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種情況怎么辦呢?
當然是義正言辭的拒絕了,秦天元可是正經人家孩子,又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于是秦天元大聲說道:“我原以為咱們之間關系是純粹的PY交易,沒想到你得寸進尺,我秦天元鐵骨錚錚,賣藝不賣身,你休想得到我…”
柳迎雪那邊惱羞成怒,“你不愿意就不愿意,說那么廢話干什么?”
說完柳迎雪就直接掛斷了通訊,壓根不給秦天元痛斥她的機會。
秦天元忿忿不平瞪了星辰一眼,“你還笑,他們都說我是掃把星,我看你是個烏鴉嘴,隨口一說就讓你說中了,我之前怎么沒發現你還有這個本事。”
星辰笑瞇瞇的看著秦天元,“我這可不是隨口一說。”
“那是因為什么?”秦天元納悶的問道。
“當然是因為《強制生育法案》了。”星辰看了他一眼,“你今年二十二歲了吧。”
“是啊,怎么了?”秦天元有些莫名其妙,這跟我多大年齡有什么關系,《強制生育法案》是什么鬼?
“柳迎雪今年二十五歲了。”星辰神色古怪的看著秦天元,“她明年就要到《強制生育法案》規定的上限年齡了,她必須要在這之前生育一個后代,不然會對她以后發展有影響,你應該知道她是一個喜歡事業的女人。”
秦天元這下真懵逼了,啥玩意就必須要生一個孩子啊,這是什么鬼?
“你是說她必須在二十六歲前結婚?”秦天元覺得有些匪夷所思,“所以她想到了我?都說女大三抱金磚,那也是對男的來說,跟她有什么關系?”
“不是結婚,而是生育。”星辰白了他一眼,“你指望她生個孩子就跟你結婚,純屬癡人說夢。”
“…”秦天元不知道該怎么吐槽了,合著結婚和生孩子不是一回事啊。
星辰皺著眉頭打量了秦天元一番,“我發現你有些奇怪。”
“我哪里奇怪。”秦天元內心一緊。
“你好像對《強制生育法案》反應很奇怪。”星辰說道。
“我平常不太關注這些東西。”秦天元心中有些慌,生怕星辰看出些什么來,“我這個人呢,有些孤僻,平常喜歡學術研究,嗯,對這些自然不是很了解。”
星辰皺著眉頭又看了秦天元幾秒鐘,才緩緩說道:“這是生活常識,你要多了解一些,不然會和社會脫節的。”
秦天元心中一驚,不敢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星辰給他講解了一番,他才明白《強制生育法案》是個什么東西。
大瘟疫之后,各國政府為了快速恢復人口數量,紛紛出臺了各種鼓勵生育措施。但是效果十分不佳,社會生育意愿仍然不強,人口增長緩慢,甚至有些年份出現負增長。
國民數量減少,對經濟發展影響巨大,尤其是被大瘟疫摧毀的經濟之后,各國已經接近崩潰邊緣。
經濟發展最重要的是勞動力和消費者,增加人口成了最迫切的需求,在這種背景下,《強制生育法案》出爐了。
年輕男女在二十六歲之前必須要繁衍一個后代,方式不限,可以自然受孕也可以通過試管培育。誕生之后的嬰兒如果不想撫養也可以轉交給政府,由公立的撫育機構統一培養管理。
如果違反該法案的話,在二十六歲之前沒有繁衍后代,則每年都要繳納一筆數額巨大的社會撫養費,還會被標記為不良記錄,影響社會福利、升遷等等。
秦天元楞了,這他媽的不就是變相的單身狗稅嗎。想生孩子得先找到另外一半啊,找不到另外一半怎么生啊。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么了,單身狗不僅要忍受戀愛的酸臭味,還要被迫繳納罰款替別人養孩子。
冷抖哭,單身狗什么時候才能站起來。
“雖然說現在這個法案執行能力不那么強了,但是柳迎雪身份不同,她是公務人員,自然是不能違反《強制生育法案》的。”
秦天元聽完星辰的解說,忽然打量起她來了,“你多大了?”
“我16個月。”星辰回答道。
“我不是問你這具身體年齡,我是說你本體的年齡。”秦天元有些惱火。
星辰馬上明白了秦天元的意思,“我身體情況特殊,可以不受《強制生育方案》影響。”
秦天元頓時有些失望。
“你這什么表情,我就是能生也不會選擇跟你一起。”星辰皺起了眉頭。
秦天元勃然大怒,“你在想桃子吃!我秦天元是那種隨便的人嗎?”
最后兩個人不歡而散,星辰把秦天元送回檔案館扭頭就去找沈為民的晦氣去了。
秦天元則直接趕回了辦公室內,檢查姚琪寫的報告去了。小丫頭果然了得,妙筆生花,把一個報告寫得文采飛揚,看的人賞心悅目。
秦天元好好夸獎了姚琪一通,就放她下班回家了。他拿上報告轉身上了樓,直接甩給了總務處的尹容,讓她轉交給沈為民。
之后秦天元回到了辦公室,他要等柳迎雪的消息。
在靜靜的等待了一個小時之后,他的通訊器發出了震動。
“落霞灣碼頭,17號泊位,一艘不明國籍的貨船,無注冊信息,十萬噸級,停放時間三天。”
秦天元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時間、大小、推測的信息都對的上,這八九不離十了。
他抬手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半夜十一點了,他緊急把張北國和寶元叫了回來,把大致情況說了一下。
張北國可能是剛被叫醒,還有些睡眼惺忪,“咋地,領導,聽你這意思,今晚就要干他一炮?”
寶元馬上糾正道:“是干他一票。科長,我覺得咱們做可以,今晚月黑風高,正是動手的好時機,但是總得事先踩踩盤子吧,會不會時間太急了。”
張北國馬上幫腔,“是啊是啊,現在手里家伙都不稱手。”
秦天元滿臉黑線,自己手下都是他媽一群什么人啊。
“瞅瞅你們說的都是什么話,跟土匪一樣。”秦天元訓斥道,“咱們可是正經人,怎么會做殺人放火的事呢。”
“當然,你們不用擔心,我今晚只是去探探消息,沒打算直接動手。這事就靠咱們自然是吃不下的,說不得要給別人分分好處。”
自己吃不下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這事沈為民沒有同意他行動,屬于先斬后奏,總要找人來一起背鍋分攤挨罵的壓力。
要說秦天元為什么這么積極,要說出于敬業那純粹是扯淡,他自從穿越以來遇見倒霉事一件接一件,一次次被人威脅,實在是不耐煩了。
利用佐藤櫻雪伏擊他這就一個很典型的例子,再不還手,說不定對方蹬鼻子上臉,下次指不定搞出什么事了。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爭取把對方挖出來,斬草除根,挫骨揚灰,超度往生。
張北國有些疑惑問道:“領導,你這是又想坑誰啊?”
“什么叫坑誰,呸。”秦天元當時就不樂意了,我這么善良的人,怎么會坑別人呢。
要說找誰幫忙,除了柳迎雪,他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何睿了。
他興沖沖的找到行動處的時候,發現何睿竟然也沒下班,自己一個人悶坐在辦公室內,一根接一根抽著煙。
秦天元推開門時候只看見一陣濃煙滾滾,像是何睿把自己烤了一般。
“何處長。”秦天元試探的叫了一聲。
何睿抬起頭,嚇了秦天一跳,此時他的臉上滿是憔悴,一雙眼睛通紅,像是老了十歲一般,完全看不出初見時那意氣風發的樣子。
“何處長,做不做?”秦天元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何睿嚇的手一抖,煙頭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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