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前幾天脖頸上的紅痕好不容易才消下去,被她這么一咬,又新添了一道。
饒是這樣,也沒阻攔住他的動作。
在被子里面,陣地太小,許瑟被限制了發揮。
她就算是想抬腳踹,都被江御輕而易舉地壓住。
“江御,”她有些焦急地攔住他往下探的手,說話的聲音都因為羞惱帶了哭腔,“這是在醫院。”
她躺著,側頭看了眼不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被從外面推開的門。
壓在她身上的江御動作停了下,然后在她唇上重重地親了口,從她身上下來。
許瑟正在為自己逃過一劫而松口氣,結果這口氣還沒松完,手就被江御握著往下了。
許瑟:“!!!”
江御廝磨著她的耳際,喘氣聲在許瑟耳邊響起,惹得她臉上溫度一升再升。
許瑟手往后縮了縮,卻沒能從他手里掙扎得出來。
她抬起眸,剪水秋眸里含了幾分水光,顯得格外的惑人。
江御只看了一眼,就用空著的那只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暗含威脅,啞聲道:“許瑟,你別這么看著我啊。”
許瑟腦子一瞬間有點懵,對于某人這顛倒黑白的做法不能夠理解。
她眨了眨眼,眼睫毛在江御手心刮了刮,刮得有些癢。
江御松開手,手指蜷了蜷。
恢復光明的許瑟剛想干架,忽然瞧見了江御的眼睛。
他眼尾微微挑起,泛著紅,連帶著右眼下面那顆痣,都惑人了幾分。
江御蹭了蹭她的脖頸,聲音啞啞的:“老婆。”
許瑟腦子里像是有顆小煙花,啪的一下綻開了。
兩人領證后,這還是江御第一次這么喊她。
她懵了一瞬,然后丟盔棄甲,仍有江御為非作歹。
二十分鐘后,許瑟才開始后悔。
她應該堅守住的,不應該為色所迷。
現在倒好,手要斷了!
她顫著聲:“好了沒?”
“嗯,快了。”
又幾分鐘,許瑟說話的聲音都顫得不行,還帶了幾分怒意:“江,江御…”
江御在她耳邊哼了聲,哼得許瑟渾身一麻。
他咬了下她的耳垂,誘哄道:“喊聲老公。”
許瑟咬著唇,寧死不屈。
江御看了眼她的小表情,笑了笑:“喊聲老公,就放過你。”
許瑟小聲:“老公。”
江御睨她一眼:“沒聽清。”
她惡狠狠瞪他,抿著唇不肯再喊。
于是江御惡劣地扯扯嘴角,握著她的手又加快了動作。
許瑟差點哭出聲來,偏偏某人還在她耳邊念叨:“喊不喊?”
許瑟終于沒忍住,眼淚啪嗒一掉,然后一邊哭,一邊喊了兩聲“老公”。
許瑟披著被子,坐在床上,噘著嘴悶悶不樂。
江御站在床邊,拿熱毛巾給她擦著手。
“許瑟。”擦完后,江御試探地喊了聲她。
不出意外,沒人應他。
江御早就料到了,把毛巾放到一邊,在床邊坐下,低著頭揉著她的手。
許瑟鼻尖都哭紅了,她吸了吸鼻子,看起來格外可憐。
江御一邊揉著她的手腕,一邊湊過去,想吻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