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之帶著數十位元嬰修士,上百位金丹修士,從誅魔城出發,朝著魔修駐地趕去。
“張道友,可否告訴我們魔修駐地有多少魔修?”
張玄之聽到這話后,臉上稍帶歉意,說道:“抱歉,是我之前走的太匆忙了。”
其他修士聽到張玄之的話,連連擺手,示意張玄之不要在意。
“其實我并不清楚那個駐地中有多少魔修,畢竟我們一進去,就被困住了,不過那個駐地既然已經暴露了,那些魔修肯定不會繼續待下去,所以以我們現在的人手,應該足夠了。”
甚至張玄之還擔心,那些魔修會不會又布下一個圈套,然后等他們跳進去。
畢竟魔修占據地利,要是布下陷阱的話,肯定會讓他們吃一個大虧的。
“幾位道友,這次我帶人先去探陣,你們留在外面,看情況再進去,如何?”
以張玄之所看到的元嬰魔修的數量,就算他孤身入內,對方也不可能對他造成太大的威脅。
不過謹慎起見,張玄之還是決定小心一些微妙,免得又被對方算計了。
其他元嬰修士自然沒有意見,畢竟這個做法比較穩妥,這樣一來,他們所遇到的危險,也會大大降低。
“咦?!”站在船頭的元嬰修士驚咦出聲,說道:“前方有一個金丹修士,他好像是要去往誅魔城。”
黃昭明看到面前的幾艘靈船,便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乎側到一旁,讓這幾艘靈船先過去。
他現在身上有傷,可不想隨他們去魔修駐地,可偏偏事與愿違,黃昭明剛停下來,張玄之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那是黃道友吧?你可還好?”
同船的元嬰修士,聽到張玄之稱呼這個金丹修士為道友,心中一頓,有些詫異的看向張玄之。
黃昭明心中暗嘆,但卻不得不出面回應,道:“多謝前輩關心,晚輩只是受了一點小傷,回誅魔城稍加修養即可。”
“沒事就好,既然黃道友身上有傷,那還是快些回誅魔城吧。”張玄之本就沒有想要黃昭明前去的想法,更別說他現在還負傷在身。
“望前輩凱旋而歸!”
“借你吉言!”張玄之轉身對身旁的修士說道:“走吧。”
黃昭明見對方沒有叫自己的打算,這才舒了一口氣,靜靜的看著那幾艘靈船飛走。
“張道友,你為何稱呼那位金丹修士為道友?”有位元嬰修士好奇的問道。
不只是他,同船的所有修士,都將注意力轉移了過來,他們對于此事同樣好奇。
“因為那位有這份實力和潛力,我不過是提前了些許時間,把他放在同等地位罷了。”張玄之微微一笑,頗為認真的解釋道。
潛力,他們還可以理解,但要說一個金丹前期的修士,有堪比元嬰修士的實力,那他們可不會相信。
可偏偏這話是從張玄之口中說出來的,所以他們一方面覺得不可能,但張玄之總不可能在這種小事上面哄騙他們。
張玄之見眾人的神色,便知道他們不愿意相信,但也沒有多說什么。
畢竟黃昭明雖然有這份實力,但依靠的還是外力,而且等他布下可以威脅到元嬰修士的符陣時,那人都可以將他打殺好幾次了。
但張玄之依舊愿意稱呼黃昭明為道友,更多是因為一種感覺,莫名其妙的感覺。
卻說黃昭明在和張玄之一行人分開后,沒過多久就回到了誅魔城。
驗證身份后,便直奔張家駐地,卻看到門前有一個族人,正一臉擔憂和焦急的四處張望,便猜到他這么久沒有回來,讓他們擔心了。
“崇思,你在這作甚?”
黃崇思聽到熟悉的聲音后,猛地轉身,十分激動地說道:“小叔,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
“嗯,沒事了,進去再說吧。”黃昭明微微一笑,帶著黃崇思走進張家駐地。
黃昭明兩人來到黃家的小院,見張承豐和張承覓兩人都在,內心有些觸動,遠遠地便出聲喊道:“張大哥,承覓,你們在這里作甚?”
“昭明!你終于回來了!你知不知道我聽到你失蹤的消息后,有多擔心!?”張承豐又驚又喜的說道。
“讓大家擔心了。”
隨后張承豐又詢問了一下事情的經過,突然說道:“昭明,你可知道高嘉熙?”
黃昭明有些疑惑的看了眼張承豐,不明白他為什么會突然提到這人。
“你是不知道,玄之前輩聽說你沒有返回誅魔城后,便出手把他給教訓了一頓,弄得眾人都十分錯愕。”
“但前輩卻說他出手暗算你,想要至你于死地,現在高嘉熙在誅魔城可謂是人人討打,連帶著百毒谷的弟子都飽受爭議。”
“現在高嘉熙他的日子可不好過,不僅被百毒谷弟子排斥,其他宗門的修士,也不再和他來往。”
黃昭明聽完后才恍然,沒想到張玄之也看到了高嘉熙動手,還出手教訓了高嘉熙一頓,倒是省了他一番功夫。
“昭明,你日后要小心一些,那高嘉熙心性高傲,如今因為你落得如此地步,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張承覓在一旁突然開口說道。
隨后張承覓將自己收集到的消息說了出來,道:“高嘉熙他是百毒谷一位老祖的嫡系后輩,而且頗得這位老祖喜愛。”
雖然以黃昭明的實力,完全可以在金丹境稱霸,哪怕天賦再好,但修煉的時間還是太短了,又沒有靠山庇護。
若是那位老祖要出手對付黃昭明的話,那黃昭明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張承豐聽完這番話后,剛剛放下來的心,又懸了起來。
一旁的黃崇耀等人,也是一臉擔憂的看著黃昭明。
“不用擔心,我手中不是還有一塊金鱉令嗎?想來那位老祖,不可能因為一個小輩,愿意惹上張家吧?”黃昭明故作輕松的說道,讓眾人不要擔心。
但心中卻沉了一下,惹上一位化神老祖,對現在的他和黃家而言,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張承豐聽黃昭明這么一說,才想起這件事,道:“對啊!我差點忘記你手中是有金鱉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