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島,沙宣道三十三號。
這里是霍家大宅所在地,沙宣道這一代也是香江比較有名的高檔住宅區,有很多富豪名流都住在附近。
當然了,相比起霍大亨而言,其他居住在這里的富豪們,就顯得有些黯然失色了。
畢竟,不是半山那種算得上是獨樹一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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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霍大亨平日里為人比較低調,額,好吧,其實想不低調也不行,誰讓他頂著紅色資本家的帽子,英國人看他不爽,一直在商業上對霍大亨進行全方位打壓,各行當中比較賺錢的,英國人都對其限制的死死的。
所以,霍大亨近些年來,想不低調也不行。
好在霍大亨即便再低調,影響力也都擺在那里,不管是英國人,還是華人都不敢小覷。
其實,低調是香江大佬們一大特色。
去年霍大亨五十大壽剛過,今年霍大亨就沒有再大肆操辦,也沒有請人來家里做客,所以今天霍家大宅外面,并沒有想象中,那種人山人海,排隊祝壽的場景。
當陳逸和利老板坐車來到霍家大宅時,正巧碰到了霍大亨在門口送客,能夠讓霍大亨親自送出門的人,自然不是一般人。
車上,利老板見到停靠在霍家大宅路邊的內陸標志性轎車,淡然的臉上有了些許變化。
“阿福,別在這里停車,靠邊停遠一點。”
相比較利老板低調的小配置,陳逸的豪華轎車車隊就格外吸引人眼球了,一行人停的比較遠,但還是吸引了霍大亨的注意。
一旁站在霍大亨身邊的老者,見到遠處幾輛車停下后,從里面下來一群彪悍的黑衣保鏢。
老者皺著眉頭,向身邊的霍大亨,問道:“霍先生,不會有什么麻煩吧?”
霍大亨看了一眼那熟悉的車隊,以及已經下車的保鏢配置,大致確定了來人的身份。
“梁先生放心,來的是一位非常有趣的小家伙,他應該是過來給我賀壽的,不會有麻煩。”
“小家伙?”老人聽霍大亨對來人的稱呼,有些好奇道:“難道是香江誰家的后輩?”
霍大亨看到遠處已經下車,正忙著扶利老板下車的身影,不由道:“他可比香江那些家族后輩子弟厲害多了,之前我有跟你提到過的。”
“姓陳,就是去年把香江攪得天翻地覆的小家伙,短短一年時間不到,就積累了幾十億身價。”
“原來是他啊”老人一聽到這,頓時知道了霍大亨說的是誰,待見到下車的利老板后,老人不由流露出一絲遺憾,嘆了一口氣道:“可惜,今天不是時候,不然我還真想見見他。”
霍大亨會心一動,“要不改天我帶他去見你?”
老者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暫時不打算見對方,然后轉身向一旁停靠在路邊等候的車輛走去。
待送走老者之后,霍大亨才收回目光,向已經朝這邊走過來陳逸跟利老板走去。
“利老板,有段日子沒見了,聽說你最近忙得很,今天怎么有空來老弟這里?”
“今天特來霍先生這里討杯酒喝,不知道霍先生愿不愿意招待我們兩位。”
“你們兩位可是稀客,平日里難得登門,豈有拒絕之理,中午留下吃頓便飯,我陪老哥哥喝兩杯。”
雖然他今天不準備留客,但是眼前這兩位確實屬于稀客,平日里很少有人請的動,如今主動上門,他又怎么好意思拒絕。
更何況,剛剛走的那位對陳逸似乎有些興趣,這更加促使將兩人留下的想法。
霍家大廳里 陳逸把自己親自準備的賀壽禮,在眾人面前打開,一副青松白鶴畫,豁然呈現在眾人面前。
原本大家以為陳逸這副畫,會是一副名人字畫,那曾想墨跡新鮮,完全就是不久前的作品。
最最讓人傻眼的是署名,這幅畫的作者竟然名字叫陳逸,這下子讓所有人頓時傻眼了,一個個把目光投向陳大老板。
面對眾人投來的目光,陳逸內心也有些緊張,咽了咽口水道:“霍叔叔,這是我花了半個月的時間,親手畫的青松白鶴,希望你能喜歡。”
沒辦法,不緊張才是怪事情。
雖說他畫的還可以,但是相比較那些真正的丹青大師,他的功力顯然只屬于業余水平,之所以覺得還可以,這里面或多或少摻雜了幾分王婆賣瓜的意思。
他自己的畫,再不好也是佳品。
情人眼里出西施嘛,怎么能說差。
相比較后世那些鬼畜大師,他們那些慘不忍睹的作品,陳逸的畫算是比較有良心了。
青松白鶴,傳統寓意中有松鶴延年的意思。
松是百木之長,長青不朽。
鶴為靈氣之鳥,有千年之壽一說。
千歲之鶴依千年不老松,寓意松鶴延年。
寓意很美好,親自用半個月時間畫畫,也算得上是非常用心了,除了水平稍微差點,其他地方沒啥大毛病。
所以,霍大亨在認真欣賞過后,滿意的點頭道:“不錯,小逸你有心了,這幅畫我很喜歡,難得你有這份心,以后沒事常來家里。”
相比較畫的價值,霍大亨更看重陳逸這份用心,如果之前他只是把對方當做一個有潛力的晚輩,那么現在他算是真正把對方當做自家子侄看待了。
“霍叔叔喜歡就好”見霍大亨滿意的把畫收了起來,陳逸不由松了一口氣,他這也是第一次作畫送人,要是被人給拒絕了,那以后真沒臉畫畫了。
現在有了第一次,而且還得到了霍大亨的贊譽,以后沒事畫畫送人,最好讓香江頂級大佬們家里都有一副自己的畫。
這樣一來,以后他的畫,說不定能夠借助這些頂級富豪之手、之口,與齊白石那些名人并肩。
其實,字畫這類東西,靠的無非就是他人的吹捧,齊白石的蝦,難道真的就那么好嗎?
說到底,無非是有人把它炒起來了。
以后他要是成了華人首富,亞洲首富,或者世界首富,那么他隨便一副畫,賣個幾百上千萬怕是跟玩一樣,多的是人替他吹捧。
越想,陳逸越覺得有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