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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晚晚最近太囂張了

無線電子書    宋家夫人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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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漸晚傍晚那會兒拒絕了陪梁沅沅去酒吧,直接開車回了家,陪家里人用晚餐。

  宋遇在電話里提到“翻牌子了解一下”,被她大罵了一通,他識相得沒有再提,晚飯后兩人各忙各的。

  孟漸晚洗完澡后抱著平板在床上看往屆飄移賽的視頻,這些視頻她以前翻來覆去地看了很多遍,但還是想看其他車手的表現,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宋遇則獨自一人在書房里處理白天遺留的工作。

  孟漸晚看到晚上十點多就困了,主要是下午的訓練耗費體力,身體很疲憊。

  為了不影響第二天的訓練,她不打算熬夜,給手機充上電,關了臥室里的大燈,只留了一盞床頭柜上的臺燈,亮度調到最低,免得宋遇忙完回來抹黑行動,要是踢到什么把她吵醒了,影響睡眠質量。

  做好這一切,孟漸晚就躺下來蒙頭大睡。

  她迷迷糊糊睡了一覺醒來,一摸身邊的位置,居然是冰涼的,她摸到正在充電的手機,瞇著眼睛看了一眼時間。

  凌晨一點半。

  孟漸晚把手機放下,翻個身手捏著枕頭一角,閉上眼睛接著睡,半夢半醒間有些口干舌燥,不太容易入睡。

  她崩潰地嘆了聲氣,掀開被子下床,拿著水杯準備下樓倒杯水喝。

  出了臥室,孟漸晚就看到書房里還亮著燈,微弱的光線透出來,落在走廊的地板上,似乎還能聽到里面時不時傳出低低的說話聲。

  她揉了揉額角,頂著一頭凌亂的長發,帶著滿臉的困倦走過去。

  這都幾點了,工作也沒必要這么拼吧,難道是這個狗男人生氣了,她不翻他牌子,他索性就在書房里熬通宵?

  孟漸晚腦海里閃過無數個想法,推開門的那一瞬,書房里的宋遇似驚了一下,偏過頭朝她看過來。

  “你怎么還不睡?”她手里拿著杯子,眼睛困得睜不開,聲音在空蕩寂靜的書房里分外清晰,卻又因為她拖著尾音,像是睡夢中的囈語。

  宋遇回過神來,連忙把電腦屏幕轉了個角度,側向另一邊。

  他握住拳頭抵在唇上低咳一聲,轉頭對著電腦屏幕上的人用英語說了一聲:“這是我太太。”

  孟漸晚一愣。

  她歪著頭看向電腦屏幕,里面是一個白頭發、藍眼睛的老年人,坐在會議桌后面,穿著藍白條紋的襯衫,兩只手交握,搭在桌邊。聞言,老年人兩只手分開,做了個攤手的動作,意思是“請便”。

  孟漸晚恍然大悟。

  原來,宋遇是在開跨國視頻會議,因為兩邊有時差,他不得不等到凌晨,害她以為他在生悶氣。

  孟漸晚翻了個白眼,準備退出書房時,宋遇手撐著桌沿站了起來,抬腳走過來,低聲問她:“你怎么過來了?”

  “睡了一覺有點渴,出來倒水喝,看到書房里亮著燈,所以過來看一眼。”孟漸晚舉起手里的空水杯,表示自己不是特意過來看他,他不用笑得這么燦爛,“你忙吧,我喝完水就睡了。”

  宋遇一把拉住她的手,孟漸晚疑惑地抬眸看他,只聽見他說:“你等一下。”

  他松開她的手,折回去端起書桌上的水杯遞給她:“我剛倒的,還是溫的,喝吧。”

  孟漸晚打了個哈欠,懶得再下樓折騰,把空水杯放在書桌上,接過他手里的水杯,避開電腦的攝像頭,仰頭喝了大半杯水。

  宋遇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屏幕上的老人笑著捋了捋胡須,用蹩腳的中文玩味道:“遇,我聽得懂中文。”

  宋遇聳了聳肩,表示不在意。

  實際上兩人已經談完了正事,剛才在做最后的總結,宋遇說了一句合作的細節部分會跟他面談就切斷了視頻通話。

  孟漸晚喝完了水,沒聽到那邊有聲音傳來,抿了下唇上的水珠,隨口問道:“你們聊完了?”

  宋遇合上電腦,起身抻了個懶腰:“嗯。”

  他隨手接過她手里的杯子,杯壁是純黑色的,不透明,他往里看了一眼,一滴水都沒剩下:“你沒給我留一口?”

  孟漸晚頓了一頓,有點意外:“你沒說你要喝。”

  “好吧。”宋遇把水杯放下,垂下眼睫,盯著她水潤的紅唇,在這微涼的深夜里,與她單獨處在一室,難免心猿意馬,“我口渴了怎么辦?”

  “口渴自己下樓找水喝。”

  孟漸晚丟下一句話,抬腳就要往書房外走,卻被宋遇突然從后面抱住,他微微偏頭,下巴往她肩窩蹭,聲音低啞:“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你說的是…”

  “什么”兩個字沒說出來,宋遇就直接用行動告訴她自己說的是什么,他攫取了她的唇,深深地吻著,呼吸很快就亂了,顯出幾分急不可耐。

  孟漸晚的腦子還蒙著,人就被他豎著抱起來,像那一晚她深夜從韓國飛回來找他一樣,他抱著她一邊吻一邊用腳頂開書房的門。

  宋遇情到濃處,余光就瞥見一道人影出現在二樓的走廊,嚇得一個激靈,猛地扭頭看過去。

  孟漸晚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修長白皙的雙腿攀在他腰間,抿了下略發麻的唇,跟著看了過去。

  梁沅沅整個人如同一座雕像,前進也不是后退也不是,杵在那里一動不動。

  如果老天再給她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她寧愿找一家酒店住進去,也不會深夜跑到宋家來。

  雖然她沒有看時間,但她知道現在接近凌晨兩點,誰能想到這個時間他們還在書房里…

  孟漸晚率先找回理智,拍了一把宋遇的肩,想從他身上跳下來,結果他的手臂牢牢地托住她的臀部,她一下沒能掙脫。

  “你這是…剛回來?”孟漸晚猛推了一下宋遇才落到地面,扭頭看著徹底石化的梁沅沅。

  梁沅沅張了張嘴巴,機械化地“啊”了一聲。

  她臉上的妝已經有點暈染了,身上帶著從酒吧沾染的酒味,混合著其他不知名的味道。雙馬尾上的蝴蝶結掉了一個,只剩下一個,身上披著蘇粲的外套,忘了還給他,手抓著包包的鏈條,兩只鞋尖挨著,有些不知所措。

  孟漸晚沒說什么,也沒表現出尷尬,指了一下她那扇房門:“趕緊去休息吧,這都幾點了。”

  “哦,好。”梁沅沅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逃也似地沖回了房間,把門關上,努力驅趕縈繞在周身的尷尬氣息。

  調情調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打斷了,宋遇煩躁得不行,手扶了扶眼鏡,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我明天就跟她媽說。”

  孟漸晚:“說什么?”

  宋遇加重語氣,憤憤道:“說她不學無術,缺少管教。”

  很明顯,這是公報私仇,孟漸晚推開了房門,沒忍住嘲笑他:“你是小學生嗎?還玩打小報告那一套。”

  宋遇跟在她身后進去,用后背抵上了房門,將人重新撈進懷里,輕聲說:“老婆,我們繼續。”

  孟漸晚那會兒在書房困勁還沒過去,被他迷惑了才沒拒絕得太強硬,眼下醒過神來,想起明天還要練車,沒精力陪他在床上較量。

  “你明天不用上班?”她問道。

  聽出她話里隱含著拒絕的意思,宋遇堅定果決地說:“不影響。”

  孟漸晚:“…”

  你不影響我影響。

  孟漸晚瞧出他的不甘心,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睡吧,這都幾點了,你不困嗎?你不困我困。”

  到第二天早上宋遇還在生悶氣,他懷疑自己是生生被氣醒的,出門的時候帶著一肚子沒處抒發的氣,突然朝旁邊踢了一腳,把蹲在路邊正在下蛋的母雞嚇得撲棱著翅膀飛起來,剛落地的雞蛋也碎了。

  剛把車停在主干道的司機瞧見這一幕,憋笑憋得面部肌肉都在抽搐,強忍著笑意不動聲色下車,為宋遇拉開后座的車門。

  下午五點多,宋遇處理完手頭的工作,叫上幾個有空的好友組了一個局,在老地方喝酒聊天。

  許久不見的許瞻終于出席了,他一如既往的溫潤如玉,一身深藍色西裝低調內斂,笑容如三月春風般溫和。

  趙奕琛拎起桌上的酒,給許瞻倒了一杯,閑閑地問道:“老許最近在忙什么?好久不見你了。”

  許瞻沒跟他客氣,端起酒杯啜了一口,看向坐在另一邊的宋遇,開玩笑道:“小八在我們公司買了一架私人飛機,最近在幫他準備。”

  趙奕琛震驚了,不小心把酒倒歪了,灑在了玻璃茶幾上,他連忙抽出幾張紙擦拭桌面的酒漬,忍不住發出驚嘆:“臥槽,小八你最近很囂張啊。”

  宋遇不緊不慢地喝著酒,沒理會他。

  趙奕琛只能向許瞻打聽更詳細的信息,比如大概多少錢,一年的保養費多少,停在機場多少,還有機組人員怎么安排之類的問題,仿佛也要買一架。

  許瞻一一給他解惑,說完以后果然問道:“你也想買一架?近期的話可能不好安排,需要排隊。”

  趙奕琛捏著酒杯,后背靠著沙發背,慵懶散漫地搖了搖頭:“我就是好奇,可不敢跟小八比。”

  要說買一架私人飛機的錢,在座的都買得起,只是覺得沒有必要。

  燕北撓了撓額角,感慨了一句:“看來小八最近的海外業務很多啊。”

  一直沉默的宋遇終于說了句話:“沒有,買來送給孟漸晚的,她的私人飛行執照差不多要拿到手了,送個禮物哄她開心。”

  包間里的公子哥齊齊愣了一瞬,趙奕琛朝他豎起大拇指:“你比我會撩妹,以后情圣的稱號讓給你了,我不要了,實在是愧不敢當。”

  他平時哄女人頂多是送包包、首飾之類的,跟著他最久的那個女友,他破例送了人家一輛車,也不是限量級的。

  這些放在宋遇這里都不算什么了。

  宋遇手搭著沙發扶手,杯里只剩下一點酒,被他搖來晃去,對趙奕琛拋去一個嫌棄的眼神:“誰要你那情圣的稱號。”

  趙奕琛笑了笑:“怎么,還得給你開個繼任大會?”

  眾人哄笑。

  宋遇一絲笑意都沒給他,指腹抵著太陽穴揉了揉,傾身拿起桌上的酒,給自己的酒杯裝滿,一口氣喝下了一半。

  趙奕琛像是想起了什么,試探道:“你這是從現在開始鍛煉酒量?”

  許瞻:“什么鍛煉酒量?”

  趙奕琛手撐在頭側,想想忍不住笑出聲,定了定神才說道:“上次在宋家的聚會上,孟漸晚大概是不滿我喊她弟妹,提議把十六少湊齊了比拼酒量,重新排名次。”

  “別了,年紀大了喝不來。”齊政連忙擺手,示意自己不想參加。

  當初在溫家大公子的訂婚宴上,就是齊政率先提議拼酒,他當時喝得頭昏腦脹,胃都出毛病了,進醫院躺了一個星期,成功保住了第一名的寶座。此后,圈子里的少爺們見了他都喊一聲“大哥”。

  再比拼一次,還不得要了他的命。

  趙奕琛的話一出,有人表示反對有人贊同,七嘴八舌說個不停,包間里的氣氛空前的火熱。

  周暮昀打量著宋遇的神色,看出他似乎有些沉郁,多嘴問了一句,宋遇擺了擺手,只說自己沒事。

  他把空酒杯放在茶幾上,垂著頭進入冥思狀態,耳邊回蕩著幾人的說話聲,摻雜著酒杯碰撞聲,有些嘈雜混亂。

  宋遇突然抬起頭,把目光投向燕北,而這一刻包間里也安靜下來,眾人抬起頭看向緩緩被人推開的包間門。

  宋遇背對著門口,沒察覺到異樣,只以為大家都在看自己,他清了清嗓子,手指隔空點了一下,有些費勁地在腦子里搜索那個綜藝的名字。

  某個瞬間,他終于想起來了,打了個響指,語氣緩慢地對燕北說:“我聽說你們公司推出了多檔綜藝節目,有沒有類似《變形計》的綜藝節目,我想讓晚晚報名參加,她最近太囂張了,我都管不住她了。”

  燕北看了眼他身后的人,肩膀抖了一下,努力穩住自己的情緒:“搞得好像你以前管得住她似的。”

  趙奕琛是個藏不住事的,沒等宋遇繼續作死,他就好心告訴他:“小八,別怪哥哥沒提醒你,孟漸晚在你身后。”

  宋遇猛地一頓,不敢回頭去看。他就說包間里的氣氛怎么突然變得不對勁,原來是孟漸晚過來了,她什么時候過來的?

  他努力回想…等等,好像就是自己跟燕北說話的時候。

  宋遇絕望地閉了閉眼:“…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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