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讀んyb→du→co
只要不是來興師問罪就好!
大丸有些忐忑的心稍微平靜了一點。
脾氣不怎么好的手鞠能夠按捺下怒火,看來這段時間也改變了不少。
以往的金發大小姐雖然也是個冷靜睿智的戰術派,可一旦被惹怒了,動起手來也絲毫不含糊。
“成長了不少啊,各方面來說…”
大丸神態略輕松地笑道,
“如今可是新任風影的家屬,是得注意一點形象,不能再動不動就打人…”
“用不著你教我…”
手鞠沒好氣地打斷了大丸調侃的話,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儲物卷軸遞了過來,
“趕緊簽收!”
“好歹我也是發布任務的雇主,就不能給個好臉色嗎?”
“任務要求里可沒有這一項!”
“早知道就加上微笑服務的條款了…”
大丸有些遺憾地說著。
也不知道分配任務的是哪個,雖然是一些十分貴重的材料和零件,也不至于要手鞠這樣強大的忍者來押送吧?
似乎是察覺到了大丸心中的疑惑,手鞠接過大丸署名的簽收單后說道:
“是我拜托我愛羅讓我跑一趟的,頂著風沙走了這么遠的路還真是辛苦…”
“我愛羅成長挺快,都學會將風險不大卻酬勞豐厚的任務分配給親近的人以權謀私了…”
說著的大丸,臉上的笑容正燦爛,砰的一聲,重物拍擊肉體發出的沉悶聲音傳來,三星扇劃過空氣的呼嘯聲都沒趕上揮舞的速度。
被敲中臂膀的大丸,從小山丘頂上翻滾著摔了下去,一路煙塵翻滾,落定之后,露出了近半米深的溝壑,大丸四仰八叉地倒在盡頭。
“任務完成,你已經不是我的雇主了,咱們的賬就得好好算算了!”
挑著眉角,露出兇巴巴神態的手鞠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扶著看起來就威力不俗的鐵柄三星扇,對著大丸的方向躍躍欲試。
“動手之前…也不說一聲,讓我準備準備…”
歪著腦袋躺在地上的大丸,就像融化的黑油一般沉入地下,旋即,數個一模一樣的大丸從地下站了起來,
“要是受傷了怎么辦?”
“你這不是沒事么?幻術用得挺熟練,早就預計好了要和我打一場了吧!”
手鞠攤開三星扇,猛然揮舞,瞬間,風沙大作,騰起的砂子被風刃裹挾著向前激射,將無數幻術分身打碎。
可惜,這樣的打擊,沒什么效果,碎片聚攏融合,化作更多的分身,搖搖晃晃地向小山丘頂部圍了過來。
“霞從者之術,一個下忍就能掌握的低級幻術,在合適的環境中,卻能發揮出比高級忍術還要好的效果…”
“廢話真多!”
風遁·鐮鼬生成的弧線利刃,向四面八方展開,猶如不斷擴張的龍卷颶風,將周圍的一切都攪碎。
和大丸的忍術風格大相徑庭的手鞠,在大范圍攻擊能力上,確實很強。
幻術分身雖然可以再生,但要是擊破了所有的查克拉波動,也會被破解。
除此之外,大丸用風遁衍生出來的偏光殺陣,用來對付同樣精通風遁的手鞠,效果估計也不怎么好。
好在大丸也不僅僅只會幻術和風遁,同時也是個能上得了臺面的傀儡師,正好,還有一兩具非常厲害的傀儡。
正尋找著大丸本體所在的手鞠,突然猛地挑起,掄起扇柄猛地敲下,將從土中偷襲的鋼鐵長尾擊退,然后蓄力,猛然斜向下揮舞三星扇。
“風遁·大鐮鼬!”
劇烈的風暴從天而降,將并不大的小沙丘都生生削去了兩三米,潛藏在地下的緋流琥那猙獰的模樣,終于出現在手鞠面前。
“這就是人傀儡?”
這一年多的時間里,看著其他人突飛猛進的手鞠,也不是什么都沒做,專精于風遁的她,反而更能發揮出風遁忍術攻擊能力強大的優勢。
可是,擁有將整片森林砍伐干凈,刮底三尺的大威力忍術,落在緋流琥身上,發出金鐵交擊的聲響,卻沒能擊破其防御。
沒有了黑底紅云御神袍的遮掩,被大丸用共生細胞團侵染成深黑色的緋流琥,更是顯現出一股駭人的恐怖。
對人傀儡的可怕早有耳聞的手鞠,還是第一次見到真貨。
“你的忍術動靜太大了,說不定會嚇到那邊營地里面的人!”
無法判斷大丸說話的準確方位,緋流琥卻沒有停下攻擊,丑陋的大嘴裂開了一個夸張的幅度,連續射出了成片的千本幕雨,向躍起在半空中的手鞠而去。
用扇面擋在身前,當做盾牌拍落無數千本,正待返身再攻的手鞠,陡然察覺到身后一個身影出現,卻來不及調整防御姿態了。
“不論是地下、地面還是天空,都逃不出我的攻擊網,尤其是在天上,比較適合我發揮!”
急切之間無計可施的手鞠,就覺得周圍的空氣就像被強力鼓風機催動一般,猛然凝聚,旋即又快速散開,收放之間,無處借力的手鞠,連起碼的平衡都無法保證了。
等意識到不妙的時候,自身已經被一股涌動的幽藍光暈包裹,大丸也不失時機地抓住手鞠的手腕。
“風遁·烈風掌!”
被秘術·閃光水晶波捕獲的手鞠,無法飛行的劣勢盡顯無疑,空中格斗,跟不上對手的動作,就只能被動挨打。
已經手下留情的大丸,手心發出猛烈地壓縮空氣彈,將手鞠向下彈射,摔在松軟的沙堆里,然后被緋流琥的鋼鐵巨尾纏繞。
掙扎著的手鞠,還想要反抗,卻被大丸用星辰傀儡線綁住雙手。
“出出氣就好了,再打下去,說不定會有人來查看!你也不想被人看見我們兩個大打出手的樣子吧?說不定又會被編排出什么奇怪的謠言…”
“沒有你興風作浪,怎么會有謠言?”
手鞠猶自不服氣,也不知道是不相信大丸的話,還是因為自己這么輕易就輸了而生氣。
“我是有不對,但傳得沸沸揚揚也不是我想看見的…”
還是得怪砂隱村精神生活太過匱乏,閑著沒事坐等吃瓜的群眾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