏宇怕是真要成為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廢物。
當然,幫夏宇準備貼身衣服的時候,馮漫雪還是有些尷尬的,畢竟剛開始業務不太熟練,慢慢的就好了。
“小學,幫我再準備一套換洗衣服單獨放好,我今天出去住。”
夏宇躺在沙發上對馮漫雪喊了一聲。
他突然發現好久沒在景瑞尚濱江那邊留宿了,今天得去住一宿,不然下次和學姐見面又是一周后了。
“欸!”
馮漫雪在衣帽間回答道。
對于夏宇的這個女友,她也是知道的,人很漂亮,和老板那位學妹不相上下,就是氣質截然不同。
怎么說呢?
兩個人就像一個是搞學術研究的,另一個是搞藝術創作的,年齡也一個大一個小,從老板對他們的稱謂上就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