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坤一聽,樂了,看個熱鬧還能來生意,這下不用擔心客人的事兒了。
李功德則喝了口酒,打了個飽嗝,晃晃悠悠進酒館去了。
“有好酒,上好的酒。”凌坤笑著回了句。
陸慶峰點點頭,帶著黑袍男子進入了酒館內,就這般大搖大擺進去。
走到前院,看到逍遙酒館四個字,嘴角笑了笑,但是也沒說什么,只是朝著黑袍男子踹了一腳道:“你倒是繼續跑啊。”
黑袍男子身上受傷,此刻一句話不說,憋屈的被驅趕進了酒館。
“客官要來一壇宋十二嘛,配上酒鬼花生米,當真是妙不可言啊。”凌坤卻絲毫不怕,自顧自的介紹著店里的美酒和下酒菜。
陸慶峰推著那男子進了酒館,咧嘴笑了笑道:“掌柜的,你們這兒有繩子嗎?”
凌坤愣了一下,隨即苦笑道:“客官我們正經生意。”
“行了,那給我來一壇酒吧。”陸慶峰也不為難,見到坐在地上一臉幽怨但是絲毫也沒有膽子再跑的張銘,道。
“行嘞,客官,一壇宋十二,二兩銀子。”凌坤喜笑顏開。
“你等等,等等。”陸慶峰以為自己聽錯了,這一壇酒這么貴,莫不是黑店不成。
凌坤停下腳步,再次回來,看著陸慶峰有些不善的目光,后背一冷。
“老頭!”
這會子,有打手不用,還留著干啥。
李老頭晃晃悠悠從內屋走出來,看了看陸慶峰,還有地上的張銘,隨后看向凌坤,道:“啥事。”
“沒事,酒夠喝不。”凌坤看到收斂了眼神的陸慶峰,心里稍微硬氣了不少,小樣,還治不了你了。
“沒事別煩老夫。”
李功德似乎喝的暈乎乎的,也沒有在意凌坤說的話,這小子嘴里現在沒幾句好話。
陸慶峰昧著眼睛看著李功德走回內屋,才再次正眼打量了幾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凌坤,樣貌端莊,臉上掛著笑容,一身干干凈凈的布衣,和那老頭形成鮮明的對比。
不過陸慶峰也收起來自己的氣勢,顯然是剛剛李功德讓他有些忌憚。
“這酒咋這么貴。”收斂歸收斂,不過這酒實在忒貴了吧。
凌坤可不敢和忽悠張譚山一般忽悠這家伙,拿出自己的葫蘆,然后湊桌子上那一個酒杯倒了一杯,遞過去道:“客官先嘗一杯,不要錢。”
陸慶峰狐疑的瞅了他一眼,隨后接過酒杯,首先是一股濃郁到讓自己微醺的酒香,再看了看酒色,成色很好,不像是啥爛酒。
而且從凌坤葫蘆里倒出來的,應該沒有毒藥,他直接一口喝完。
“轟。”
四溢的內力瞬間迸發。
凌坤接連退了好幾步,這家伙故意的吧!
雖然第一次飲酒會造成內力首次提煉,造成內力四溢,但這家伙明明是個高手,肯定能控制住度的。
“好酒!”陸慶峰絲毫沒有在意凌坤的目光,自顧自的品了品酒。
回味無窮。
他眼神發亮,這酒讓他的內力再次提煉,讓他大為驚喜,他震驚的看向凌坤,剛剛他確實是沒有想到會有這個效果。
當下才注意到凌坤的目光,收起長刀,拱手道:“掌柜的,是在下孟浪了。”
這酒給他的感覺,就如同吃了靈丹妙藥一般,他還想再試試如果繼續喝下去,會是什么變化。
從腰間拿出一個荷包,掏出三兩銀子,道:“一壇酒,一盤酒鬼花生。”
凌坤這才樂呵呵的接過銀子,道:“無妨,你且等會,我去取酒。”
“沒想到,這世間還有這等好酒,真是緣分啊。”想了想那酒的味道,陸慶峰感覺自己越發好奇了。
而且這一番遭遇,可謂是緣分啊,要不是發生了這個事,自己也不會碰到這個酒館。
那么豈不是很難碰到這么好的酒了!
看著滿臉怒意的張銘,陸慶峰呢喃道:“果然一切都是命啊。”
很快,凌坤就抱著一壇酒,還有一盤花生米出來了,臉上喜色一刻不減,反而愈加濃郁,將酒放好,他并沒有離開你。
指了指地上的黑袍男子,凌坤好奇的問:“客官,這人和你有仇?”
“我叫陸慶峰,應該比你大些,你叫我聲陸兄就行。”陸慶峰客客氣氣的說道,能釀出來這種酒的人,還有那個老頭,這個酒館不簡單,他此刻已經收起了高傲了。
“昂。”凌坤點點頭,這就是互相尊敬,他也回應道:“我叫凌坤。”
“凌兄,這人叫張銘,和我并無仇怨,但他卻是個流氓。”陸慶峰一邊說,一邊解開酒壇的封口。
“這酒當真是值這個價了。不這個價太便宜了。”陸慶峰很快就喝了一杯,感慨道。
“流氓?”凌坤看了看這黑袍男子,長得普普通通,也不是什么大帥哥,而且被陸慶峰給制服,想來武功也高不哪去。
但也看不出來他是那種人,所以說,人不可貌相啊。
“那陸兄是為民除害啊。”
“也不是。”陸慶峰吃了顆花生米,登時喜歡的不行,這美酒配這個花生米,當真是美滴很啊。
就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酒館外,停下了一匹馬。
隨后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師兄,你在里面嗎?”
“來了。”陸慶峰輕聲說了一句,隨后扯開嗓子回應道:“師妹進來,我在。”
等了一會,凌坤看到酒館門口走進來一個身穿粉色長裙,的美少女。
來人一身粉衣,沒有尋常女子的胭脂氣,俏生生的臉蛋,顯得甜美可愛,長發簡單的扎起,腰間掛著一把長劍不失英武。
皮膚白嫩水彈,應該是著急趕路,所以臉蛋有些微紅,此刻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進來就著急的四處尋找著。
凌坤腦海中登時浮現出一個美少女的樣子,和后世見過的許多明星都要美上三分,甜美可愛的美人。
“哼,淫賊受死!”
當看到地上的黑袍男子,師妹登時氣的嘟起臉蛋,手上動作飛快,腰間的長劍“鏘”的出鞘。
身影轉瞬就來到了那個名叫張銘的黑袍男子身邊。
劍鋒直取他的腦袋。
陸慶峰可不會任由自己的師妹胡來,當即出手將師妹的長劍挑開,長劍只是刺中一旁的木桌。
“師兄你干嘛!”
師妹氣急,一臉不解的看向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