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瑟一把捂住他的喉結。
她從來沒否認過自己是個顏狗。
但是她一直以為自己手控得最嚴重,可是和江御在一起,準確來說,是突破最后一層關系之后,她才發現,鎖骨和喉結對她的吸引力更大。
更為嚴謹一點地說,是江御的鎖骨和喉結,對她有著幾近致命的吸引力。
所以每次,江御總說她屬狗的,因為她格外喜歡咬他的鎖骨和喉結。
江御被她猛的一捂喉結,差點沒當場去世。
他攥住她的手腕,說話的聲音帶著些咬牙切齒的意味:“許瑟,再這樣下去,要么是你沒,要么是我沒。”
許瑟忽然想起自己先前在網上看到的,說不能摸男朋友的喉結,不然要么世上多一個人,要么世上少一個人。
她當時還沒當回事,可是對上江御幽深的眼神之后,許瑟忽然就慫了。
她弱弱地松開手,裝作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哎呀,我好餓啊,飯是不是要涼了?”
“涼不了,”江御握著她的手腕,把要下床的她拉回來,“你先說說,為什么平安符會在我枕頭里。”
許瑟見逃不過,只能坐回來,蔫巴巴地低著頭。
但是忽然的,她靈光一閃,把皮球踢回去:“這個一開始為什么會在我枕頭里?”
江御面不改色:“我放的。”
廢話,除了是他放的以外,還能是誰?
許瑟抬起眼:“我上次洗枕套的時候發現的。”
兩人對視著,氣氛一時有些沉默。
許瑟忽然拉了拉他的衣袖,一本正經地問:“你怎么不夸我,我洗枕套了。”
這種氛圍下,江御差點又被她逗笑。
他薅了一把她的頭:“許瑟,你關注點能不能不要總是這么奇奇怪怪?”
他也不糾結于這個問題了,拿過許瑟的枕頭,拉開枕套的拉鏈,就要把平安符往里塞。
許瑟見狀,一把從他手里把枕頭搶過來。
她把枕頭死死抱在懷里,下巴枕在上面,悶悶地說:“不要。”
在她沒看到的地方,江御罕見地緊張了一瞬,而后扯著枕頭一腳,解釋道:“許瑟,不是迷信。”
很多東西,就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可是江御怕她覺得他這樣不好。
許瑟愣了愣,反應過來后撇撇嘴:“誰說是不是迷信了。”
她把自己枕頭的枕套拉開,從里面翻出那個平安符,獻寶似的舉給他看:“我有。”
“換一個。”江御想把她手上的平安符的拿過來,許瑟卻眼疾手快地將它攥進了掌心。
于是最后,他就只握住了她的指尖。
“許瑟,”江御無奈地喊她的名字,“你乖一點。”
“不要。”許瑟噘著嘴拒絕,“反正都是一樣的,為什么要換。”
江御沒回答,只是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最后緩緩開口:“許瑟,你要平平安安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極為認真,眼角眉梢都流露出溫柔的愛意。
許瑟喉頭有些發堵,她氣沖沖地鼓了鼓腮幫子,像只小倉鼠一樣。
她不肯讓步:“江御,我要你也平平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