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頭緒,但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啊。”在洞府中閉關的黃昭明,有些郁悶的說道。
趙家那三位出竅修士給的突破感悟,描述非常的詳細,可以說是毫無保留的錄入了玉簡當中。
所以黃昭明在參悟這些感悟的時候,就覺得比較容易,閉關這一段時間以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收獲的。
只不過有收獲是一回事,但是這點收獲該如何利用起來,黃昭明就有些無從下手了。
“罷了,還是先將修為提升到圓滿的地步,再來考慮如何突破出竅吧。”黃昭明嘆了口氣,神色有些無奈。
要不是因為道魔大戰,黃昭明也不可能這么著急的想要突破。
但事實已經定下,黃昭明也已經開弓了,根本沒有回頭反悔的機會。
黃昭明清除心中的雜念后,便盤膝坐下,開始運轉功法。
只見黃昭明體內的元嬰一呼一吸之間,外界的靈氣便開始鉆入他的體內,順著功法的運行,經過一條條經脈,最終進入丹田,被元嬰精煉之后,最后歸入丹田的靈力海洋之中。
如果說練氣期的靈力是一洼水坑,那筑基期便是一個小水池,而元嬰期則是一汪大湖,其中的差距可以說是一個天一個地。
而且因為黃昭明的修煉,福地中的水木靈氣,都在往這邊轉移,居然形成了一道淡淡的靈光。
“玄慎他這是在修煉嗎?”
在為煉化最后一滴萬年靈髓做準備的青華,看到這一幕后,有些驚訝的自語道。
“正好,托玄慎的福,附近的水木靈氣變得更加濃郁了,讓我有更好的環境煉化這一滴萬年靈髓。”
當初火靈和青木交易了三滴,一滴用來補充靈桃樹的本源,另外兩滴便是用來提升他現在這個身體的資質。
前不久青華剛剛將第一次靈髓徹底煉化,資質提升了不少,所以就開始著手準備第二次煉化靈髓了。
不過這一次,青華并沒有抱著太大的期望。
畢竟第一次的提升,的確是有些大了,這一次就不太可能有這么好的事情了。
不只是青華,在福地中修煉的族人們,都察覺到了靈氣的變化。
但是因為引起這個變化的是黃昭明,是黃家老祖,所以他們并沒有太大的意見。
更何況被黃昭明吸引走的,只有水木靈氣罷了,對其他靈氣又沒有多大的影響。
再加上黃昭明的洞府位置,就處于福地中水木靈氣最為濃郁的地方。
而但凡是主修這兩種靈根的族人,每次進入福地閉關修煉,都是在黃昭明洞府的附近。
所以黃昭明引起的事情,對眾人都沒有造成什么影響。
“這種靈氣波動,應該不是突破,而是在修煉。”
小玄山上的黃崇薇,睜開雙眼眺望著遠方,自言自語的說道。
“不過也是,畢竟小叔突破不久,就算想要突破出竅,也得要把自己的修為提升到圓滿才行。”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卻說下山散心的黃崇庚,居然真的找了個距離廣陵山不過兩百里的小村子住了下來。
小村子叫做河口村,因為村子門口有一條小河而得名,村子雖然不大,依山畔水的,位置還算不錯。
所以這個村子里的人,都是可以溫飽的農民,勤勞能干便是他們的代名詞。
而黃崇庚進入這個村子定居,卻是花費了不少銀子的,而且還花了不少銀子用來購置田地。
“年輕人,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不去田地里勞作,你手里那點銀子可不夠你用多久。”
作為經手人的老村長,自然是知道黃崇庚花出去了多少銀子,擔心這小子銀子花光了,所以才來黃崇庚家找他,讓他趁著天氣不錯,趕緊去種地。
“謝謝村長提醒,我記住了。”
黃崇庚小時候在世俗待過五年,只是經過了這么多年,再加上那時候還小,所以他對于這些記憶,真的沒有多少印象了,自然沒有耕種的想法。
“這次出來,不就是散心的嗎?正好趁著這次的機會,好好體驗一下凡人的生活。”
黃崇庚在世俗界體驗生活,黃華洲等人則在廣陵山上,聽著黃崇薇講道,爭取自己可以早日突破金丹后期,甚至是突破元嬰。
“好了,今天就講到這里,你們有什么疑問的,提出來吧。”黃崇薇見眾人清醒過來之后,開口說道。
黃華陽問道:“姑姑,你說從元嬰境開始,靈力不再是提升修為的主要原因,而是對于大道的參悟。”
“那我們可以在金丹期,直接參悟大道,提升自己的境界,連帶著提升修為呢?”
黃崇薇看著黃華池期待的眼神,搖頭說道:“你有這種想法很不錯,但是金丹期的神魂不夠強大,貿然參悟大道的話,很有可能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姑姑,家族中爭論不休的那個金丹話題,到底哪一條更好?”黃華池問道。
之前黃家一眾金丹修士,爭論的是在金丹中期就該為突破元嬰做準備,還是繼續打磨金丹,等到了后期才開始為突破做準備。
這件事情原本只是幾個人討論的話題,但漸漸地越傳越廣。
直到現在,只要是家族中,是金丹中期以上的族人,都在爭論這個話題。
“這件事情,你要是想知道的話,就去和那些族人一起談論吧。”黃崇薇沒有回答黃華池的問題。
實際上,現在家族中這兩種觀點,都有自己的道理,前者早早做準備,可能會先一步突破,但卻因為金丹沒有打磨完全,根基不穩,元嬰不實。
而后者將金丹打磨完全,不會出現前者的問題,但是卻慢了一步,突破元嬰的時間會拉長不少。
隨后其他人又問了幾個問題,黃崇薇便讓他們離開了。
“黃崇耀怎么還不出關!再這樣下去,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黃崇薇小聲嘀咕道。
當初他們兩人可是商量好了的,每個人閉關修煉一段時間,而黃崇耀閉關的時間已經到了,但卻沒有出來。
搞得她一直在給眾人講道,都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