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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短暫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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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十安在心里松了口氣,接著轉身對各宗宗主說道:“各位也去看看自家弟子有沒有受傷吧。”

  等到其他宗主散去,陸龍再次用玄氣檢測了一遍江北然的身體,發現的確沒有什么大礙后對關十安道:“關宗主,我先帶他回去休息。”

  關宗主雖有些問題想問,但最終還是點頭道:“嗯,去吧,有什么需求盡管跟我說。”

  “好。”

  應完一聲,陸龍帶著江北然一起消失在了擂臺上。

  只留下還有些驚魂未定的虞歸水還在抽泣。

  “姐姐,沒事吧。”

  “有沒有傷著?”

  這時虞歸沝和虞歸淼立馬跳上擂臺抱住虞歸水問道。

  剛才形勢一片大亂時,她們只知道姐姐被師兄護住了,但師兄突然的死亡還是讓她們全都愣住,腦中一片混亂的她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接受這個現實。

  直到現在,那顆懸到嗓子眼的心才終于是落了下來。

  抱著兩個妹妹,一顆心還在狂跳的虞歸水說道:“沒事,多虧師兄護著,我沒受傷。”

  “剛才真是嚇死我們了。”

  “秋瑤嚇暈過去了都。”

  “啊?”虞歸水一驚,“秋瑤暈過去了?”

  “嗯,剛才師兄的氣息不是消失了嗎…秋瑤一下就摔倒在地上了,現在子衿姐正在照顧她。”

  虞歸水剛想說些什么,突然感覺到一股視線鎖定在了自己身上,回頭朝著視線的方向看去,發現是林榆雁師姐。

  這次林榆雁師姐在書法比賽上大放異彩,可惜最后決賽時還是輸給了那個沐九日,大家都覺得非常可惜。

  見虞歸水向自己望來,林榆雁笑著對她點了點頭。

  剛才江北然氣息消失時,她和吳清策一樣根本不相信師兄會死,所以也愣住了,直到現在才回過神來,至于為什么看向虞歸水,純粹是羨慕,后悔為什么不是自己站在師兄身后。

  朝著林師姐回了個笑容,虞歸水站起來道:“走吧,去看看秋瑤。”

  “嗯。”虞歸淼點點頭,接著又一臉好奇道:“但師兄究竟是怎么活過來的呢?”

  虞歸水聽完搖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

  另一邊,宗主別館中,陸龍把江北然放在了床上,遲疑片刻后還是問道:“想跟我說說你的秘密嗎?”

  江北然自然明白陸龍這話是什么意思,張口回答道:“其實也不算什么秘密,出發前施堂主借了我一件玄級法寶仙羽服,所以才僥幸活了下來。”

  “嚯…”陸龍聽完不禁摸了摸下巴,笑道:“想不到你這小弟子不顯山不露水的…竟然和施鳳蘭那瘋丫…不對,竟然和施堂主攀上了關系?”

  “施堂主喜歡花,弟子喜歡養花,機緣巧合下,就認識了。”

  認真的打量了江北然一會兒,陸龍點點頭:“倒是我這做宗主的失職了,竟然不知道宗里還有你這樣有意思的小弟子。”

  聽著宗主一副對自己很有興趣的樣子,江北然忍不住在心里嘆了口氣。

  ‘唉,這后遺癥怕是有點大哦。’

  到此為止,江北然基本可以確定滅宗危機已經解除了,因為但凡他今天不在場,那么其他正派弟子中,絕沒有第二個可以承受大玄師全力一掌而不死的正派弟子。

  那么今天這個看似瞬間就平息下來的風波,就將成為席卷整個峰州的一場浩劫。

  道理很簡單,如果他沒“活過來”,那么正派與魔教的這一仗就必定不可能停息,到時候不論是魔教敗了,還是正派敗了,敗的那方都不可能善罷甘休,到時候整個峰州都會被“點燃”,歸心宗肯定也不可能置身事外。

  但現在他“活了”,那么只要沒死人,那就還有商量的余地,該解釋解釋,該賠償賠償。

  ‘接下來就是等著把幕后黑手揪出來了。’

  想到這,江北然不禁思考起了剛才他摔在主擂臺上時系統跳出來的三個選擇。

  選項一:立即表示自己沒事。完成獎勵:青霜真法(地級下品)

  選項二:表現出重傷的樣子。完成獎勵:四時鼎(玄級中品)

  選項三:進入假死狀態。完成獎勵:隨機基本技藝點1

  當時江北然沒有多想,直接就選擇了三,并進入了假死狀態。

  但之后通過這三個選項,他想到了很多,首先一點,之所以系統要讓他進入假死狀態,應該是要將后續的事情引發出來。

  也就是宗主暴走,正派弟子和魔教混戰到一起。

  至于為什么一定要做到這一步,江北然認為應該是只有這樣才能引起正魔兩方高層的警覺,且能想到辦法找出幕后黑手到底是誰。

  至于更深層次的,還得等那個給了他一掌的大玄師被審問清楚后才能知道了。

  看了眼江北然穿在里面的仙羽服,陸龍說道:“不愧是玄級法寶,即使是穿在一個完全沒法驅動它的小弟子身上,都能讓你越三個境界硬抗大玄師全力一掌,厲害啊,不過好像也不是完全抗住了,你的氣息的確消失了一陣,這又是怎么回事?”

  “是施堂主給我的魂嬰果救了我一命。”

  “魂嬰果!?”陸龍又是一愣,“她還是真是給了你不少啊,不過這么一來我就明白了,難怪你那殘破的身軀能以這么快的速度恢復,原來是魂嬰果…”

  說著說著,陸龍突然又驚奇道:“哎,你這護心鏡?怎么前后各戴一塊啊?”

  “怕死。”

  沉默一陣,陸龍說道:“不過你這只有練氣五階的修為,謹慎一點也是應該的。”

  研究了一下江北然身上的兩塊護心鏡,陸龍點點頭:“寶貝不少啊,有點意思。”

  說完不等江北然解釋,陸龍又審視了他一陣道:“不過你到底對施鳳蘭…不對,應該是施鳳蘭到底對你做了什么,竟然會把玄級法寶借你…”

  看著陸龍那調侃的眼神,江北然回答道:“供求關系,我陪她玩,她保我命。”

  “哈哈哈,跟你說話倒還真是一點都不費勁,陪她玩嗎…你這么說,我倒是可以理解了。”

  笑了一會兒,陸龍表情突然認真道:“你是個聰明人,既然你能從她那借到玄級法寶,說明你知道的事情已經不少了吧?”

  江北然立即搖頭:“不,弟子什么都不知道。”

  “不錯,果然是個聰明人,難怪圍棋會下的如此之好,我倒是得謝謝關宗主辦了這么一場少年會了,還真讓我發現了宗里的一位英杰啊。”

  “宗主謬贊了,弟子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哈哈哈,你別緊張嘛,本座是很開明的,不會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好了,先不說這些,這次你可以說是立下了天大的功勞,本座會為你去爭取更多好處,你先休息吧。”

  “多謝宗主。”

  “嗯,躺下吧。”陸龍說完推門走了出去。

  “唉…”

  看到陸龍離去,江北然長長的嘆了口氣,他已經能預見到自己回去以后應該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好好的宅著了。

  喵的心里苦…

  但不管如何,這次危機總算是無驚無險的度過了,至于后遺癥嘛,花點心思處理一下就是了,反正怎么都比滅宗強。

  ‘但這樣一來的話…那個任秋研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今危機已經塵埃落定,很多江北然沒想明白的事情,這會兒都順了,為什么一定要穿施鳳蘭給他的云片甲,為什么一定要弄一塊祛毒的護心鏡,為什么他在圍棋賽上大出風頭系統也完全不跳選項等等…

  因為這些都是在為終結這場風波做準備,但那個任秋研的選項怎么看都和這次危機無關。

  ‘獨立的麻煩人物嗎…真麻煩啊。’

  不過就算是麻煩,那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這會兒終于能徹底放下心來的江北然頓時覺得有些困了,閉上眼沉沉的睡了過去。

  在江北然安心睡覺時,外面已經是亂成了一鍋粥。

  出了這么一檔子事,英杰會肯定是沒法繼續比下去了,魔教弟子和正派弟子也需要完全隔開,原本靠打架建立起來的一些友誼也徹底熄滅。

  安置好江北然的陸龍在一處有著好幾重大陣守護的院子里見到了關十安。

  “北然那孩子沒事吧?”關十安問道。

  陸龍點點頭:“嗯,已經睡著了。”

  “他身上的秘密好像不少啊。”

  “想在這亂世中生存,誰還沒點秘密呢,那個打傷他的魔教徒審過了沒?”

  見陸龍岔開話題,關十安也就沒繼續追問,回答道:“還沒審呢,你來的正是時候,一起進去吧。”

  “那太好了,我倒要聽聽他們魔教到底在搞什么。”

  走進審訊室,陸龍發現那人已經被綁在柱子上,身上還被貼了兩道符篆,有意思的是,這兩道符篆并不是增加他痛苦的,而是用來給他保命的。

  朝著走進來的陸龍點點頭,殷江紅說道:“是我監管不力才發生了這種事情,抱歉讓各位受驚了。”

  沒有答話,陸龍看著那個被綁在柱子上的人道:“所以你是想說他做的事情跟你完全無關?”

  殷江紅聽完回答道:“如果真是我下令讓他去殺你們宗里的弟子,結局就不會是這樣了。”

  陸龍聽完點點頭,算是認可了他的說法。

  見陸龍點頭,殷江紅繼續道:“此人名叫郁陽榮,是三年前被招進碎星教的一名花官,因為做事細心,所以被他的教主帶來了此地,沒想到會出這檔子事。”

  碎星教教主昊焱聽完后站出來向陸龍拱手道:“我已經派人徹查他以前的身世,明天就能有結果。”

  殷江紅聽完說道:“明天?幾位宗主怕是等不及了,還是先讓我好好問問吧。”

  接下來的半個時辰里,陸龍明白了為什么那人身上為什么會貼著兩張保命的符篆,這殷江紅下手的確夠狠。

  這郁陽榮雖然開始時嘴很硬,一直說沒人指使他,但到最后也扛不住了,吐露出自己是紫微教的人,來這就是要挑起峰州魔教和正派之間的紛爭。

  這紫微教隸屬峰州旁邊的詠州,也是一個規模相當大的魔教。

  根據郁陽榮的說法,紫微教一直想要發展到峰州來,所以派了許多弟子安插到了峰州各個魔教中,只要找到機會,就要破壞峰州的正魔平衡。

  這話聽起來有幾分可能性,但漏洞也不少,首先他說不出其他的同伴被安插在了哪里,雖然他解釋的理由是他們都互相不認識。

  另外他也并不能說清紫微教具體有什么計劃,只是一個勁強調他只執行屬于他的那那一部分任務,其他的一概不知。

  但在他死咬著這個身份和回答的情況下,殷江紅也拿他沒什么辦法,只能等到明天查到了他具體的身世來歷才能繼續往下審。

  深夜,一張圓桌旁邊,殷江紅喝下一杯酒對關十安說道:“你知道我這次來你這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嗎?”

  “不知道。”關十安連猜一下的興趣都沒有。

  “沒意思。”又給自己倒上一杯酒,殷江紅繼續道:“你我現在都是玄宗了,不覺得繼續窩在峰州很沒意思嗎?”

  關十安聽完眉頭一蹙,問道:“你想做什么?”

  “想跟你聯手,將我們的勢力拓展到其他州去。”

  “聯手?”關十安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我怎么可能與魔教聯手!”

  “唉,小了啊。”

  “什么小了?”

  “格局小了。”

  殷江紅說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什么魔教,正派的,不都只是個名字而已嗎?我這次就是來讓你看看,我魔教弟子什么都不輸你們正派,甚至比你們更強!你不會到現在還想簡單的用善惡就將正派和魔教區分開來吧?你們正派弟子齷齪事難道做少了?”

  “休得胡言!我們正派弟子自然比你們魔教要光明正大的多!”

  “哦?是嗎,我怎么聽說你們內斗的也是相當厲害呢,不然怎么這次大會就來了這么些歪瓜裂棗。”

  關十安聽完有些沉默,一時間竟找不到話來反駁殷江紅。

  見關十安不說話,殷江紅繼續道:“與其用魔教和正派這么簡單的兩個名字來區分我們,不如好好分類一下我們收的弟子,現在峰州有名望的大家族,都集中在你們正派里,而數量遠超這些大家族的窮人孩子都加入了我魔教,所以只有我們聯合起來,才是整個峰州全部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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