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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2 你說,這沙雕怎么玩?

  陳晚安的隨意和淡然讓林清晨沒有一點成就感,甚至有一種無可奈何。

  這個野人!

  這么簡陋的設備還能泡茶喝。

  陳晚安確實有些悠然自得。

  甚至還錄了一段vlog。

  在陳晚安的視頻中,高清的畫面自然是先從燃燒的火焰上,小鐵碗內不斷沸騰的熱水,然后陳晚安放入一小捏的紅茶。

  等待香氣裊裊升起的時候,陳晚安的輕輕的拿起稍微涼了一些的鐵碗,喝上一口熱乎的茶,然后鏡頭向前一轉,眼前的景象呈現。

  那一望無際的沙漠和黃土,那遠處的低山和藍天白云。

  這種感覺就仿佛是非常大的反差對比一般。

  陳晚安覺得這段視頻回去后剪輯一下,再配上音樂放在晚上,肯定是非常不錯的。

  將最后的紅茶喝掉,陳晚安收拾好自己的這些小工具,無論是打火石還是小鐵碗亦或者制成的簡易小鐵架都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用到的。

  自從上次在折多山的雪山之巔和林清晨喝了紅酒之后,陳晚安越發的喜歡在一些極端且不可能的地方愜意的喝點什么。

  當然若是開車的話紅酒可能就和自己無緣了。

  所以熱乎乎的紅茶無疑是自己最好的選擇。

  當然,若是條件允許的情況下,陳晚安甚至可以用滴漏的方式煮點咖啡嘗嘗。

  當然是不加奶和糖的那種。

  在林清晨的注視下,陳晚安站起了身子,然后將背包重新背包。

  “那我們繼續趕路?”陳晚安笑呵呵的問著。

  林清晨嘆口氣,看來自己這次不僅沒成功還被人家反諷了一番…

  這個家伙,就是什么也不說。

  上車后,林清晨終于忍不住的問道:“你沒怕我直接開車不回來了?陳晚安?”

  陳晚安一邊開車一邊笑了笑:“怎么會呢,你這不是回來了,除非你離開超過二十四小時,否則我不會擔心的…”

  林清晨問道:“擔心什么?”

  “擔心你是不是車又沒油了…拋錨了…爆胎了…或者被搶了…翻車了…等等等等等等…”陳晚安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音樂。

  林清晨滿頭黑線。

  自己果然說不過這個該死的家伙。

  “放心吧,要是我連點野外生存的本事都沒有還出來旅行什么呀,在說這條路雖然人少車少,但是總歸還是能等到的,說不定你走了之后,一會還有會一個美女開著房車來接我,我還能順便在床上休息一會呢。”陳晚安笑著說。

  此時,車內的音樂傳來剛剛林清晨在聽的鄉村音樂。

  陳晚安倒是記得,自己開車時候聽的可不是這個風格的音樂。

  “品位不錯呀,開在這樣的路上,聽著鄉村音樂不錯吧。”陳晚安繼續笑道。

  “沒勁,好好開車。”林清晨墨鏡一戴,遮住自己的眼睛,不在理會陳晚安。

  陳晚安笑了笑。

  雖然算不準林清晨到底何時會開回來接自己,但是她一定會回來的,從昨晚這個丫頭在自己的身上畫圖案就聯想的到,這是上狀態了,非要挑戰一下自己的底線。

  可惜,自己并不是一個喜怒于行色的人,陳晚安將音樂的聲音開大了一些別說這公路上伴著鄉村音樂還真別有一番風味。

  路上的景色越來越變化豐富。

  兩旁的黃沙土地顏色開始發生變化。

  從最開始的淺黃色變成了深黃色,現在已經逐漸的向著深褐色變化。

  遠處的顏色更是多了許多的層次。

  在同一視線內那種帶著荒涼的紅色褐色,綠色和黃色都仿佛在將一種孤寂體現出來。

  就仿佛在這個世界上只有這一輛車是不斷活動的,而陳晚安和林清晨則是唯一的人。

  陳晚安或許這一刻終于體會了那句詩。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雖然現在沒有孤煙也沒有落日。

  那是那份滄桑和落寞卻在眼前展現的淋漓盡致。

  這條中衛66號公路通向的北長灘位于沙坡頭景區的上游30公里處,北長灘古村落集中坐落在北山,依山而建,因勢不同房屋高低錯落每戶院落布局和房屋結構,仍保留了明清時代當地傳統的建筑風格。

  當陳晚安的視線中出現這些有些古老破舊的零散屋子的時候,陳晚安將車停了下來。

  身邊不遠處是一種非常有歷史感的建筑。

  明清時代的傳統建筑就是那種四梁八柱式的建筑房屋,院墻都是用石頭累積而成。

  無論是院墻上還是房屋上都仿佛被黃沙染上一層厚厚的灰色。

  那是一種沉甸甸的感覺。

  這個季節并不是特別適合。

  因為陳晚安的眼前有幾棵非常古老的梨樹。

  當然現在的梨樹上除了干枯的樹枝和所剩不多的葉子之外再無其他。

  若是能早些月份,比如春天的四五月份來到這里定然在很遠處就能看到這幾棵足足有著百年歷史的老梨樹。

  而且上面也一定結著許多被黃沙吹拂的梨子。

  是不是好吃就未曾而知了。

  走了幾步,陳晚安又發現了大量的棗樹這些棗樹也已經沒了生機的跡象,也不知是枯萎了還是在等待春天的那場雨水準備著再次復蘇。

  陳晚安越發的想在春天的時候來一次這里只為了這幾棵梨樹和數不清的棗樹。

  禿山,亂石老屋枯樹荒無人煙,這里讓陳晚安忍不住上前撫摸了一些這些房屋的墻壁。

  果然一層灰瞬間沾染陳晚安的手指。

  就仿佛陳晚安也被這荒涼的世界所侵染了一般。

  就在陳晚安感觸的時候,耳邊除了偶爾的風聲之外,還有隱約的吱吱呀呀的聲音傳來。

  陳晚安順著聲音走過去,竟然發現了聲音的來源。

  那是黃河邊的老水車在隨著慢慢的轉動而發出的聲音。

  似乎這有些刺耳的聲音也在訴說著當地的過往,想要帶著陳晚安一起來感受這條鄉村公路的孤獨和絕美。

  陳晚安站在水車旁,輕輕的撫摸架著水車的老木頭。

  這些木頭已經被風吹拂的仿佛馬上就要開裂一般。

  真的是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年的歷史了。

  陳晚安感嘆了一下,在這里留下一張照片,算是對這里的回憶考證,這才開車離去。

  若是有一天你也能開車經過這里,請不要馬上離開,而是下車走過去,摸一摸那些老舊的房屋,在看一看那破舊的大水車。

  這里真的就這關于歷史的一切。

  當然也是對這條孤獨的公路的見證。

  當陳晚安再次上車繼續前行的時候,陳晚安和林清晨兩個人的肚子都不約而同的響了起來。

  這一路走走停停也不知道到底耽誤了多久。

  陳晚安中途還喝了紅茶。

  這紅茶最是能引起饑餓感。

  陳晚安看了看導航,終于也要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沙坡頭。

  即將從這條美麗的公路上離開了,陳晚安莫名的還有舍不得。

  有些路或許真的這輩子就會走這么一次。

  下一次是完全未知的。

  你并不知道自己何時才會再次踏上這里。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會徹底的忘記這里。

  可能一年后,三年后,五年后。

  那個時候自己是不是再也想不起這條路上的很多細節?

  只能記得很美罷了?

  無法從回憶中追尋,只能看著照片思索,其實這也是一種悲哀。

  所以此時的陳晚安開始盡量的放滿車速。

  似乎想將這條美麗的公路上的更多的景象記住,讓回憶中的這條路的記憶多存在一些。

  當然,對于今天的終點站,沙坡頭,陳晚安還是非常向往的。

  在上輩子,陳晚安就知道這樣一句話。

  叫做游遍華夏萬里路,長憶寧夏沙坡頭。

  這或許是許多來過這里的人對沙坡頭的贊美。

  但是足以證明這里能夠給人留下的回憶是非常深刻的。

  因為在沙坡頭有著騰格里大沙漠!

  真正的沙漠景觀,還有著自然沙塵植被和野生動物。

  面積達到1.3萬公頃左右的沙坡頭地處騰格里沙漠東南,是草原和荒漠,亞洲中部和華北黃土高原植物區系交匯的地帶。

  據說這里的植物有四百多種,野生動物也有一百五十多種。

  “陳晚安,我們是又要去沙漠了么?”林清晨好奇的問著。

  陳晚安點了點頭,說道:“這里是一個亞洲中部北溫帶向著荒漠過渡的生物世界,也是我們國家第一個具有沙漠生態特點的自然保護區!”

  沙坡頭南靠重巒疊嶂,巍峨雄奇的祁連山余脈香山,北面則是連著沙峰林立,延綿萬里的騰格里大沙漠。

  在中間則是被奔騰而下,一瀉千里的黃河橫穿而過,在沙和河之間,有著一片郁郁蔥蔥的綠洲。

  沙和河這對本不相融的矛盾體卻在沙陂頭被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巧妙融合為一體,不可謂不壯觀。

  浩瀚無垠的騰格里大沙漠,蘊靈孕秀的黃河,橫亙南岸的香山還有那世界文化遺產的戰國秦長城,可謂是在譜寫這一曲大自然的夢幻交響樂。

  當陳晚安和林清晨離開了66號公路而進入沙坡頭的時候,林清晨當真是被壯觀的驚呼了一下。

  陳晚安笑道“這古老的黃河就像是野馬一般的呼嘯著奔騰著穿過這山谷,我們印象中的黃河本應如此,可是在黑山峽卻急轉彎的流入了寧夏的中衛境內,黃河也就變了…”

  頓了頓陳晚安繼續說道:“這時候的黃河就好像是文靜的美女,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波濤洶涌,現在你看看,平靜緩流,滋潤著兩岸的沃土,所以這個轉彎而造就的自然景觀就是我們眼前的沙坡頭!”

  陳晚安抬起相機對著沙坡頭地標性的黃色木門和旁邊寫著沙坡頭三個字的建筑照了一張相片。

  這才帶著林清晨向著里面走去。

  “其實這里并不是那種荒無人煙的大沙漠,也不是那種時刻充滿危險的大沙漠,更不是那種走著走著就會丟掉性命的絕境,相反在這里除了能夠玩到很多沙漠特有的項目之外,還能深度的體驗一下沙漠旅行的快樂。”陳晚安解釋著。

  “你看那些在沙子上下滑的人了么?那是這里的娛樂項目叫做滑沙,我們可以從打開一百米左右的沙坡頭上往下滑,而且由于特殊的地理環境和地質結構,在滑下去的時候座位下面還會發出一種特別的響聲,沉悶厚重,還有一個好聽的稱呼叫做金沙鳴鐘。”陳晚安指著遠處在斜坡沙子上滑下去的人們說著。

  在沙山背面是浩瀚無垠的騰格里沙漠,南面是郁郁蔥蔥的沙漠綠洲,從陳晚安的視角望去,可以眺望到包蘭鐵路就仿佛是一條綠色的長龍一直延伸到了遠方。

  這里真的是能夠深度體驗沙漠中行走的快樂和味道。

  當然,這種味道陳晚安更想留給未來的塔克拉瑪干大沙漠,那種真正需要去征服的無人區!

  或許那才是沙漠旅行的意義吧.

  “看到了么,那邊是在黃河中可以乘坐的羊皮筏,這是一種非常古老的渡河工具,在滔滔的黃河之中,乘坐古老的羊皮筏,向著彼岸前行,乘坐排子上,老叟用槳劃筏前行,也算是挺有趣的。”陳晚安對著林清澈說著。

  林清晨看了一圈,卻并沒有太想去嘗試玩的項目。

  可以說這里的很多娛樂項目和之前在沙湖是有些重復得。

  當然想對比沙湖,騰格里大沙漠的規模要大了很多。

  而且也特色了許多。

  陳晚安指著滑沙繼續說道:“這里的滑沙可是我們國家四大響沙之一,尤其是站在沙坡下面仰望,可以看見沙山懸若飛瀑,人乘流沙,如從天降,無染塵之憂,有鐘鳴之樂,可謂是滑沙聽鐘,坡底戲泉,物我兩忘,其樂無窮。”

  當然除了滑沙之外,黃河弄筏,追波逐浪,也可謂是古樸自然,有驚無險。

  陳晚安比較期待的是乘天下黃河第一索飛躍黃河。

  這絕對是挑戰自我,驚險刺激的一項。

  一條鐵索,飛躍黃河,想想都有些激動。

  “其實除了這些之外,沙子可玩的東西還是很多的,沙療,沙浴,沙漠球類還有沙雕,都是很有意思的。”陳晚安說道。

  “沙雕?怎么玩?”林清晨好奇的問著。

  “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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