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唯一無語的推著他,“你又要干嘛?”
蕭夜白低著頭,眸色如墨,“你的口紅…”
“口紅花了嗎?”墨唯一忙想要拿鏡子看。
“沒有。”蕭夜白拉著她的手,繼續溫柔的說道,“口紅很好看。”
墨唯一咳咳兩聲,“這是婠婠送我的。”
“是嗎?”蕭夜白繼續貼著她,聲音低柔。
胸膛堅厚,近乎炙熱。
墨唯一忍不住將身子往后縮,“對啊,她說是今年最火的草莓紅…唔。”
蕭夜白竟然低頭親了上來。
里里外外,密密麻麻的親吻了好一會,才用略顯暗啞的聲線說道,“哪來的草莓?”
她懷疑他是故意的。
“我沒有嘗到草莓…”
“我說的是口紅色號!”墨唯一打斷他。
“這樣啊。”蕭夜白又在她唇瓣上親了親,“剛才出門的時候,就想親你了…”
“叮”的一聲。
打斷了蕭夜白沒說完的話。
墨唯一也忙把他推開。
電梯門打開了,有好幾個人擠了進來。
蕭夜白挑了下眉,泰然自若的握著她的手站在那里。
男人長得俊美斯文,神情自若。
女人臉上微微帶著紅暈,很明顯的唇膏還花了…
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男人的嘴唇上也有明顯的唇膏…
而且之前電梯里面還只有這兩個人。
進來的幾人迅速看了一眼,便移開視線,彼此心照不宣。
等到了一樓。
前面一對年輕情侶一出去就發出了笑聲和竊竊私語。
總覺得那對情侶的話題應該是她和蕭夜白。
手上一緊,已經被拉著走出電梯。
大廳里人來人往,墨唯一覺得臉上還有些紅,低著頭就這樣被男人拉著一直往外走。
結果等到了門外面,蕭夜白突然停下。
墨唯一被迫停下腳步,抬起頭,“怎么了?”
蕭夜白伸出手。
略顯粗糲的拇指直接撫上了她的唇瓣。
“你干嘛?”
雖然外面人沒有大廳那么多,墨唯一還是忙推他。
“別動。”蕭夜白一只漂亮的大手托著她的臉蛋,另一只手的拇指在她的唇瓣上連續擦了好幾下,“唇膏花了,我幫你擦一下。”
墨唯一瞪了他一眼,“還不是怪你。”
蕭夜白笑著說道,“那你幫我也擦一下。”
“咳咳咳!”
墨唯一眼皮子一跳。
轉過臉,果然看到了一張眼熟的臉。
“小公主,蕭董。”南宮辭笑嘻嘻的,“喲,這么有情趣呢。”
蕭夜白對他微微頷首。
瞬間從前一秒那個騷氣撩人的男人,化身成了平日里的冷漠高冷。
“你們是過來復診的嗎?”南宮辭問道。
墨唯一點頭,“還得多謝你的幫忙。”
“不客氣。”南宮辭說完,“復診情況如何?”
墨唯一立刻把診斷書從包里拿了出來,“剛好,你順便幫我看一下吧,這些字太難認了。”
南宮辭伸出手,裝模作樣的看著診斷書,“劉主任可是我們醫院精神科的第一把手,放心吧,既然他在診斷書上說目前情況不算嚴重,那就沒什么大礙。”
“是這樣嗎?”墨唯一皺眉。
她親眼所見蕭夜白吃那么多的藥,甚至深更半夜跟個鬼一樣翻墻坐在外面臺階上睡覺…
南宮辭將診斷書還給她,“聽劉主任的,多陪陪蕭董,尤其是晚上失眠的時候。”
難道真的是必須每天晚上被他抱著睡覺?
上車后。
剛好是下午四點多,秋日下午的陽光從車窗外投了進來,曬得人昏昏欲睡。
墨唯一坐在那,不一會兒就覺得眼皮子有些重。
昨天晚上被噩夢驚醒后,幾乎后來就沒怎么睡。
白天又一直忙到現在…
“困了嗎?”蕭夜白問。
“有點。”墨唯一說,“我瞇一會,到家喊我。”
“好。”
蕭夜白將副駕駛座往后調了些位置,讓她躺的舒服。
這一瞇還真的睡著了。
直到她被親醒…
真的是被親醒。
一睜開眼,身下的座椅已經被放平,而她整個人都被壓在上面,身上則壓著男人。
從和好后,只要是私底下,只有兩個人的地方,蕭夜白就不會放過跟她親熱的機會。
這會兒在車子里面,還很封閉,她又睡著了,自然更加的肆無忌憚。
墨唯一睜開眼睛后,下意識的去拉在裙擺里的男人的手。
她今天穿的是一條紅色的連衣裙,裙擺到膝蓋的位置,款式挺保守的,也沒那么方便,但是坐著的時候很方便…
“醒了?”蕭夜白反手握住她的手,薄唇依然在她的臉頰,脖子上不停親吻著。
墨唯一聽著他粗重的呼吸,感覺臉都要被他給燙紅了。
“到家了嗎?”
一出聲,因為剛醒來,聲音里不自覺的帶了些慵懶的意思,加上她的音色本來就是嗲嗲的,此刻聽著更像是在撒嬌。
“到了。”蕭夜白說,“要我抱你下去嗎?”
“不用。”
可是蕭夜白直接伸手。
“呀…”墨唯一整個人騰空而起,忙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她純粹是下意識的舉動,結果卻引來男人嘴角的弧度。
“唯一,你比以前害羞了。”
聽到這句話,墨唯一沒好氣的回道,“是你臉皮變厚了。”
而且男女之間這種事情,有時候就是你進我退,你退我進…
因為蕭夜白以前太冷,太被動了,所以她總是喜歡撩他。
事實上,的確每次被撩后,蕭夜白都會表現出和平日里不一樣的狂野強勢。
可現在不需要她撩,他就直接從以前的悶騷變得明騷了,所以搞得她都有些不適應了…
蕭夜白笑了笑,抬腳將車門撞上,抱著她轉身。
結果一看到熟悉的庭院…
“怎么來這里了?”墨唯一驚訝,“不是說好了回家的嗎?”
居然把車開到麗水灣別墅了。
蕭夜白說,“這里就是我們的家。”
墨唯一忍耐著,勸自己別生氣,“我不是說了嗎?等回去再說,又不是不搬家,再說了,諾諾還在家里睡覺呢,還有容安…”
“我已經跟容安說了。”
“什么意思?”
“剛才回來的時候,容安問我是不是要搬家,我說是,然后他就說知道了。”蕭夜白說著,抱著她往別墅走,“你們行李不多,容安和韓嬸收拾一下,等會帶著諾諾就過來了。”
墨唯一不說話。
蕭夜白停下腳步,“你要是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