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蘇婠婠一口飲料直接噴了出來。
“喲,小嫂子你怎么這么喜歡喝牛奶呢?”
蘇婠婠沒好氣的擦擦小嘴,“什么牛奶,這是椰汁!”
“是嗎?怎么看著那么像牛奶呢。”說著,褚修煌不懷好意的看了看霍競深。
他敢保證,這個糟老頭子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讓小姑娘喝椰汁!
畫面聯想,滿足自己的惡趣味心理,簡直就是居心叵測啊!
霍競深冷冷的斜了他一眼,“一天不騷,你渾身難受是不是?”
褚修煌立刻嘖了一聲,“大哥,你怎么說話呢?有小姑娘在場呢,咱文明一點行不行?什么騷不騷的,我是那種人嗎?”
霍競深懶得搭理他。
墨唯一也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干脆轉過身,“婠婠,歡歡今天沒有過來嗎?”
“我不知道啊。”
褚修煌:“…”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墨唯一還想問,褚修煌卻直接起身了,“那什么,我看到朋友了,你們聊。”
眾人:“…”
離開宴會廳,褚修煌一直來到了樓上。
房卡一刷,房門打開了。
褚修煌走進套房,鳳眸將室內掃了一遍,很是滿意。
滿地都是紅色的玫瑰花瓣,頭頂上還是各種紅色和粉色的氣球,將整個天花板都覆蓋住了,多層的水晶燈旁懸掛著粉色的彩帶,就連一向白色的床單被罩,也換成了粉紅色系的。
是的。
他決定今晚在這里和小歡歡將生米煮成熟飯!
因為過了12點后,也就是明天,是2月14日,西方的情人節,極具紀念意義的日子。
走到大床前,褚修煌突然轉身,看著鏡子里的男人。
今天他穿了一身黑色的正裝,無比正式,英俊,優雅,堪稱完美!
這么出色的男人,就要和小歡歡在今晚共度春宵了。
鳳眸微微的瞇了瞇,他看了看時間,掏出手機,撥通了時歡的號碼,“小歡歡,什么時候能過來。”
“褚少,我已經在車上了。”
“你穿的什么?”
“啊?”
“我的意思是,我寄給你的禮服,你穿了沒有?”
“褚少…”
“不穿你就別過來了!”褚修煌說完直接掛斷。
電話那頭,時歡一臉的莫名其妙。
還好她把禮服帶上了。
反正上次也不是沒有穿過。
時歡搖搖頭,繼續開車。
宴會過半,墨唯一看了看時間,起身,“婠婠,我要回去了。”
“這么早嗎?”
蘇婠婠話剛說完,霍競深也開口,“寶貝,我們也該回去了,你明天還得去電視臺。”
“那好吧。”蘇婠婠也吃飽了,蛋糕吃完了,生日歌也唱完了,其實也差不多了,現場那么多人都不認識,不如早點回家休息。
顧氏家族人丁興旺,剛才那么一圈下來,她也就認識一個顧淮安和顧好好,濟濟滿堂,他們離開應該也沒人注意。
就這么來到外面,墨唯一的手機突然響了,她看了一眼,“我先去趟洗手間,容安,你在這等我。”
“好。”
蘇婠婠則和霍競深直接進了電梯離開。
女士洗手間。
墨唯一接通了電話,“小白,怎么了?”
“回家沒有?”男人低冷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急什么,我正準備回去呢。”
“恩。”
墨唯一忍著笑,“有容安在,你擔心什么?”
“明天早點來醫院。”
“哦。”墨唯一也沒多問,她拉開隔間的門,“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電話里安靜了會,然后,“沒了。”
“那我掛了,你早點休息。”
“好。”
掛斷電話后,墨唯一很快上完了洗手間,然后走了出去。
盥洗臺站著一個女人,一頭利落的黑色短發,穿著一身黑色的修身西裝。
要不是那身材纖細,曲線曼妙,一看就是女人的身材,墨唯一差點以為這是一個男人。
她走過去,洗手的時候,忍不住看了一眼。
女人皮膚挺白,低垂著眼,在那洗手。
頭發短,露出的五官卻有些精致。
有點像時下熒屏上的那些中性的美少年。
怎么顧家還有這樣的朋友嗎?
墨唯一記得剛才宴會廳好像沒有見過,不過…
無所謂了。
她收回視線,洗好手,拿出口紅給自己的唇妝補了一下,確保完美,這才轉身離開。
誰知剛走了幾步,突然身后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她并沒有在意,直到面前突然伸過來一只屬于女人的手,握著一塊手帕。
鼻子被捂住了,一股濃郁的香氣猛地吸入鼻腔。
墨唯一甚至連叫都沒有叫一聲,眼睛一閉,就這么直接昏迷了過去。
身子軟綿綿的往下跌落,最后被一個女人接住了。
她就這么拖著墨唯一離開了洗手間,到了外面的走廊,迅速拐歪,走上樓梯的密道,再來到樓上,用密碼鎖打開一間房門,悄無聲息的走了進去。
浴室的燈開著,傳來一陣“唰唰唰”的水流聲。
女人將墨唯一放在床上,伸手就去扒她的衣服。
只不過剛把外套扒掉,正準備再褪她的裙子時,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
女人眉頭一皺。
沒辦法,直接拉過被子蓋住了墨唯一,閃身過去,拉開落地窗就瞬間走了出去。
奢侈華貴的套房內,墨唯一閉著眼睛躺在那里,像一個不省人事的娃娃。
窗外。
夜色正濃。
容安在樓梯等了半個小時,便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他迅速朝著女洗手間走去,很快里面出來一個女人。
“里面還有人嗎?”容安問。
男人臉色冷厲,一身肌肉糾結,眼神還很可怕。
女人嚇得抖抖索索,忙說道,“有的有的。”
容安站在那,拿出手機給墨唯一打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通話中?
放下手機,容安皺眉,站在那繼續等著。
10分鐘過去了。
墨唯一還是沒有出來。
容安心底的不安猛地提了起來,他直接走進女洗手間,大聲喊道,“公主,公主?”
洗手間里響起一陣女人的尖叫聲。
容安喊了幾聲,立刻轉身離開,拿出手機撥通了墨唯一的電話。
還是通話中。
可此刻容安已經覺得不對勁了。
只能給蕭夜白打電話,誰知…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夜里的九點多鐘了。
蕭夜白住院后一向睡得早,可能早就已經睡了。
他沒辦法,只能開始一間房接著一間房的查。
直到聽到前方有騷動聲,忙抬腳跑了過去。
墨唯一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哪里都怪怪的。
睜開眼,是白色又陌生的天花板,頂部是一盞吊掛式的水晶燈,流光溢彩,旁邊還掛著許多的紅色粉色的絲帶,周圍更是各種粉色紅色的氫氣球。
充斥著濃濃的異樣的氣息。
空氣中還有一股迷幻的香味。
不對勁!
心口猛地一跳,墨唯一忙低頭,揭開被子起身。
當發現禮服還還好好的穿在身上,也沒有什么異樣的感覺,她的心底終于稍微安定了一些。
還好還好,沒有發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但是這里是哪里呢?
一陣“唰唰”的水流聲音突然響起。
墨唯一忙看向一旁。
緊閉的浴室房門,整片玻璃都是半透明的,能清晰看到里面透出過來的男人身影。
高大又強壯。
配合那水聲,無端顯得無比的詭異。
墨唯一慌亂的看了看周圍。
毫無疑問,房間是提前布置好的,各種玫瑰花,滿目的粉色,而她出現在這里,浴室里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
結婚已經兩年,那種事情她也做過無數次,所以此刻,她可以明確地從自己的反應里知道什么也沒有發生過。
她揭開被子,忙下床,穿好鞋,又拿過一旁的外套穿在身上。
找到手包,想找手機給容安打電話,卻發現手機不見了。
腦子里有些六神無主,各種念頭紛紛閃過。
她這是被人給綁架了?
綁匪正在洗澡?
趕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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