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圣不必如此擔心,只要我師父出手,這些蠱修不足為慮。”
選擇了三后,江北然微笑著對施鴻云說道。
選項任務已完成,獎勵:力量1
師父?
聽到江北然這個問題,施鴻云一時間愣在了那里。
他剛才那番欲言又止,目的確實是想再問一次江北然的身份。
只是覺得江北然現在更加沒有告訴他的理由了,所以思索片刻,還是沒問出口。
但沒想到江北然竟又將他這位師父給抬了出來。
從第一次見到江北然時,施鴻云就得知了他有一位師父,一位強大到讓他果斷拒絕無象尊者收徒意愿的師父。
之后當江北然來到施家后,在兩人初次聊天時,江北然又隱晦表示過他那位師父是一位不露相的世外高人。
雖然從江北然身上那些堪稱亙古奇聞的高超玄藝來看,他的師父很肯定很厲害這點完全不用懷疑。
但施鴻云本能的還是覺得江北然沒講實話,所以多次想要讓施巍奕從他嘴里問些真話出來,只是就算面對施巍奕這樣的老江湖,江北然無論做事還是說話都依舊游刃有余,可謂是滴水不漏。
只是因為江北然的確一心在幫施家做事,所以施鴻云也開始逐漸對真相到底是什么失去了興趣。
所以在聽到江北然今天又重新提起他這位神秘的師父,還吹捧的如此之高時,施鴻云心中一時間五味陳雜,不知該說些什么。
在施鴻云愣神時,江北然也在思考系統這個選項的用意。
畢竟系統不會無緣無故的要他扯虎皮,肯定是為了后續的事件做鋪墊。
幫我背鍋?還是幫我擋災?
江北然覺得這兩者都有可能,當然,按照系統的尿性,其他可能也不是沒有。
只是具體為了什么,江北然就是在猜不到了,畢竟系統一直在第九十九層,想要硬猜是不可能硬猜的,他思考這個也只是想要更好的扯虎皮。
到底是繼續豐富他口中這位師父的形象,就還是讓他更加縹緲一些,這都是很講究的。
“希望如此吧。”
施鴻云這時也沒有太多猜謎語的心思,微微一笑后,就離開了飛府。
至于他心中只是把這話當做了一個玩笑,或是安慰的話語,還是別的什么對于江北然來說都不重要了。
反正江北然有一點是清楚的,那就是要把自己有一位強大師父的人設做的深入人心。
走下飛府,江北然正準備回施鳳蘭那去,就聽到施巍奕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北然,若是這次商議出要去神夢宗支援的結果,你還會同行嗎?”
“若是各位前輩需要我,晚輩自然是義不容辭。”
施巍奕聽完聽完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張口道:“按照老祖宗現在的身體情況,若是瘴毒再在他體內爆發一次,你還能治嗎?”
江北然先是一愣,但隨即就理解了,施巍奕應該是聽到了之前自己對成嚴清的囑咐。體內蠱毒已經爆發過一次的修煉者如果再次過度使用玄氣導致毒素爆發的話,確實會更加危險。
“這點我也不清楚,我能確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肯定會比上一次更危險。”
施巍奕聽完臉色不禁有些沉重。
“需要我去勸說族圣幾句嗎?”看出施巍奕心思的江北然嘗試著問道。
“不必了。”施巍奕搖搖頭,然后從懷中拿出一個乾坤戒遞向江北然道:“這里面有一些為你準備的謝禮,原本是想著事情結束再送給你的,但現在看來誰也能不能猜到明天會發生什么,為了以防不測,你就先收下吧。”
看了眼施巍奕手中的乾坤戒,江北然問道:“不知圣賢這是為了何事謝我?”
“自然是剛才北然你為了施家出戰,技壓群雄之事,靠著你的本事,我們這次可是賺大發了。”
江北然本以為施巍奕會等事情徹底結束后,再來跟他談報酬之事,只是現在的情況的確如同施巍奕所說,誰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而且施巍奕應該是有求與自己,所以才會這樣急切。
“既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江北然說著從施巍奕手中將乾坤戒接了過來。
“看看可否滿意。”施巍奕微笑道。
點點頭,江北然朝著乾坤戒中看去。
乾坤戒中的東西著實不少,而且都是一等一的上好寶材,有靈藥,也有璞玉,都是奇珍譜上可以排進前百的存在,甚至有不少連江北然都叫不出名字,但卻能清楚感覺到它的品質之高。
很明顯是沒被記載在奇珍譜上的好東西。
除了寶材外,乾坤戒中還有著許多用來布陣的符寶和符篆,品質都是上品,不,應該說是上上品。
符篆和符寶的本質是用靈植葉片,木片,纖維或者異獸皮,異獸骨片,晶石片這類寶材所制作的輔助工具。
那自然是用來制作的材料品質越高。
靈植做的符篆倒還好說,江北然手里也有不少好貨,但用異獸身上材料制作的符篆他就比較稀缺了。
原因是現在異獸的數量越來越少,尤其是最為強大的那些異獸,基本都抱團待在古墟之中,就算是玄圣出手都不一定能狩獵到。
所以這類用異獸身上材料制作的符篆,符寶只有施家這樣的古老家族才有,因為數百年前,異獸的數量要遠超現在,最強大的那些也沒有龜縮在古墟中不出來。
修煉者與異獸之間時常爆發激烈沖突,經常一場大戰后就能收獲大量異獸身上的極品寶材。
這就是為什么古老大家族中能有異獸材料儲備的原因。
異獸符篆,符寶的特點是用來布置攻擊型陣法時有著極大的加成,材料品質越高,陣法的傷害越強,之前是因為江北然不怎么需要布置攻擊類陣法,所以并不覺得手頭缺符篆。
但隨著他現在遇到的事情越來越麻煩,攻擊型陣法遲早會成為他最好的幫手。
而且施巍奕給的這批符篆和符寶品質非常高,極有可能是用七階,甚至八階異獸身上的材料所制作,就算是在閆光慶那座影月塔中,江北然都不曾見過如此高品的異獸符寶。
總算是我也有可以讓閆宗主眼饞的好寶貝了。
就拿這乾坤戒中的異獸符寶來說,隨便拿出一件都足夠閆光慶流口水,一時間,江北然都開始在心里盤算要不要從他那換點自己早就看中的好東西了。
收回目光,江北然朝著施巍奕拱手道:“圣賢有心了,晚輩確實很缺這些材料。”
“哈哈哈,北然滿意我就放心了。”施巍奕高興的點點頭,“這次拿的倉促,所以還有些更好的寶材并沒拿來,等到下次再回施府時,我帶你親自去寶庫中挑,看上什么開口就是。”
“圣賢太客氣了,這些酬勞已經足以匹配我為施家做的貢獻,晚輩已經很滿足了。”
“若是北然覺得受之有愧,那就再為施家多做些貢獻,可否?”
“圣賢說的可是要我照顧好族圣?”
“然也。”
“這點自然請圣賢放心,我作為施家客卿,自然會優先照顧族圣。”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若是有什么缺…”
就在施巍奕還要說些什么時,數道身影落到了江北然面前,正是施鴻云等一眾玄圣。
“北然,我們一致決定去支援神夢宗,目前來說,能祛除這蠱毒的藥師還是只有你一人,所以再跟我們跑一趟吧。”
“事關重大,晚輩義不容辭。”
“好,跟我來,我帶你去見幾個人。”
江北然點點頭,朝著施巍奕點點頭后,跟著施鴻云朝前走去。
路上江北然問道:“如此大事,諸位竟這么快就討論出結果了嗎?”
“嗯,真以為此事事關重大,所以也更顯得刻不容緩,我們沒有時間去擔心其中風險了,神夢宗必須救,就算不能阻止蠱修的計劃,也必須將那里的各位族長救回,而且我們也需要深入調查一下蠱修的計劃究竟是什么。”
聽到施鴻云未戰先言敗,就知道剛才那一戰是真把他打怕了,畢竟從頭到尾,他們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傷到過蠱修一次。
可以說相當的絕望。
談話間,兩人已來到了一艘飛府前,接著江北然只覺兩眼一黑,就進入了飛府之中。
后半部分還沒寫完,先發出來就是因為既然發了就必須補上,以保證每天能有4000字,不然斷更真的上癮,影響各位閱讀體驗很抱歉。
“族圣不必如此擔心,只要我師父出手,這些蠱修不足為慮。”
選擇了三后,江北然微笑著對施鴻云說道。
選項任務已完成,獎勵:力量1
師父?
聽到江北然這個問題,施鴻云一時間愣在了那里。
他剛才那番欲言又止,目的確實是想再問一次江北然的身份。
只是覺得江北然現在更加沒有告訴他的理由了,所以思索片刻,還是沒問出口。
但沒想到江北然竟又將他這位師父給抬了出來。
從第一次見到江北然時,施鴻云就得知了他有一位師父,一位強大到讓他果斷拒絕無象尊者收徒意愿的師父。
之后當江北然來到施家后,在兩人初次聊天時,江北然又隱晦表示過他那位師父是一位不露相的世外高人。
雖然從江北然身上那些堪稱亙古奇聞的高超玄藝來看,他的師父很肯定很厲害這點完全不用懷疑。
但施鴻云本能的還是覺得江北然沒講實話,所以多次想要讓施巍奕從他嘴里問些真話出來,只是就算面對施巍奕這樣的老江湖,江北然無論做事還是說話都依舊游刃有余,可謂是滴水不漏。
只是因為江北然的確一心在幫施家做事,所以施鴻云也開始逐漸對真相到底是什么失去了興趣。
所以在聽到江北然今天又重新提起他這位神秘的師父,還吹捧的如此之高時,施鴻云心中一時間五味陳雜,不知該說些什么。
在施鴻云愣神時,江北然也在思考系統這個選項的用意。
畢竟系統不會無緣無故的要他扯虎皮,肯定是為了后續的事件做鋪墊。
幫我背鍋?還是幫我擋災?
江北然覺得這兩者都有可能,當然,按照系統的尿性,其他可能也不是沒有。
只是具體為了什么,江北然就是在猜不到了,畢竟系統一直在第九十九層,想要硬猜是不可能硬猜的,他思考這個也只是想要更好的扯虎皮。
到底是繼續豐富他口中這位師父的形象,就還是讓他更加縹緲一些,這都是很講究的。
“希望如此吧。”
施鴻云這時也沒有太多猜謎語的心思,微微一笑后,就離開了飛府。
至于他心中只是把這話當做了一個玩笑,或是安慰的話語,還是別的什么對于江北然來說都不重要了。
反正江北然有一點是清楚的,那就是要把自己有一位強大師父的人設做的深入人心。
走下飛府,江北然正準備回施鳳蘭那去,就聽到施巍奕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北然,若是這次商議出要去神夢宗支援的結果,你還會同行嗎?”
必須救,就算不能阻止蠱修的計劃,也必須將那里的各位族長救回,而且我們也需要深入調查一下蠱修的計劃究竟是什么。”
聽到施鴻云未戰先言敗,就知道剛才那一戰是真把他打怕了,畢竟從頭到尾,他們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傷到過蠱修一次。
江北然覺得這兩者都有可能,當然,按照系統的尿性,其他可能也不是沒有。
只是具體為了什么,江北然就是在猜不到了,畢竟系統一直在第九十九層,想要硬猜是不可能硬猜的,他思考這個也只是想要更好的扯虎皮。
到底是繼續豐富他口中這位師父的形象,就還是讓他更加縹緲一些,這都是很講究的。
“希望如此吧。”
施鴻云這時也沒有太多猜謎語的心思,微微一笑后,就離開了飛府。
至于他心中只是把這話當做了一個玩笑,或是安慰的話語,還是別的什么對于江北然來說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