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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電話給秦四海秦董事長。”申林覺得不搞清楚原因,很難踏實。
任靜點頭望著申林,眼神中透著太多的擔心。
要是四海集團出現了什么問題,不只是好幾億的賬目收不回來這么簡單。
更是代表申林在香江最大的靠山沒有了。
香江再也不是可進可退的地方了。
甚至可能會變得非常的兇險。
電話依然打不通。
申林想了一下,又把電話打給了韓約翰,依然是關機。
實在是沒有辦法,申林把電話打給了王成章。
王成章負責香江的新聞還有信息的收集,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他應該知道。
可電話打給了王成章,他也想不起來,香江這些子出了什么和四海集團有關的新聞。
保密這么好?為了什么?
這時申林想到了劉福榮工作室的負責人周友。
這個時候,只有讓他去打聽了。
周友的電話接通,申林直接說:“四海集團最近有沒有變故?”
這話問得周友一頭的霧水,現在四海集團在香江是如魚得水,怎么可能有變故?
“能有什么變故?一片大好啊!非要說有,好像今天他們集團公司突然召開了董事會,我上午去找韓約翰,他匆匆去開會,也是一頭的霧水。”
原來是開會,難怪都關機,但這會還能開了一天?
申林捂著電話聽筒,和任靜說:“我公司的人說四海集團今天突然開會,而且還是毫無征兆的,我看沒這么簡單。”
任靜點點頭,眉頭也都皺了起來了。
“知道是誰發起組織的會議嘛?是什么質的會議?”申林又問周友。
周友想了一下,好像還真的是聽韓約翰說了一句。
“想起來了,韓約翰臨走的時候還嘀咕一句說,股東大會讓他們這些沒股份的參加干嘛?還說了句秦董真的是多事。這秦董就是秦四海董事長的妹妹。”
周友解釋了一下秦董是誰。
不用他解釋,申林也知道秦董是誰。
但他不相信,秦永柳能左右的了四海集團。這就是不可能的事。
“行,我知道了。”
說完申林掛了電話。
任靜也是理不清楚頭緒,因為知道的內容太少了。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申林倒是還能輕松的笑出來,但任靜卻滿滿都是對申林的擔心。
一直以女強人面目示人的任靜,這時卻表現出更多的是無能為力。
可能她憑借著女人的直覺,清楚的感受到了這次的危險。
而且要是真的是自己想得那樣,現在的自己還真的是幫不了申林什么了。
不但好幾億可能要不回來,申林在香江的心血,也可能就白費了。
這樣不說是把申林打回了原型,起碼申林很難有資本再維持現在這么大的局面。
一旦香江出了事,最可怕的還在后面,那時內地也會有人掣肘的了申林和自己,那時才真的是危險。
而且她相信,這樣的人,一直都在。
這個時候,不管有沒有事,申林都要去香江看一看。
“我馬上訂機票去香江。”申林看似輕松的對任靜說。
“我陪你。”
任靜堅定地說著。
她清楚申林在香江經歷過什么,要是四海集團出了問題,申林再去香江,誰能保證不出意外?
申林大步走向辦公桌,拿起上面的固定電話按了個數字。
申林就知道任靜會這么說,一起去也好,現在起碼還到不了出事的地步。
“訂最近去香江的兩張機票。”
一直在旁邊的財務總監道:“用不用安排法務跟著去?”
申林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要是出事,顯然不是法務能解決的。
“你還是繼續聯系四海集團,有什么消息及時通知我。”申林道。
而這時,申林的手機忽然響了。
申林看了一眼,輕松下來對任靜說:“是譚宗偉。”
說完申林就接了電話。
譚宗偉在電話那邊狀態十分不好,聲音都有些嘶啞了。
“申導,出大事了。”
譚宗偉這一句話,讓有些心理準備的申林也是發懵。
“什么大事?能出什么大事?”
“哎,秦永柳這女人借著王永勝的后臺,收了大量的四海集團的原始散股份,在董事會上宮,讓秦董事長下臺,會議一直開到下午…這女人也是太狠了,得自己親哥哥心臟病發作也不罷休,秦董事長都進了醫院了,她依然要明天繼續開董事會,表決她的提案。”
我靠,果然還是這女人的事。
“好在我全力封鎖消息,不然四海傳媒的股價,非得跌到底不行。但最多也就支撐到明天,因為她手上的股份的表決權,大于我們秦董事長手上的。明天一表決,我們必敗。”
譚宗偉說完重重嘆口氣。
怎么也想不到,這女人能吃里扒外。
而一旦這女人掌權,自己肯定也沒好下場,但最倒霉的,恐怕還是申林。
畢竟誰都清楚,她這么做的目的。
“現在賬目也被董事會凍結了,你的票務分賬,恐怕是難了。”
申林沒有關心錢的事,而是問道:“秦董事長怎么樣了?”
譚宗偉這才收回多余的氣氛和悲傷,緩和地說:“沒什么大礙,但要是公司沒人奪走,體的病是小事,心病才是大麻煩啊。”
“我已經訂了去香江的機票,告訴我你現在在哪?”申林說著就收拾東西。
譚宗偉連忙阻止說:“這時你千萬別來,明天一過,恐怕沒人能在香江保護得了你了。”
任靜也是緊張地望著申林,要是這樣去的話,真的是兇多吉少。
公司財務張張嘴,也是想勸申林。
香江的市場丟了事小,要是申林出了意外,那才是最大的麻煩。
但申林這時已經容不得別人勸了。
在自己有難的時候,在自己遠走香江尋找出路的時候,是秦四海給了自己橄欖枝,給了自己最大的幫助。
要是沒有當時四海集團的幫助,不只是自己,就連任靜,就連和自己有關的一切,恐怕都會是空談。
不會有自己一絲一毫的生存空間。
而這時秦四海有難,而且這里面的因果還是和自己有關,還是秦四海為了保護自己才變成今天的局面,所以哪怕自己去了也于事無補,但自己依然要去。
哪怕自己有危險,也依然要去。
“這件事是因為我而起,我非管不行。你也很清楚,要是秦四海垮臺了,我的下場是什么,所以別勸我。”
申林這話是對譚宗偉說的,也是對任靜說的。
這也不是簡單的在幫秦四海,也是幫申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