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以熔巖巨鱷為中心,大片范圍開始噴涌巖漿。
從空中砸落下來的金土豆剛好被噴涌的巖漿擊中,化作一顆熔巖浪尖上跳動的皮球。
名為玉畢的蝎子萊萊哥趕忙放出防御增幅,盡可能的減少金土豆受到的傷害。
沒辦法,金土豆雖然有元素抗性,但也是有限度的,普通的熔巖攻擊沒什么,但像熔巖噴涌這種級別的大招,還是要給點兒尊重的。
“完了完了,金土豆不會被烤熟吧?”
“你這么一說,我好像已經聞到烤土豆的香味兒了。”
“別鬧,你看金土豆像是有事兒的樣子嗎?”
“顏色都開始變了,可不就是烤熟了嗎?”
“咦?顏色好像是變了,不對不對,這應該是某種防御技能吧?”
在熔巖噴涌的不斷攻擊下,金土豆的表皮開始呈現出一種黯淡的色調,雖然狀態還在不斷下滑,但下滑的速度明顯減緩了許多。
“可惡,我還就不信治不了你了!”皇雜青年見狀,愈發暴躁。
下一刻,熔巖噴涌剛剛褪去,下方的熔巖巨鱷便猛然張開巨口,好似從巖漿中躍出的怪獸一般,咬向正在下落的金土豆。
眼見與此,玉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當即大喝一聲:“開花——!”
只見金土豆身上技能回路乍現,表面瞬間長出無數金色的嫩芽,這些金色嫩芽如同野蠻生長的藤蔓一般,迅速將金土豆包裹,轉眼間在戰臺上方形成一片由金色藤蔓覆蓋牢籠。
臺上臺下頃刻間嘩然一片。
“什么鬼?這土豆還會發芽?”
“大驚小怪,植物系魔寵出現這種攻擊方式不是很正常嗎?”
“熔巖巨鱷呢?怎么沒動靜了?”
“應該被困在里面了吧?”
“那啥,旁邊有玩植物系魔寵的大佬沒?這招叫啥名字?”
“我就是玩植物系的,這招數應該不是植物系的屬系技能。”
“不是屬系技能,難道是血脈技能?也不對啊,植物系不都基本沒有血脈的嗎?”
“可能金土豆比較特殊吧。”
“會不會是個體特殊技?”
“有可能!”
當臺下觀眾議論紛紛之時,臺上的皇雜青年已經臉色慘白,面如死灰。
其他人看不到熔巖巨鱷的情況,但他卻可以通過契約感知到熔巖巨鱷現在的狀態。
從契約中感受到的情況來看,熔巖巨鱷的氣息已經微弱到不行,隨時有可能暴斃。
“認輸!認輸!我認輸——!”
皇雜青年雖然囂張,但對待自己的魔寵還是很重視的。
戰臺邊緣OB的裁判員猛地回過神來,鄭重宣布了蝎子萊萊哥玉畢的勝利。
而在裁判宣布的同時,密密麻麻的金色藤蔓也隨之散去,露出了已經遍體鱗傷的熔巖巨鱷。
“怎么樣,現在還覺得我古緣城無人嗎?”玉畢陰陽怪氣的嘲諷道。
皇雜青年臉色陰晴不定,表情僵硬著將熔巖巨鱷收回魂匣,灰頭土臉的走下了對戰臺。
本以為下臺之后也就結束了,誰曾想,迎接他的卻是無數古緣城觀眾的噓聲與嘲諷。
對于皇雜青年來說,這注定是畢生難忘的一天。
“什么皇城選手,連顆土豆都打不過!”
“垃圾,滾回你的皇城!”
“海選賽的時候不是很囂張嗎?你的囂張勁兒呢?”
“玉畢哥威武!我要給你生猴子!”
“從現在起,玉畢哥就是我的偶像。”
“沒錯,就沖他擊敗那個皇城砸碎,我能吹他一年!”
總之,經此一戰,玉畢收獲了大票支持者,瞬間從一個默默無聞的選手,變成了古緣城賽區的熱門選手,并成為繼林欣晴之后,又一匹新的黑馬。
觀戰席上,白星使意味深長的看向城主薛云貴,“薛城主,你們古緣城可真是人才濟濟啊!”
“星使大人謬贊了。”薛云貴尷尬的笑了笑,內心一陣苦笑。
以目前比賽的情況來看,古緣城這一代的青年輕人確實可以稱得上人才濟濟,關鍵是他這個當城主的竟然一個都不認識。
選手席這邊,眾人還沉浸在最后那招名為“開花”技能的震撼中。
“乖乖,這個叫玉畢的家伙好像有點強啊!”馬騰云嘖嘖稱奇道。
“切,不就是一只金土豆嗎?還能比我家喵喵厲害?”呂小盈一如既往的自信,對這匹新黑馬表示不屑一顧。
開玩笑,她連林欣晴都不放在眼里,怎么可能把玉畢放在眼里。
說話間,玉畢已經在無數觀眾的歡呼聲中回到了選手席這邊,目光不經意間落在陳寧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弧度。
陳寧哭笑不得的搖搖頭,看來這家伙并沒有忘記上次輸給他的事情。
比賽仍在繼續,各種優秀的魔寵輪番登場,偶爾也會冒出幾個實力不錯的選手,但跟玉畢比起來還是差了一些。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了下午。
期間,呂小盈、蘇家兄妹、聽詩雨等人也都相繼上場,但對手實力都一般般,所以沒啥看頭。
反倒是以田姓女子為首的皇城五人組遇到幾個不錯的對手,給觀眾們呈現了幾場不錯的比賽。
同時,陳寧也通過手里的賽程表知道了田姓女子的名字——田欣欣。
當然,陳寧對田欣欣的名字沒啥興趣,主要是對她那只火元素統領比較感興趣。
馬騰云這邊剛剛拿下一場比賽,并憑借碧水金睛虎贏得了不少關注。
很快,兩場乏味的比賽過后,終于輪到了陳寧上場。
“陳哥加油,拿一場漂亮的首勝!”馬騰云激情澎湃的打起道。
陳寧淡笑著搖搖頭,起身道離開選手席,并在不少選手關注的目光中,登上的對戰臺。
剛一上場,臺下便傳來孤兒院孩子們的興奮的歡呼聲和吶喊聲。
孩子們的歡呼聲自然也引起了不少吃瓜觀眾的注意。
“咦?這不是狗哥嗎?”
“狗哥是誰?”
“不會吧,你連狗哥都不知道?之前海選賽擊敗過那個玩機械魔寵的皇城逃兵。”
“懂了,就是說這場比賽有點兒看頭是吧?”
“也不能這么說,還要看對手怎么樣,對手要是不行,打起來也沒啥意思。”
陳寧不是很在意這些,上臺后便將目光鎖定在對手身上,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長著一張平平無奇的大眾臉,從賽程表上看,好像叫常飛宇。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常飛宇身邊那只精英三星的尖刀甲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