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凡對這種金屬片很感興趣,他嘗試了各種方法想破壞這種金屬片,甚至連秋水都拿出來了。
可讓羅凡沒想到的是,秋水這樣的名刀,包裹著武裝色霸氣都能給金屬片造成什么傷害。
這就有意思了,光從堅硬程度來說,這些金屬片明顯超過了海賊王世界的所有金屬。
“嘖嘖,這些碎片貌似很適合分身使用啊!可惜就是少了點。”說完羅凡將這些他撈回來的東西一股腦的都收進了空間里。
之后的三天,羅凡一直在研究這些東西,直到他接到了諾依的電話:“羅凡,世界zf那邊終于想起來空這個三軍統帥了。”
“哦?他們要找你談判嗎?”
“嗯!送來談判消息的是波魯薩利諾,地點定在了魚人島,估計是想選一個雙方都覺得對方不會埋伏的地方。”
“你答應了嗎?”
“沒有,我說考慮一下。”電話那頭的諾依回答道。
“你在擔心什么?”
“也不是擔心,主要是覺得把地點定在魚人島有些奇怪。”
“沒什么好擔心的,他們提出了談判要求,你就答應下來好了,魚人島也算是我們的地盤,怎么著也是我們占優勢的。”羅凡自信的說道。
聽到羅凡的話,諾依那邊安心了不少,他掛斷電話后,轉頭撥通了波魯薩利諾的電話,表示同意在魚人島談判,時間就定在三天后。
確定了談判的時候和地點,世界zf跟傭兵團這邊都開始了著手準備。
三天以后,魚人島的王宮會議室,尼普頓坐在主位之上。
左邊是世界zf的談判人員,總共有四人,其中有三個是戴面具的cp0成員,還有一位是海軍大將赤犬。
右邊是傭兵團的談判人員,同樣是四個人,分別是諾依,羅凡,艾尼路,以及諾依的女仆兼萬能助手海倫。
“咳咳,人應該都到齊了吧?那談判開始吧?”尼普頓緊張的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一屋子的人里面數他最弱了,這些人里隨便拎出來一個都能毀滅魚人島,尼普頓不緊張才怪呢!
首先開口的是世界zf那邊的人,坐在中間的cp0開口說道:“我們的要求很簡單,釋放空元帥,同時對之前的行為做出公開道歉,世界zf會看你們的態度,決定是否繼續接納你們為王下七武海,否則的話你們將被當做海賊處理。”
“看你長得人模人樣的,說起鳥語來我都聽不懂!我沒記錯的話,你們才是戰敗方吧?什么時候輪到戰敗方提條件了?
你們先出手覆滅了我的雷霆海賊團,現在還要我們低頭認錯?想什么呢?”艾尼路反駁道。
“如果閣下覺得香波地群島上的戰斗就是世界zf的所有底蘊的話,那閣下真的是愚不可及。
只要世界zf想,可以立馬將你們覆滅,所以我勸閣下認清現實,別被一場僥幸的勝利沖昏了頭腦。”另一名cp0說道。
“我說,你脖子上長個腦袋是為了增高嗎?這種時候還敢威脅我們?
gm軍一炮把圣地瑪麗喬亞都轟塌了,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很可笑嗎?還將我們覆滅?怕是你們還沒有動手,gm軍就一炮把你們覆滅了吧?”
艾尼路這話一說完,別說cp0了,羅凡都傻了。
去了趟月球艾尼路這是怎么了?輔修了陰陽語?罵人不帶臟字,句句都往心窩子里戳,那叫一個犀利。
羅凡悄悄瞄了一眼對面的cp0們,他們戴著面具看不清楚具體的表情,但是從他們微微顫抖的身體羅凡能看出來,這三個家伙很生氣。
“啪~艾尼路,注意你的言辭,我們是來談判的,如果你是這樣的態度,那就不用談了,雙方繼續開戰好了!”赤犬一拍桌子說道。
羅凡聞言也沖艾尼路使了個眼色,這種時候確實沒必要激怒世界zf的人。
艾尼路撇撇嘴,一副還沒有盡興的樣子,但也沒有在多說什么。
“咳咳!我們繼續!艾尼路的話,話糙理不糙,世界zf現在面對gm軍的挑戰,急需要組織起有效的反擊。
你們現在不可能再選一個人擔任三軍統帥,不說其他光是熟悉部隊和人員配置就需要好幾個月時間。
戰場上戰機稍縱即逝,空對你們世界zf的重要性,大家都很清楚。
所以,這些嚇唬人的話就不用說了,直接說你們的底線吧!”
羅凡的一番話讓三個cp0成員一陣沉默,最后坐在中間的那個cp0成員說道:“我們條件是你們釋放空元帥,我們會恢復你們王下七武海的職位,同時給予你們補償。”
“什么補償?”諾依問道。
“10顆惡魔果實或是10億貝利。”
“噗嗤~耶哈哈哈哈!我覺得你們應該多吃點豬腦,正所謂吃啥補啥,能說出這種話,說明你們一個個都沒什么腦子。”艾尼路一邊放聲大笑一邊說道。
“你!”
“夠了艾尼路,他們沒腦子,你不能跟他們學啊!”一旁的諾依說道。
三個cp0的成員平常在圣地瑪麗喬亞都沒受過這種氣,被艾尼路這么一刺激,直接起身走人了。
赤犬見狀嘆了口氣問道:“你們不會真想繼續開戰吧?”
“你覺得世界zf會繼續跟我們開戰嗎?”羅凡反問道。
“原來你們是有恃無恐,但我勸你們見好就收,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嘖嘖!我還以為你會說狗急跳墻呢!”艾尼路說道。
赤犬沒有搭理艾尼路,大概是這種語氣他聽的太多了,內心居然沒有一點波動。
“放心,我們有分寸。”諾依說道。
“那就好!希望兩邊不會在打起來,比起海賊來,你們傭兵團還是要可愛的多。”說完赤犬起身就要離開。
諾依見狀猶豫了一下開口叫住了他:“等等!薩卡斯基。”
“還有什么事嗎?”赤犬回頭問道。
“也...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是,我就是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有關當年奧哈拉的事。”說完諾依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赤犬,見他的神情沒什么變化,這才微微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