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恭拼命沖了出去,不敢休息,一路狂奔著在天明十分回到了曾頭市。
曾長者聽到稟報,說是就史教師自己狼狽的跑了回來,連忙趕來相問道:“教師這是怎么了?其余的人呢?老大和老三哪去了。”
史文恭聽了,沮喪的道:“我們的計謀被賊人識破利用了,帶去的兩千人馬,都盡數沒了,曾涂和曾索怕也是兇多吉少了。”
“啊?怎么會這樣?”曾長者大叫一聲道:“賊人怎么會識破的?難道是那法華寺的禿驢反復了?”
“不知道,只是我等正在那等著伏擊時,就見大批成片的火箭飛了過來,將周圍的枯樹雜草盡皆點燃了。咱們本來是打埋伏的,兵馬就沒對方的多,這下反到是讓賊人打了我們個措手不及,人手不及對方,又處于慌亂狀態,讓人一擊而潰了。”史文恭嘆氣道。
“賊人又在來路處布置了伏兵,曾索就是陷在了那里。某也是拼死力戰才逃回來的。”
曾長者聽了默默無語,心中不僅有些后悔,當初為什么要招惹這水泊梁山啊,朝廷要討就讓他們討去,關自己什么事情?非要做這個出頭的椽子做什么。這下好了,賊沒剿成,反倒是賠了兩個兒子并兩千兵馬。而凌州的兵馬現在還不見蹤影呢。
現在已經和那梁山交上手了,就是想退也退不了了。曾長者只好安慰了史文恭,讓其先去休息了。畢竟以后的戰事還要靠他。
這邊花榮等人也是收拾了殘局,押著俘虜回了營寨,至于那兩個僧人自然是一起帶了回來。既然膽敢坑害自己等人,還做什么和尚,還是先去梁山做幾年苦力再說吧。
回了營寨先是安排了步軍各營休息。又找來林沖,讓他派人去探清敵人寨柵陷阱布置的方位。這才去休息了。
一陣好睡,天色將黑才起身,花榮召集了眾頭領前來帥帳議事。
“這次法華寺一戰,滅敵兩千,殺了曾家五虎中的曾涂和曾索,可謂是剪去了敵人三成戰力,此戰步軍各營居功甚偉。等回山再行賞賜。”花榮等眾人都坐下后先是開口贊賞道。
然后又看向林沖道:“林教頭今日探查敵人的營寨有什么收獲么。”
林沖起身抱拳道:“本來這曾頭市設下了五寨。只是昨夜損失了不少的兵力,再分五寨兵力就有點捉襟見肘了,是以那史文恭撤除了東寨和西寨,只留下了南寨北寨和中寨。”
“又在南寨南面北寨北面倔了數十個陷坑,只等咱們前去呢。”
“這三寨都是誰在駐守?可有探到?”花榮問道。
這時林沖示意時遷來說,這是他們的任務,只見時遷起身道:“那北寨是由史文恭和曾密帶著一千五百余人守著。南寨是由蘇定和曾魁帶著一千五百人看守。另外一千人隨著曾長者和曾升留在中寨,好隨時支援。”
花榮聽了點頭表示知道了,讓其回去坐了,這才轉頭對著朱武問道:“軍師可有什么計策破敵?”
“布置陷坑防守是意料之中的,咱們也早有了對策,只需凌振把火炮推出來加以弓箭手掩護,讓士兵用車盛土填上即可。”
“他只四千兵力能分兵駐守,咱們也可以分兵,就令馬軍唐斌營和楊志營,步軍文仲容崔埜營和史進營帶兵攻打南寨;哥哥帶著剩下頭領全力攻擊北寨就好。”
“另外還需留下營看守營寨。”
朱武說道這就不出聲了,這些頭領肯定都是不愿意在營寨里看守的,他可不想因為這點事就得罪人。
這事也就只能讓花榮指定了。
花榮也是知道,想了想道:“就令武松營駐守營寨吧。”
其他人見選定了人選,都是大松了一口氣。均想著還好不是自己。
見是花榮安排的,武松也沒有異議,畢竟昨晚他才和史文恭戰過了一場。也是過了癮了。
商定了計策,眾人都是回去養精蓄銳,只等來戰。
那邊的曾長者也是請了教師史文恭蘇定前來商議軍情重事。
曾長者問道:“如今咱們六千兵馬去了三成,現今如何防范?”
史文恭道:“梁山泊軍馬來時,只能多使陷坑,方才捉得他強兵猛將。這伙草寇很不簡單,須是這條計,以為上策。”
曾長者聽了深以為然。
次日,梁山大軍分為兩路,南路以唐斌為首去了,北路由花榮親自帶領。
到了北寨,就見一人騎馬過來,項上帶著銅鈴,尾拴雉尾;馬上一人,青巾白袍,手執短槍。正是曾家老二曾密。這時見著梁山軍來,也不說話,只是立刻調轉馬頭,往回而去。秦明看了就要追趕,只是讓黃信和朱武拉住了。
只聽朱武道:“將軍忘了這寨外可是有許多陷坑的,這一去不知路徑可還能回的來?”
秦明聽了這才想起來。訕訕的住了馬。
花榮下令就地停步列陣,步軍在中,馬軍分布兩側。又見轟天雷凌振推出兩輛炮車來,一切準備妥當,先是發射了幾塊石彈估量距離。確定后立刻上了剛剛研制而出的火藥包,這種新式的火藥包不像以前的只是靠毒煙毒氣傷敵的,而是靠著爆炸來破壞敵人的城墻和城門的。被花榮命名為炸藥包。
點燃第一個炸藥包,估算著時間,立刻投了出去,站在城墻上的史文恭和曾密本來以為還是原來的火藥包,也就沒在意。只是叫人準備了水和塵土,就等火藥包落地就去澆滅。
哪成想,那火藥包一落地就哄的一聲炸開了,震的周圍士兵都是口耳流血,倒底不起。離得稍遠的史文恭和曾密也是覺得兩只耳朵嗡嗡之響。
曾密連忙開口問道:“教師可知這是什么東西么,怎么威力這般的大?”
史文恭扣了扣耳朵道:“我也是不知。”
“只是賊人有多時,時時投投擲,咱們怎處?”曾魁又道。
“只能先讓人自找掩體躲著,看看情況了。”火藥火器他是見過,可是這種爆炸性的威力這么大的還是頭一次見。
又是幾輪的爆炸聲過后,眼看著寨前陷坑都被填的差不多了。曾魁先是忍耐不住的說道:“若不先斬賊首,恐怕難以拒敵。”
史文恭力勸他不要去,曾魁只是不聽。
之后囑付教師史文恭牢守寨柵。曾魁率領千人軍兵,披掛上馬,出陣搦戰。
這邊陣上花榮看有人出戰,也是用手一指道:“誰與我拿下此人?”
這種事一般都是秦明當仁不讓的,可是這次卻是讓張清搶了個先,只能回轉了。
只見沒羽箭張清,拍著坐下馬,挺著手中的虎頭金槍,直取曾魁。兩馬交鋒,二器并舉。到三十合以上。張清見短時間拿他不下,就趁機往回佯退,誘他來攻。
曾魁不知是計,搶攻過來,想要拿下賊將,哪成想還沒趕上,迎面卻是飛來了一顆石子,正中鼻梁骨。當時就疼的他涕淚橫流,目不能視。張清見石子中了,立即調馬反身,趁機一槍將曾魁刺下馬來。
后面曾頭市的士卒見曾魁落馬,當即就齊沖過來,想要搶人。這邊梁山軍,自是不能讓他們如意。丁得孫也是帶人支援張清。
亂軍之中,丁得孫一刀斬下地上曾魁的首級,提在了手里,對方一看沒了念想,亂戰一通就想退去。可是梁山這邊又不只張清一營。張清營由于沒有突破敵陣,“疾走”特性也沒發揮出來,沒能讓對方進入混亂狀態。可秦明營就不同了,繞路一個沖擊,“威風”特性發揮作用,頓時就讓對方士氣大減。面對兩倍敵軍,抵抗意志迅速衰落。林沖營也趁機分散四周,堵住其去路,完全包圍了這一千騎兵。
與此同時,梁山軍陣中火炮箭矢也是不停,重點攻擊寨門所處,讓寨內士兵不能出來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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