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
墨白屁顛屁顛的跟著小紙人在竹林里兜來兜去,也不知道多久,他就快兜暈了,都打算罷工了,就突然聞到一股很香的香味,頓時就停了下來。
小紙人在前頭帶路,飛了好一會才發現墨白沒跟上來,只能原路回去找。
然后它就看見了墨白坐在地上扒著一個竹筍,正在使勁的掰。
小紙人:“…”
看著這都有墨白半個熊那么大的竹筍,小紙人沉默了。
“嚶嚶嚶!!!”這個怎么那么難扒?
墨白扒筍沒差點扒到懷疑人生,聞著很香,但是就和條鐵一樣,怎么也弄不出來。
這踢也踢不斷,咬也只能咬掉竹衣,拔也拔不出來,這啥玩意?
這把墨白郁悶得只能圍著這個香噴噴的筍子兜來兜去。
小紙人和墨白無法交流,小紙人又拉不動貪吃的墨白,眼看著時間要到了,頓時急得跺腳,氣呼呼的飛到了墨白的手臂上揪他的毛毛。
“嚶嚶!”你揪我毛干嘛?
感覺到疼痛的墨白低頭看了一眼小紙人,豆大的眼睛滿滿的疑惑。
墨白之所以那么乖巧的跟著進來,一方面是因為謝寂都放心他進來了,這里應該是安全的,還有另外一方面是因為這里居然有竹林!
竹林對于天生就喜歡吃竹子的熊貓來說,那就是一頓豪華的大餐呀!
在店里吃到的竹筍雖然夠新鮮,也挺好吃,但是墨白總覺得不夠味,味道上總是差了那么一點。
現在是春天呀,竹筍最多最好吃的時候啊,現在不進去什么時候進去?
走走走,必須走!
一想到好吃的筍子,墨白就屁顛屁顛地跑了進去,不帶回頭的。
至于小紙人好像要帶他去竹林的哪里,也就是順帶的一個事兒,主要目的還是吃筍。
小算盤打得滿滿的,但是事實是殘忍的,他雖然找到了好吃的筍子,但是他動不了呀。
就很氣!
搞不定,墨白在那里戀戀不舍的轉了幾圈,最后還是跟著小紙人走了。
在跟著小紙人走的過程中,他又遇到了同樣幾股很香的味道,結果跑過去之后發現還是這一種他動不了的竹筍,頓時整個人就不好了。
“嚶嚶嚶!!!”這是鬼什么地方?連顆竹筍都不能拔!!!
氣得墨白在竹林里打了好幾個滾,在聞到同樣的味道以后,他也懶得去了,畢竟看得見摸不著也是挺折磨人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小紙人把墨白帶到了一條小溪邊,就停了下來。
墨白看著停下來的小紙人,也停了下來。
進竹林這么久,這一路過來除了竹子就是一些不認識的草,沒有任何其他的動物存在的痕跡,連一個洞都沒有,這讓墨白很費解。
不是說竹林是鼠大爺的地盤,竹林里還有鼠子鼠孫的嗎,怎么就沒有看到他們在這里打洞?
這個不解,在來到了這條小溪邊,得到了解釋。
小溪對面,居然有個房子,而且面積還挺大的。
房子是竹子做成的,看著這結構應該就是人類的手筆,房子的大小也是按照人類的尺寸來做。
墨白在小溪對面好奇的看著緊閉房門的竹屋,并沒有很著急的要過去,小紙人也停留在了小溪的一塊石頭邊上。
“嚶?”現在要干嘛?
周圍沒有什么聲音就莫把一個人她就在小溪對面走來走去,小紙人不動了,他也不知道要不要過河,就在他準備試探一下溪水的溫度的時候,就看見了一個小鼠崽從竹屋里跑了出來。
“吱吱吱~”小鼠崽朝著坐在石頭上的小紙人喊了幾句,指了指竹林的另一邊。
聽到聲音的小紙人,立刻把墨白從小溪邊揪了回來。
墨白就順著小紙人指引的方向,繞過了竹屋,來到了距離竹屋不遠的一個涼亭里。
涼亭都很干凈,看起來就好像每天都有人到這邊來打掃掉落的竹葉。
涼亭里只有兩張石頭椅子和一張石頭桌子,桌子上好像還擺著什么東西。
那個東西看不清是什么,但是味道有點香,比他在竹林里找到的那些大筍子都要香,墨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那個東西好像在哪里聞到過。
他在底下想了一圈,突然了上次做的那一個夢。
雖然他睜不開眼,但是夢里的有一股味道和現在聞到的這個味道就很像。
墨白的潛意識告訴他,這個東西對他很重要,他一定得拿到!
小紙人看到了桌子上的東西就飛了上去,看了一圈桌子上的東西才招呼墨白也來上來。
墨白看著比他站起來還要高的石椅子,哼次哼次的開始爬了起來。
好不容易爬上石椅,卻發現珠子距離已知還是太高了,他得跳起來,然后抓住桌子的邊緣才能到上邊去。
摸了摸天天摔的腦袋,在看了看撞上去一定很疼的石桌,墨白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后一個猛熊前撲。
“嘭…”腦袋撞到了石桌子邊緣。
淦…果然很疼!
墨白疼得抽氣,但是也成功的扒拉住了石桌的邊緣。
“嚶嚶嚶??”臥槽,要掉了!
石桌子太滑,墨白抓不住,力量不夠,撞了好幾趟,才給爬了上去。
墨白摸了摸被撞得感覺都要腫了的腦門,疼得是齜牙咧嘴,揉搓了好一會才看向了桌面。
桌面上的東西不多,也就三樣子。一個被處理得很干凈的竹筍,一個錦囊,還有一個竹棍。
這三樣東西,墨白首先是看了一眼那個竹筍。
嗯,這味道就有點像剛才他扒拉不出來的那幾個筍子的味道,但是這個體型看起來有點小,沒有他找到的那幾個大。
看完了竹筍,墨白就是看了一眼那個竹棍。
竹棍不知道是什么竹子截下來的,顏色十分好看,通體碧綠,而且竹子上還有類似玉石的光澤,要不是一股屬于竹子的清香,他絲毫不懷疑這是一個碧玉做的有把竹棍。
把這個竹棍握在手里,墨白發現他的大小重量都意外的很適合,不粗不細不重不輕,但是不知道用來干嘛的。
墨白拿著棍子揮了揮,感覺沒什么特別的,就放了下來,去看那個錦囊。
錦囊是黑色的帶有暗紋的鍛面,他聞到的那一股熟悉又陌生的香味就來自于香囊。
打開香囊,一顆褐色的種子就掉了出來,墨白聞到的濃郁的香味就是從這個小玩意身上冒出來的。
種子沒了錦囊的束縛,味道越發濃郁,墨白都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好在他堅持住了,因為好像他認出了這個玩意。
“嚶嚶嚶?”竹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