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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小時。
戰堯心滿意足的往后攤到在座椅上,再打個大大的飽嗝,“嗝…”
聲音太大,引得隔壁桌的食客看了過來。
蕭夜白:“…”
明明也算是一個富二代,每次吃飯卻搞得像是在鬧饑荒…
戰堯笑,“你這是什么表情?”
蕭夜白問:“終于吃飽了?”
戰堯點頭。
飽的不行。
難得能宰這小子一頓,當然要敞開肚皮使勁的吃。
蕭夜白呵呵。
戰堯看著他,突然,“臥槽不是吧,你別告訴我你沒有帶錢。”
蕭夜白沒說話,只是拿出錢包,抽了幾張人民幣,再放在桌面。
戰堯哈哈大笑,“開個玩笑,你看你,真的是…太較真了!”
嘴里這么說著,卻伸出手,將桌上的人民幣都拿起,一邊點錢一邊漫不經心道,“對了,我明天要出發去外地。”
蕭夜白挑眉,“旅游?”
“不是。”戰堯說,“去云南邊境,有點公事。”
蕭夜白:“去多久?”
“不知道,順利的話,一個月,不順利的話…”戰堯嘆氣,“可能就永遠回不來了。”
蕭夜白:“加油。”
戰堯:“…就這?”
他這次過去可是肩負著國家級別的機密任務,而且特別的危險,指不定什么時候突然就嗝屁了…
作為朋友,蕭夜白不關心他的生死安危,居然冷冰冰的給他加油?
果然是冷血無情絕絕子!
行吧。
戰堯說,“今天這頓就當是你為我踐行了。”
蕭夜白點頭。
“對了。”戰堯問,“最近怎么沒聽說小公主的消息。”
蕭夜白抬眸:“對她感興趣?”
“說什么呢?”戰堯無語,“我就是好奇,畢竟你不是對她…那什么嘛!”
蕭夜白挑眉,“什么?”
“又裝蒜是不是?”戰堯笑,“我就是想問你,最近她怎么沒消息了?跟那位褚公子該不會是吹了吧?”
他只是猜測,誰知…
“嗯。”
“臥槽還真吹了?”戰堯吃驚,“我說怎么最近都沒看到他倆的新聞,之前報紙上還說兩人好事將近,沒想到這么快就分了…”
他看著蕭夜白,“他們為什么吹?”
蕭夜白:“不知道。”
“少來,你們都住在墨家,同一個屋檐下,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戰堯不信。
見男人依然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他問,“該不會是小公主移情別戀了吧?”
蕭夜白抬手,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慢喝了一口。
儼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戰堯卻控制不了自己的八卦之心,“問你話呢,她是不是移情別戀了?該不會…又有新對象了吧?誰啊?你真的不知道?說話啊…”
終于,在他的追問下,蕭夜白放下茶杯,眉眼冷淡的說道,“她跟誰談戀愛是她的私事。”
言下之意:我對這種私事不感興趣。
“你不說我也知道。”戰堯笑,“她這樣的小公主,從小嬌生慣養的,要什么有什么,這種性格的女生喜歡什么樣的男人你知道嗎?”
蕭夜白:“什么樣的?”
戰堯笑。
而且還笑出了聲。
明明喜歡小公主,臭小子還裝出一副冷漠的樣子,這會兒這話接的不要太快太自然…
簡直就是口嫌體直!
“笑什么?”蕭夜白斂著黑眸,鏡片后顯得冷厲尖刻。
戰堯忙正襟危坐,忍著笑回答,“一定是高冷傲嬌,不怎么搭理她的男人,因為從小到大她身邊接觸到的都是舔狗,突然出現一個不一樣的會讓她產生濃厚的興趣和征服欲,但是呢,這個度一定要把握好,高冷可以,但不能時間太長,畢竟感情這種事情,誰主動的久了都會感覺累的,一旦累了可能就會產生放棄的心理…”
蕭夜白冷冷的打斷,“不是要去云南,不用回家收拾行李?”
故意轉移話題是不是?戰堯嘖。
這個臭弟弟從來沉默寡言,也不會跟任何人袒露心思,哪怕是他們已經認識了三四年的時間,說實話,戰堯總覺得如果不是自己臉皮夠厚夠主動,兩人根本不會有任何的交集…
20分鐘后,兩人離開餐廳。
到了路邊的車旁,戰堯咳咳兩聲,擠眉弄眼,“那什么,我說的話,你記著點。”
蕭夜白直接拉開車門,上車,關門,然后揚長而去。
戰堯:“…”
臭小子!
他拿出手機。
很快的,車內蕭夜白的手機響了。
他接通電話:“還有事?”
戰堯:“我剛才說的話你記著沒有?”
蕭夜白:“你說什么了?”
忘了!
戰堯無語,“總之,等我從云南邊境回來,希望能參加你和小公主的婚禮,喝到你們兩人的喜酒…”
“啪!”
電話被掛斷了。
戰堯:“…”
以前他以為在這個世界上最硬的東西是金剛石,現在發現,蕭夜白的嘴比那金剛石還要硬,根本就完全撬不開的!
這樣子的性格…
他覺得…
這個喜酒看來是喝不上了。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高三上學期期末考試結束,南城進入了料峭寒冷的二月份。
墨唯一整個寒假時間都在家里補課。
雖然高三的寒假只有短短10天。
大年三十的晚上,墨家照例要吃大飯。
和往年沒什么區別,也就是傭人負責準備大飯,石伯則帶著人將老宅里四處張貼好春聯,晚上過12點放一響鞭炮…
唯一不一樣的,可能就是蕭夜白回來了。
過去三年多的時間,他在國外留學,包括春節在內的所有節假日都不曾回來過。
墨唯一提前將今天要做的卷子全部搞定,再換上一身漂亮的新衣服,開開心心下樓。
結果餐桌旁,只看到墨老爺子坐在首座,墨耀雄坐在一側。
墨唯一擰眉,“小白呢?石伯你怎么吃大飯都不喊他呀?”
站在一旁的管家冤枉,“公主,不是我沒叫,蕭少爺他今天有應酬,不在家里吃飯。”
“應酬?今天不是大年三十了嗎,怎么他還要應酬啊?”墨唯一立刻看著父親,“怎么爸跟爺爺不去應酬?”
墨老爺子胡須抖了抖。
墨耀雄則說道,“你還不知道?”
墨唯一擰眉,“知道什么?”
她為了六月的高考,最近沒日沒夜的補課刷題。
本來蕭夜白工作也忙,就算節假日也很少在家,所以她也沒怎么在意,哪里知道他大年三十都能有應酬?
墨耀雄示意傭人上菜,“夜白之前負責的投資案已經成功了,上月改版后投入市場后,用戶和訪問量排國內同行所有軟件的第三名。”
墨唯一眨巴眨巴眼,“才第三名?”
墨耀雄:“…”
墨老爺子也:“…”
見兩人臉色不太對,墨唯一忙改口,“哇小白好厲害啊,負責的第一個案子就能排到全國第三名,一定為公司賺了不少的錢吧?”
墨耀雄咳咳兩聲,“不賺錢的話,會被邀請去參加今年的CIE?”
CIE?墨唯一聽不懂,“那又是什么?”
“互聯網界最有權威的頒獎典禮!受邀請的都是各行各業的大佬,夜白因為東成的項目被邀請去參加。”墨耀雄看了看時間,“趕緊吃大飯,等會吃完了,你可以上網看在線直播。”
“直播?幾點直播?”墨唯一問。
“晚上7點半開始…”
話沒說完,墨唯一就轉身。
“你去哪?”墨耀雄問。
墨唯一頭也不回的往樓上跑,“去樓上看直播呀。”
墨耀雄喊,“頒獎典禮在后面…”
可來不及了,墨唯一已經上樓了。
墨老爺子則用手指按著眉心,只覺得頭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