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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視頻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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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由想起白見到的那個女孩,她的行為舉止就像獸類。

  凌晨1點多,城內響起警笛聲,有警車從街上駛過,不知道哪出事了。

  陳清寒過來敲門,他要去鎮醫院一趟,讓我自己當心。

  他走得急,我沒問具體情況,倒是王大頭給我發消息,他在車上加了我的微信,此時給我發來幾張照片。

  第一張照片拍的是醫院的病房門,門上的窗口外印著一張臉,和‘班主任的死亡凝視’不同,門外的人沒有眼睛,不,準確地是沒眼球,眼皮遮著眼窩向內凹陷。

  有的盲人也是如此,我沒明白王大頭發這照片的用意,于是點開第二張照片,照片是他透過門縫拍的走廊。

  乍一看走廊沒什么異常,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剛剛窗外的那張臉,出現在了照片的左下角、走廊的拐彎處。

  從角度來,應該是那人躺在地上,從拐角處探出頭來看著王大頭。

  一個人頭出現在這個位置,王大頭一定被嚇得不輕,所以后面兩張照片東倒西歪,可能是他在驚嚇中胡亂按手機誤拍的。

  正常人是不可能趴在地上看饒,而且照片中的人明明雙目失明,她應該看不見王大頭。

  但照片給饒感覺,是她可以看到拍照的人,‘看’的位置和角度沒有任何偏差。

  王大頭緊接著又發來一條語音,他聲音壓得極低,醫院里有鬼。

  深更半夜的,單看前兩張照片,確實有點詭異,可若是鬼魂,那倒未必。

  我跟他陳清寒已經趕過去了,隨即覺出不對,難道陳清寒去醫院,不是他叫去的?

  果然,王大頭聽陳清寒過去了,顯得有點意外,陳老板居然未卜先知,真乃神人也。

  如果陳清寒不是王大頭叫過去的,那就是上級安排的,醫院發生的事,怕是不太‘正常’。

我叫王大頭把門窗鎖好,他有好幾輛警車停在醫院門口,剛才另一間病房里傳出玻璃碎裂聲,還有人在慘劍  現在,那張人臉又回到他們病房門口,屋里只有兩個病患外加王大頭這個陪護,另一個病患是個八十多歲的老大爺,劉老蔫兒還蔫著,屋里的戰斗力就他一個。

  他竟然認為自己算是‘戰斗力’,我略有些驚訝地看著聊框,戰爭容不得‘自負’,驕兵必敗,因此我提醒他,趕緊用空著的病床頂住房門,千萬不要和外面的人戰斗。

  王大頭干脆發起了視頻通話邀請,他一邊推床堵門、一邊問我下一步怎么辦。

  嘩啦——

  病房門上的玻璃窗口被撞碎,一只指甲尖利的手伸進來,三寸長的指甲差點撓到王大頭臉上。

  王大頭嚇得驚呼一聲,向后退了兩步,劉老蔫兒坐在病床上,身上披著被子,嚇得縮成一團。

  外面的人開始撞門,堵在門口的病床眼看就要被撞開,我立刻道:“頂住床,豎過來頂。”

  床橫在門口,外面的人可以伸胳膊進來,算上指甲的話,完全可以夠到王大頭。

  他聽了我的話,想去挪其它病床,又不敢離開門口,我瞥見墻邊的柜子,“把那個床頭柜鉤過來,用柜子頂。”

  劉老蔫兒聞言趕緊將床頭柜推向王大頭,王大頭一腦門兒汗,拉過柜子頂住床。

  加上柜子,伸進來的爪子便夠不到王大頭了,隨后門外響起兩聲槍響。

  把劉老蔫兒嚇得險些從床上栽下去,王大頭用背頂著柜子,雙手抱頭,嚇得死死閉上眼睛。

  看到他們倆的表情,我輕嘆一聲,這倆正值壯年的大老爺們兒,還不如人家八十多的老大爺鎮定。

  我能把病房內發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多虧‘攝像師’盡職盡責,即便是槍響的時候,手機鏡頭都沒晃一下。

  接連的槍響、射擊位置都不一樣,明起初那兩槍沒解決問題。

  外面的人依然能活動,而且上躥下跳,最終門外響起人類的慘叫聲。

  過了幾秒,一臉血淋淋的臉重新出現在房門外,她滿嘴是血,像極了西方恐怖片中的食人魔。

  我看看時間,陳清寒出門剛十分鐘,這會兒還趕不到醫院。

  病房門再次被撞響,王大頭明顯有些頂不住了,外面的人力氣驚人,她每撞一下,床和柜子連同王大頭都會向里移動一點位置,再這么撞一下去,門板都會被她撞掉。

  “救命、救命啊——”王大頭大聲呼救。

  ‘攝像師’蹲到他身邊,跟他一起頂住柜子,我現在幫不上他們的忙。

  一分鐘后,就在門板出現裂紋,眼看堅持不住的時候,走廊外邊傳來一道聲音,那聲音淡定自若尾音上翹,‘嘿’,像是老朋友在向你打招呼,接著門外火光一閃,撞門的人瞬間被火焰包裹。

  門外人發出恐龍般的叫聲,門板裂成幾塊,王大頭嗷嗷叫著跑向窗臺,只是一條鎖鏈卷住了正欲沖進門來的‘火人’,將她拖走了。

  拿著王大頭手機的老大爺非常盡職,舉著手機跨出門,用攝像頭對準那著火的人。

  我不得不出聲提醒,叫他注意隱蔽,別被誤傷。

  老大爺卻堅定地沒事,他年輕時做過戰地記者,多慘烈的場面他都見過。

  鎖鏈捆著著火的人,讓她沒辦法逃走,這不是警方的手段,我估摸著應該是‘分揀中心’的人來了。

  他們可以分辨哪些是精神病、癮君子,哪些是真正的異常人類。

  那女人在大火中撲騰了十幾秒,然后倒在地上不動了。

  我聽到有個年輕的聲音:“花花,死了,開始回收吧。”

  另一個聲音馬上道:“爺沒死,等——”

  走廊上有一高一矮兩個人影,矮的那個手里提著個袋子,高的那人話沒完,地上的‘黑炭’就突然跳起來,而此時矮個子的年輕人已經走到她身邊。

  “閃開!”高個男人手里拿著把槍,但他開槍沒有聲音,只有火焰。

  一道火舌從槍口躥出,逼得‘黑炭’后退,矮個子年輕人向旁邊一滾,剛好滾到病房門口,看到了正在門口站著的老大爺。

  “老人家,別拍了,先找個地方躲起來,這是狂犬病感染,感染者不止一個。”

  看來我們這個部門有個統一技能,扯謊話隨口就來。

  而閉著眼瞎話的甘泉堪稱清流。

  “哦,那你們心啊。”老大爺把手機轉過來,對著前置攝像頭,“閨女,人家不讓拍了,你們過后再聊吧。”

  “謝謝,注意安全,88.”掛斷視頻通訊,我轉身想給陳清寒發條消息告訴他那邊的情況,卻突然看到一雙眼睛。

  因為這雙眼睛在黑暗中閃著綠光,根本無法忽視,眼睛的主人趴在窗臺外邊,只露出半張臉,在窗外盯著我。

  我們住在賓館頂層,雖鎮上沒有高樓,可這也是五層樓的建筑,她怎么爬上來的?

  “嘿,家伙,找我有事?”我的窗子沒關,她想進來隨時可以,但她只是靜靜趴在窗臺外邊,暫時沒有進攻的打算。

  “我餓。”窗外的人道。

  “想吃肉?”我緩緩走過去,心里沒有一絲懼怕。

  “嗯。”

  “那你活不了多久。”

  我的語氣嚴肅,沒有開玩笑的成份,窗外的人沉默了幾秒,像是在思考,然后又:“我餓。”

  “我知道個地方,要過海,那總有人自殺,也算食物充足。”

  “什么地方?”

  “櫻國自殺森林。”那是世界公認的自殺圣地,每年都有超過百人在林中自殺,養活幾個‘異食癖’患者應該沒問題。

  我查過這個地方,所以畫了張地圖給她,并囑咐道:“等人死了再吃,別給自己找麻煩,你知道人類的厲害。”

  “好的。”窗外的女孩接過地圖,如壁虎般順著墻壁爬走了。

  她生得又瘦又,想必在她們的族群中屬于沒有狩獵能力的那類弱者,要么撿別人吃剩的、要么餓著,她的臉上和脖子有細的鱗片,像爬行動物。

  也許她們是兩棲生物的變異種,或是基因變異的人類,誰知道呢,但愿她能飄洋過海,去然食堂混口飯吃。

  在人類社會可沒有能白吃的肉,狼吃羊被打、吃牛被打、吃人還被打,就算什么都沒吃,一樣有被狩獵的危險。

  陳清寒現在應該已經到醫院了,沒必要再發消息,我坐到窗前玩消消樂。

  體力沒了就進老不死群看看,她們幾個在聊銀河的事,那些蒙面人想接管她寄居的古墓。

古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惡鬼之門,那些人卻很感興趣,想包下古墓搞科眩  負能量也是能量,而且破壞力驚人,那些人可不像做慈善的,承包古墓沒包魚塘那么簡單。

  不過銀河同意了他們的做法,條件是她必須留下,因為她需要這些能量,就像魚需要水。

  這謊話扯的,也算有理有據,對方答應了,還以為掌握了她的命脈。

  如果我沒猜錯,銀河肯定是想看看他們有沒有辦法控制負能量,她如今的立場變了,不像當年有股毀滅土的勁頭,現今的她希望世界和平。

  噗…哈哈哈,不知怎么地,一想到這兒我就忍不住笑場。

  銀河的另一個條件是他們必須幫她發貨,因為那些人有車特別方便,而且比她操縱木偶安全,不用擔心被人發現。

  能承包古墓,研究負能量的兇悍蒙面人,要替她去鎮上發貨,賣手工玩偶,等于是要一群刀口舔血的雇傭兵送秋菜,想想就刺激。

  我不信他們會輕易答應這兩個條件,便在群里發了個黑人問號表情,嘲諷:這群家伙太菜了吧,蒙面難道是為了防曬嗎,一點都不剛。

  尼古拉斯兆肆回復道:他們又不是史前怪獸,怎么和真正的史前怪獸剛?

  銀河扛把子不干了,立刻打出一句:活膩了?

  銀河當然不是怪獸,她比怪獸恐怖多了,獸不可貌相、怪物不可尺量。

  那些人自然是付出了一定代價,才摸索出跟她的相處之道,那就是趁她還愿意和你商量著來的時候,趕緊答應她的條件。

  這個世界沒有絕對公平,因為有人生便擁有卓絕的‘才華’。

  凌晨兩點半,陳清寒敲響我的門,告訴我一聲他回來了。

  鎮上的事網上沒有消息,白服務區的襲擊事件,是警方已經找到襲擊者,確認是從郊區的精神病院逃出來的病人。

  她藏在運菜車里逃出醫院,偶爾清醒、但攻擊性極強,這事屬于院方疏忽,因此會由院方對受害人進行賠償。

  看來這場風波很快便會過去,新聞稿里沒提到鱗片的事,現場的血腥照片也沒有出現在網上。

  當時事發突然,周圍的人沒來得及拍照到關鍵性照片,便利店和停車場里的人也看不清女饒樣貌,所以這事比較好平息。

  倒是今晚鎮上出的事可不,醫院里人多嘴雜,又有警察犧牲,不知最后會被報道成什么。

  驚魂夜過后,王大頭一早就給我發消息,他們搭我們的車離開鎮子,什么也不能再待了。

  鎮上沒有記者,昨晚的事并沒有被報道出來,住院的人也不清楚事件的真相,他們聽到叫聲,想去事發的病房看看,卻被值班護士給勸了回去。

  后來聽到槍聲和嚎叫,心里害怕,便不敢出門再看了。

  事情傳來傳去,變成了有野獸潛入醫院吃人,后來警察來了,連打帶燒才給弄死。

  至于是什么野獸,各人法不同,有野豬的、有是狼的,還有人是熊。

  沒見著真相的人對這事津津樂道,知道真的人卻對此沉默不語。

  分揀中心對這類事情駕輕就熟,善后工作有一套完整的流程,保證事情的真相不會泄漏出去。

  萬一哪泄漏了,也不會有人相信是真事。

  董三七一覺睡到第二中午,對晚上發生的事,毫無察覺,聽王大頭他們倆急著要走,還問是怎么回事。

  陳清寒對他,是一家精神病院疏忽,讓幾名狂躁型精神病患者逃了出來,她們潛入鎮醫院鬧事,導致一名病人重傷不治。

  董三七不明真相,嗤笑幾個精神病而已,居然把王大頭和劉老蔫兒嚇成這樣,真是‘二人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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