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郡公移步下船,下官已經為郡公準備了蘇州最好的莊園,和最美的絕色佳人!”陳延松恭聲道。
蘇杭素以繁華著稱于世,除了繁華,還有數不盡的美人。
蘇杭早已經與風流二字聯系在了一起。
所以陳延松就把將功贖罪的希望寄托在了蘇杭的美人身上,就算再鐵石心腸也會融化在蘇州的脂粉香中。
蘇程淡淡道:“不必了,明天一早,本公就會繼續南下。”
陳延松聽了都愣住了,繼續南下?
誰路過蘇州不得盡興玩個幾天?郡公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他這都準備了這么久,難道都白費功夫?
即便他是蘇州知州,要協調蘇州莊園、佳麗也沒那么容易的,畢竟蘇州也有很多大族。
“郡公,蘇州不止風景秀麗,還素以繁華風流著稱,公爺若是錯過了,豈不可惜?”陳延松一臉真誠的勸道。
蘇程搖頭道:“本公還有要事在身,必須繼續南下,等返程的時候再來蘇州游玩也不遲!”
陳延松聽了不由心中一慌,若是蘇程真要追究他,那等蘇程返程的時候,也不知道蘇州知州還是不是他!
看蘇程似乎心意已決,陳延松退而求其次,恭聲道:“下官已經備下了接風洗塵宴,請郡公賞光!”
蘇程搖頭淡淡道:“本公已經累了,陳知州的盛情本公就心領了!”
陳延松一聽頓時急了:“郡公,郡公,還請一定賞光啊…”
陳延松只能無奈的離開了官船,情形很不妙啊!
他不知道趙國公到底能不能罩得住他!
陛下知道了必定震怒,而蘇程的圣眷可不下趙國公,而且蘇程的人脈也很可怕。
就連皇后娘娘都未必站在趙國公這邊。
越想陳延松心里越慌,為今之計只能戴罪立功了。
剛剛下了官船,陳延松立即氣急敗壞吩咐道:“給本官嚴查,看看有哪些江湖人逃了回來,全都給我本官抓起來關到大牢里去!”
看到蘇州知州被趕下了船,羅香鳳禁不住開口勸道:“公爺就這么將他趕下了船是不是太沖動了?畢竟他是知州!”
“知州?知州算什么?若不是他背后有長孫無忌,他連個屁都不是!放心吧,過不多久他就不是知州了!”蘇程笑道。
他的奏章早就遞上去了,陳延松還指望長孫無忌能保他,也不想,長孫無忌敢嗎?
上千的江湖人齊聚在蘇州襲擊他蘇程,陳延松身為蘇州知州卻毫無作為,長孫無忌還敢保陳延松?
當他蘇程在長安這么長時間是白混的嗎?
羅香鳳和沈曉一起離開了官船進入了蘇州城,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散落在蘇州城里的江湖人。
“馮瞎子,好久不見!”羅香鳳笑著走進了一個小酒館,手里還提著一壺酒。
“原來是羅女俠,聽聞羅女俠前去投靠了安康郡公,這是隨著安康郡公一起來了蘇州?”酒館中一個瞎了一只眼的老頭抬頭驚訝道。
“馮瞎子,你消息最為靈通,難道不知道貞觀稻嗎?難道不知道安康郡公于天下人的大恩大德?我素來仰慕安康郡公的功德,覺得咱們江湖人也該有俠義之心,能夠明辨是非,不賺昧心錢,不然一身武藝就白學了!”羅香鳳說的光明磊落。
馮瞎子沉默了片刻道:“安康郡公確實于百姓有大功德,只是,我早已經退隱江湖,只是一個賣酒的罷了。”
“一群被豬油蒙了心的人,郡公若真有個閃失,整個天下的江湖人,誰還能過安生日子?看著吧,蘇州就不太平了!”羅香鳳嘆道。
馮瞎子聽了不由面色大變:“這話什么意思?”
“郡公乃朝中重臣,被近千江湖人圍攻,朝廷顏面何在?怎么可能就這么算了?”羅香鳳嘆道。
馮瞎子聽了不由重重的嘆了口氣,江湖浩劫啊,偏偏這場江湖浩劫還是江湖人自己你釀成的。
馮瞎子目光復雜的看著羅香鳳問道:“那羅女俠此番前來是?”
“這場浩劫也不是沒法補救,我今天前來是想替公爺發一個懸賞。”羅香鳳笑道。
馮瞎子驚訝道:“懸賞?”
羅香鳳點頭道:“懸賞之前發布懸賞的那位徐先生,同樣是一萬兩黃金的賞金,同樣是只要活的!”
馮瞎子聽了目瞪口呆,又一個一萬兩黃金的懸賞?
之前的那個一萬兩黃金的懸賞發布出來的時候,震驚了整個江湖,因為之前從沒有過這么大的懸賞,連一千兩黃金的懸賞都沒有過。
現在卻又蹦出了一個一萬兩黃金的懸賞!
咋的,現在黃金都不值錢了是怎么滴?
看到馮瞎子目瞪口呆,羅香鳳直接拍出了一副字:“這是公爺親筆所書,上面還有公爺的印章,怕你不信,就放你這兒吧!”
如果是別人,馮瞎子當然會懷疑,但是羅香鳳的名聲還是有保證的,當然更讓他相信的還是安康郡公,那可是出了名的富可敵國。
不說別的,只這幅字就價值萬貫!
看到桌子上的字,馮瞎子簡直兩眼放光:“原來是郡公要發布懸賞,好,這事就包在我馮瞎子的身上了,規矩呢還是老規矩,我要抽一成的傭金!”
一成的傭金,那就是一千兩黃金!
這是江湖上的規矩,羅香鳳笑道:“之前,不知道有多少江湖人為一萬兩黃金而心動,可是懸賞公爺,就是與朝廷作對,誰都沒有好果子吃,現在,懸賞那位徐先生,可就沒有那么多顧忌了!”
馮瞎子聽了不由舔了舔嘴唇,那倒是,懸賞那位徐先生不但不是和朝廷作對,還會得到朝廷的幫助。
至于那徐先生很神秘?有這一萬兩黃金,就算是在整個大唐挖地三尺也能把他挖出來!
羅香鳳和沈曉離開之后,馮瞎子敲了敲桌子,頓時將所有的酒客的吸引里全都被吸引了過來。
“冷凝劍羅香鳳代安康郡公發布了一個懸賞,懸賞那位徐先生一萬兩黃金,要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