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東西,牛頭不對馬嘴的,你知道我在問什么東西了嗎?
謝寂一臉嫌棄的看著鐘小葵,心想該不是剛才用腦子過度給她整傻了吧?
“…”塞斯看著鐘小葵著急掩護的樣子,也覺得無語,但是又有些納悶。
這個小奶團,不就是一古族崽?除了這一點以外,沒有什么特殊的呀,鐘小葵今天為什么會這么奇怪?
鐘小葵看到眼前的這兩個人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想茬了,但是她也不解釋,抬腿就朝著門口走,“我先回去給小魚兒熬藥了!”
嗯???奇奇怪怪?
謝寂和塞斯對視了一眼,默默的又移開,重新剛剛那個問題。
“滾滾,沒記錯應該是一個古族的崽。”塞斯指了指正在喝奶奶的憨憨胖子,“沒有斷過傳承的那種,自然是要比別的崽子聰明一點的。”
啊?還活著的太古族幼崽?
謝寂聽到這句話后,忍不住扭頭看了一下他,挑了一下眉頭,“如果是還有傳承的古族的話,他怎么在這?”
傳承未斷過,這個詞有點意思。根謝寂所知,除了人族以及極少數的深居莽荒的原始古獸族,現在能找到的傳承未斷的太古族幾乎不可見。
古族分兩兩種,一種是古族,一種是太古族。他們都傳承于遠古之前,唯一的區別是他們的族地的位置。前者的族地是曾經變換過的,后者是從未遷徙過,世世代代就生活在那一個地方。
這些太古族的崽,不同于古族的幼崽還可以外出求學,它們除了必要的外出,向來不會離開他們的族地,就算有離開周圍也會有一堆護道獸。
他們行事低調,而且會有人為他們掩蓋蹤跡,尋常人根本見不到他們。有的人雖然見過他們,但是也不知道他們的種族是什么。
謝寂知道墨白的種族是熊貓,但是沒想到這個種族居然從未斷層過。能維持族群待在一個地方至今未動過的,實力那是不用質疑的強悍。
古族的崽,還有流落外頭的機會。太古族的崽,絕無可能!它們從出生開始就有人專門記錄它們的成長,它們還擁有獨一無二的護道獸。
除非護道獸突發狀況,把他帶到了野外,而且回去的途中死了,不然小崽子絕無可能活著流落外頭。太古族獸的尸體,只會埋在族內的墓里。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你問我,我怎么知道?”塞斯皺了皺眉頭,“我又沒出去過。”
初之島的人魚其實也算是古族,雄性人魚天生俊美五雙,雌性人魚天真軟媚,所以也有一些的小人魚會出去人世探險,加上每百年的海宴,他們也有人會去參加,所以他們也不算太封閉。
塞斯從小就和人魚既是待在一塊兒,所以他知道的東西都是小伙伴們說的,他雖然沒有見過,但是也有一些印象的。人魚島淪陷之后,他逃了出來,也曾經去過很多地方。
墨白的形象太特殊,他雖然有記憶,但是也不是特別清楚。只是在剛才突然間想起了有關于他的這么一回事。
哎,是老了,腦子不太中用了?
塞斯神情恍惚了一下,又把目光投向了恢復了正常體溫正在吐泡泡的睡著了的小魚兒。
“回頭我查查。”謝寂摸了摸鼻子,“我裝了網了!”
謝寂和塞斯交流著,在一旁等投喂的墨白怎么也等不到屬于他的那一瓶奶奶,抬頭一看就發現好家伙,正在和人聊的歡快呢,都忘了自己了。
“嚶嚶嚶!”墨白捏著他的拳頭朝著謝寂吼了起來。
正在和塞斯交流的謝寂聽到墨白的叫聲,扭頭就看見這小家伙在墻角兇巴巴的喊,配上他正在跺腳的動作,萌得謝寂一陣想乳a。
看著小奶團還在嚶嚶嚶的喊,目光還朝著他的手瞟,謝寂這才發現自己給他的奶奶還沒有給他,就邁開步子,把奶瓶塞給墨白手里。
拿到奶瓶的墨白心滿意足的躺了下來,熟練的四腳抓奶瓶,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嘴巴不停的動,眼神也沒有閑著,就在打量著謝寂和塞斯。
謝寂一米八左右,塞斯比他高點,有一米九多。塞斯是墨白目前見過的最高的男人。這大長腿讓他看著就挺羨慕的。身高已經成為他的執念了。
話說,這熊貓崽的身體有沒有可能化形來著?
墨白突然想起了這一個問題,喝奶的動作就愣住了。
好像大黑說過,變人需要什么條件來著?
墨白想了一圈,發現了一個問題,他好像不能化形?
墨白想到這,頓時傻眼了,剛想去找小黑貓問清楚這個化形是怎么一回事,就聽到了喝些奶的小黑貓慘絕人寰的哭聲。
“嗷嗚嗚嗚,嗚嗚嗚,嗷嗚嗚嗚”
在場所有的人都被小黑貓突如其來的的哭聲嚇住,紛紛轉頭看向了小黑貓,而就在他附近的墨白也趕緊跑過來,看他怎么了。
靠近小黑貓的墨白只見小黑貓抬著他的黑爪子,悲痛欲絕的看著因為拿不穩打翻了的奶瓶。
別人可能不知道小黑貓心里的苦,這是他來店里后喝到的能量最多的一次奶,還是用一管貓血換的,結果還打翻了。
本身源能就不夠,往日呼吸法留下的源能很少,頭發絲都說重了,結果還被抽了血,體內源能流失就更嚴重了,好不容易有點高能量的補補,居然還翻了。
小黑貓心碎了一地,嗷嗷嗷嗷的在哭,不知道還以為他是不是快要死了,哭得那么慘。
“…”過來查看情況的墨白,看著小·噪音制造機·黑貓,再看看被他翻了的奶瓶,看不過來,就把自己手里的給塞了過去。
“哭啥,不就是奶嘛!給你!”
小黑貓摸到墨白的奶瓶,哭聲停了一下,愣了愣的回頭,然后一邊抽噎的一邊抱著他的奶瓶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小黑貓餓得慌,所以墨白的奶沒過一會,他就喝完了,但是還是不太夠。
在一旁的謝寂意外的看著墨白的動作,看著他還沒鼓起來的肚子,又去泡了兩杯奶。
小黑貓因為流淚,臉頰還有淚痕,看著一副蠢兮兮的樣子。
“傻不拉幾的!”
泡完牛奶的謝寂,看不過眼,把小黑貓揪了出來,用打濕了水的毛巾給他囫圇了一把臉,就把牛奶放他面前。
在一旁看著謝寂給小黑貓擦臉的動作,墨白就覺得不妙,看著他帶過來放在地上的兩瓶奶,趕緊拖著一瓶就跑。
墨白腿短,任他倒騰得很快,也跑不了多遠,所以還是給抓了回來,給按著擦了一遍身子。
“臟娃娃!”看著變灰的水,謝寂嘀咕了一句,還覺得費解,這才在地上待一會,哪來的灰?
謝寂看了一眼墨白待著的角落,就發現了有些不對勁,角落里有一堆灰白的粉末。
這些粉末既不像是燒東西留下的黑白灰,也不像是水泥粉,“這是什么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