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迅速跟上了紙鶴。
紙鶴飛了很遠,直到飛到了一家銀行面前才停住。
江成松了口氣,紙鶴雖然小,不怎么引人注意,但到底是會飛的東西,一路上還是引發不少人的關注。
“宮野明美就在這家銀行嗎?”
江成好奇的看看面前的銀行,紙鶴飛到這里,就知道消解了,顯然是目的地到了,作為消耗品的使命完成了。
他裝作平常辦理業務的人員走進銀行中。
然后,一眼就看到了穿著工裝,正坐在柜臺里的宮野明美。
“她什么時候變成銀行職員了?以前好像不是干這個的吧?”江成心中更奇怪了。
不過注意到宮野明美的同時,他眉頭一跳,隱隱有股危機感傳來。
他順著危機感的來源看過去,是等待區,一個拿著報紙,佯裝在讀報紙的男人。
危機感來源于他的腰間。
又是個帶槍的?
江成都無語了,這日本禁槍是搞笑的嗎,這不完全比丑國還要危險啊,就是丑國,也沒什么人敢帶槍去銀行吧。
帶著槍來銀行,這是要搶銀行嗎?
江成感覺自己來的真不是時候,又碰上這種事件了。
開始他以為這男人是打算搶銀行的,不過馬上,他發現了不對。
“這人注意力全在宮野明美身上,時不時的會偷瞄宮野明美是監視她的人?”
發現這人是在監視宮野明美后,他也察覺到,這人氣質神態和之前黑衣組織的人有點相似了。
顯然,這是黑衣組織派來監視宮野明美的。
“看來她果然是遇到了什么事,突然跑到銀行來上班也就算了,還有人帶槍監視。”
江成心中嘀咕。
找到了宮野明美,他不急著上去聯系。
而是在遠離那個男人的地方找了個位置坐下,然后用系統手環向宮野志保發信。
“志保,在嗎,昨晚的事情是個誤會。”
這是宮野志保新的私人賬號,是她昨天趁著外出的機會搞到的,暫時應該還沒有被監控。
不過江成發出去的郵件卻石沉大海,半天都沒有回應。
他倒也不奇怪,早有預料的事。
江成給宮野明美拍了張照,然后又給監視的男人來個特寫。
“你姐姐(圖片),監視你姐姐的人,帶著槍的哦(圖片)。”
嘿嘿,臭妹妹,就不信你還不回復。
江成心中嘿然笑著。
這宮野明美真是個好用的工具人啊,有她在,根本不擔心和宮野志保陷入僵局怎么辦。
宮野志保果然是故意不回他之前的郵件,帶有宮野明美照片的郵件一發出去,不到半分鐘,宮野志保就回信了。
“你在哪里?”
在哪里?就不告送你個臭妹妹。
江成嘴角微彎,根本不回應她的問題,反而又提起了昨晚的事,“志保,那真是個誤會,我和那人沒什么關系。”
“你在哪里?”
江成繼續無視,“我和她只是普通同學,她留宿我家是有事情,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在哪里?”
“志保,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對你的喜歡是真心的。”
“我原諒你。”隔著手機屏幕都能看出宮野志保的無奈。
不過江成看看好感度,依然是20點沒變。
呵,臭妹妹,嘴上說著原諒,心里卻壓根沒原諒。
江成腹誹。
不過他也沒在意,本來就不指望靠嘴上說說能讓宮野志保揭過昨晚的事情,他剛剛那樣發郵件,只不過是在故意逗逗宮野志保而已。
“在四菱銀行,米花支行這里。”
告送你地址又怎么樣,你難道還能飛過來不成?
江成心中嘿笑。
宮野明美這里有黑衣組織的成員監視,再加上宮野志保自身都難保,就算是宮野明美碰到什么事,她顯然也沒什么辦法。
黑衣組織秘密基地。
拿著手機的宮野志保顯然也知道這點,一想到自己姐姐或許有什么危險,自己卻什么都做不了,她心中就一陣煩亂。
她出神的盯著手機屏幕看了一會,然后嘆口氣,“幫我”
昨晚在江成家的事,讓她很生氣,有種被人欺騙了的惱怒感和一種異樣的酸楚。
她不想理會這個一直嘴上說著喜歡自己,背地里卻還和其他女孩不清不楚的人渣,但這個時候,她能求助的,只有江成了。
她不想欠江成太多,省的自己以后想拒絕也無力拒絕。
但再不想,和姐姐的安全相比,也根本不值一提。
“組織”她的心中有些陰影,黑衣組織就像片烏云一樣籠罩在她心頭,可以預想的,只要一天待在組織里,她和她姐姐,就時刻面臨著危險。
“要想辦法逃離這!”
雖然早就有逃離組織的念頭,但這個念頭從來沒有像此刻一樣強烈。
幫你?
當然要幫,不幫怎么舔獎勵?
江成嘴角微彎。
“志保,你放心,你姐姐就是我姐姐,我當然會幫她!”
他沒用這事來要挾宮野志保原諒他昨晚的事。
沒那個必要,那樣顯得太不要臉,只會起反效果,這個時候就該表現的深情無私,讓宮野志保對他的虧欠更深。
不過說是要幫,其實他現在連宮野明美具體碰上了什么事都不知道,想幫也不知道從哪里下手。
想了想之后,江成取了張辦理業務的號碼,然后在語音提示到他的時候,走向了宮野明美。
宮野明美顯然是才注意到他,看到他,大吃一驚,剛想開口詢問他怎么會在這里,然后就看到了江成暗暗擺動的手掌。
“先生,請問有什么能幫您的?”收到提醒的宮野明美不動聲色,表現的像是面對普通顧客一樣道。
“幫我辦個你們銀行的賬戶。”
江成瞄瞄那個監視的男人,那個男人并沒有發現他這邊的不對,只以為他是真的辦理業務的。
“明美姐,等待區最后一排第二個,拿著報紙的男人,是監視你的人,小心點,別看他。”
江成低聲提醒道。
宮野明美有些吃驚,雖然她也猜到,組織很有可能派人來監視他,但她壓根找到監視的人是誰。
結果江成這一來,就立馬發現了監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