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靜說完,那男子憋紅了臉,有些氣憤的看著他。
身旁的朋友又伸出手去拉男子,這一次是使出了十分的力氣,終于把那男子拉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王靜沒有想象中的得意,反而是有些失望的坐了下來,拍賣師趕緊叫道:“五億大炎幣一次,五億大炎幣兩次!”
這個拍賣師顯然也是一個老手,他喊第一聲的時候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喊第二次的時候卻突然抬高了一個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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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間的間隔很短,但是他說完第二次準備說第三次的時候,卻停頓了一下。
果不其然,剛剛那個和王靜叫板的年輕人蹭的一聲又站了起來,道:“十億大炎幣!”
在場的土豪們已經麻木了——林野也已經麻木了。
他雖然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第一次經歷這種大買賣。
但因為是孫楚權給自己提供的地址,又是王靜帶著自己進來的——沒有王靜的身份,他也沒有資格進入。
林野也多少有點明白,為何孫楚權能夠知道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第一個線索的入門門檻實在是太高了,這個門檻刷掉了藍星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
雖然王靜一直口口聲聲說,這個拍賣會極其不專業,這個拍賣場地極其不靠譜。
但不管怎么說,林野對于接下來可能要發生的事充滿了好奇。
孫楚權究竟是怎么通過這里,知道了那些秘密。
自己來這里,能不能有類似他的機緣?
年輕男子報完價之后,所有人連頭都不轉了,全體直勾勾的看著競拍師。
競拍師絲毫不在意土豪們別樣的眼神,他舉著手里的錘子沖著王靜看來,王靜顯然是不耐煩了,道:“不管他叫多少,我都在他的價格基礎上加一億!”
王靜這種行為,顯然是不符合競拍的規矩。
但是他一說完這句話,那競拍師一臉的激動。
剛想說話,誰知從后臺走出一個人來,競拍師一見到他趕緊退后一步,把競拍臺的位置讓了出來。
那人三十多歲,穿著得體,雖談不上很英俊,但是讓人看著卻很順眼。
他走到前臺沖著所有人鞠了一躬,道:“感謝各位能到這里來,秦先生請先坐下。”
他說著看了看站著的像是斗雞一樣的年輕人。
秦先生有些尷尬,十分不情愿的坐了下來,王靜看他坐下了不屑的搖頭輕笑。
“多謝秦先生。”
那男子滿臉微笑,道:“我姓齊,是這里的負責人,實不相瞞這本書的底價是五千萬,王先生和秦先生都是貴客,不值得因為一本書而傷了和氣,還請兩位移步,我請兩位先生喝茶,還請賞光。”
他說完又鞠了一躬,后退一步,示意身旁的競拍師可以繼續下一個競拍物品了。
齊負責人說完之后,門兩旁就走過來兩位穿著職業制服,美麗動人的禮儀小姐。
一個走到林野身邊一個走到那個秦先生身邊。
“請王先生跟我來。”
王靜看了看林野,林野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
既來之,則安之,自己現在知道的線索只有一個地址。
那就順著事態發展走一步是一步。
王靜摸了摸喉嚨,站起身,道:“過去喝茶也好,坐著半天了,喉嚨都快冒煙了。”
他這個人有時候就是矯情好面子。
每個座位旁邊都有一瓶水,旁邊也有十分周到的茶水點心,甚至還有按摩服務。
他動也沒動就直叫喚嗓子冒煙。
那秦先生快步跟在了另外一個禮儀小姐身后,王靜一見,腳下也跟著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禮儀小姐帶倆人去的地方不遠,走了兩步就到了。
房間很大,里面裝飾的富麗堂皇,墻上掛著價值不菲的名人字畫。
那位齊負責人坐在中間的沙發椅上,見到幾人走進來趕緊起身,道:“打擾兩位了,真是對不起。”
秦先生和他的朋友連說不客氣,王靜蔑視的看了秦先生一眼徑直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而后像是回到自己家一般,直接把腿放在了茶幾上。
這種行為極其的不禮貌,但卻是王靜這個絲毫不在乎風度的人表達自己心情的方式。
林野只得沖著齊負責人尷尬的笑一笑。
眾人坐好之后,齊負責人道:“王先生,秦先生,我叫齊聲,剛剛手下人不懂事,競拍中讓二位有些不愉快,還請見諒。”
齊聲很會說話,他一說完,那位秦先生趕緊擺手道:“不不,齊先生說笑了。”
王靜沒好氣的說道:“沒錯,齊先生是說笑了,惹我不開心的不是競拍師,而是另有他人。”
他一旦心情不爽,說話一點都不讓人。
有了錢之后,王靜的脾氣愈發見漲,有時候林野都想要動手揍他一頓。
見他還要說下去,林野趕緊拉了拉他的袖子。
秦先生一聽王靜這樣說,哼了一聲。
只是哼聲的底氣并不足。
也不能怪他,畢竟拍賣會這種地方,所有的底氣全都來自于金錢。
而這個星球上,比王靜錢多的,屈指可數。
孫楚權現在的資產比王靜多,但依舊在他面前占不得分毫上風。
秦先生把臉別過去不再看他,齊聲趕緊打圓場,道:“王先生,秦先生,咱們開門見山的說吧,我請兩位來沒有其他的意思,書就只有一本,但是看兩位的意思都是志在必得,遇到這種情況,我們這邊也有相應的解決辦法,不知道兩位愿不愿賣給我齊某人一個面子,按我們的規矩來。”
能在這里做負責人,這個齊聲必然不是等閑人物。
他這句話明面上請求,但是語氣中卻也透露出一絲強硬,王靜和秦先生也都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了齊聲的話外之音。
不過這是別人的地盤,縱然王靜再囂張,也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
沒必要在別人的地盤上耍橫,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
不過王靜終究是走到哪里都橫慣了的人。
齊聲再怎么強硬,也不敢表現的太明顯。
他也清楚,不說自己有沒有資本得罪王靜,就算得罪了,惹得這位外界名聲并不好的超級富豪發飆,對他也沒有任何好處。
雙方都能明白對方的底線,王靜就有些有恃無恐。
并沒有詢問齊聲所說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