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中心。
深夜。
嗑藥的效果過去后,三個大長腿的拉拉隊員,很快就不需要束縛帶了。
護士解開后,她們就并排坐在一起,直愣愣的盯著電視看,一動都不動。
高大男生也是老手,在巧克力下的藥只是單純的搖頭完,沒有混雜其他,也沒敢讓她們吃太多。
但就算如此。
當三個女生的家長趕到時,看到表情發愣對外界沒有什么反應的女兒時,也徹底發飆了。
自己也是那么走過來隱約知道是一回事,但親眼見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男生家長差點沒被圍毆。
趕來錄口供的警察出了大力,制止了群毆事件。
亞當將自己該說的都說了,該做的也都做了。
后續如何,也不是他能管的了。
美劇世界中的米國高中,這種事情很多。
亞當離開了病房,走過走廊時,突然止住了腳步,回身看向面向墻壁站立在那里似乎在看什么的護士。
不對勁!
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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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比,你沒事吧?”
亞當走過去,拍了拍護士的肩膀。
以他的天賦,醫院里的人,他全認識,各種訊息都牢牢記在腦海中,遇見誰都像老相識,這也是亞當人緣特別好的重要原因之一。
“什么?”
護士黛比依舊看著空無一物的走廊墻壁,頭也不回的微笑問道。
“嗯?”
亞當眉頭一皺,拉了拉護士黛比,將她的身子帶的轉了轉,看到了她的臉。
這是一張充滿了喜悅的臉蛋。
只可惜略顯呆滯。
“不會吧?”
亞當嘴角抽了抽,對著護士站招了招手:“卡羅爾!”
“鄧肯醫生,怎么了?”
護士卡羅爾立刻跑了過來。
“你把黛比帶去病房,她好像磕了藥了。”
亞當吩咐了一句,隨后意識到什么,問道:“剛才那盒加了藥的巧克力放在哪里?”
“啊!”
護士卡羅爾立刻明白亞當的意思,驚呼一聲:“我剛才在護士休息間看到過。”
“趕緊把它收起來,毀掉!”
亞當給護士黛比檢查一下,見不嚴重,松了口氣,無語的說道。
“是,是!”
護士卡羅爾連聲答應,直接扶著護士黛比去了休息室。
亞當搖頭不已。
這就是加料飲食的危害,你永遠想不到會不會中招。
其實他可以理解護士們這種做法。
護士是很忙的,不然也不會爆發上一次的護士集體罷工。
有時候忙的腳不沾地,根本沒有時間去自助餐廳吃東西。
等到餓的實在受不了時,病房里那些來看望病人所買的水果零食,有些護士就會順手拿一點墊墊肚子繼續忙。
沒人會說什么。
心情好的病人不介意,心情不好的要么注意不到,要么已經無法注意了。
別說護士,醫生有時候也這樣。
隔壁豪斯醫生就喜歡這樣,他的手下醫生們在去病人家中查找病源時,特別喜歡吃病人家里的東西。
有時候還喜歡在病人家床上來一發。
膽子真是夠肥的,也不怕吃到的食物中招。
或者病人家床上就是感染源。
這一次,顯然是不知情的護士受不了心型巧克力的誘惑,直接拿走了帶到了護士休息室,吃過之后中招了。
為了騙三個大長腿,橄欖球隊員很是花費了一番,那么一大盒心型巧克力,可是不便宜啊。
兩個小時后。
亞當和愛麗絲·格蕾開完小灶之后,準備回去時,碰見護士卡羅爾:“黛比怎么樣?”
“就那樣。”
護士卡羅爾苦笑道:“這一次真是丟大臉了,吃了加料巧克力的不止黛比一個。”
“不止一個?”
亞當一驚:“走,過去看看。”
在護士卡羅爾的帶領下,亞當去了護士休息室,看到了一幕令人瞠目結舌的場面。
六個護士并排坐在一起,一人手上拿著一盒冰激凌,滿臉遲鈍卻又無比幸福的笑著,在那慢慢吃著冰激凌。
關鍵是速度非常之慢,還不是吃進去慢慢咀嚼的那種,只是在那里慢慢舐著,不時抿抿嘴,吧唧嘴,好像在吃什么無上美味。
一旁的男護士們一會看看自己手中的同款冰激凌,一會看看她們手中的,有些人怔怔發呆,有些人弓著身子表情古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亞當看了一眼,知道卡羅爾口中這下丟大人了到底是什么意思后,直接閃人了。
“貝克特警官,對,是我,對,我還要報案…”
亞當撥通了凱特的電話。
作為優秀市民,他有責任就今天這種惡劣的下藥行徑,向執法機關匯報和施壓,并且督促執法機關格外關注。
影響實在太惡劣了!
看看這連鎖反應,六個護士中招,都變成什么樣了。
萬一被人看到,誤以為醫學中心是什么不正經的醫院,那該怎么辦?
或者這些中招的護士在不知情的情況,還在給病人注射藥物,導致嚴重的醫療事故又怎么辦?
亦或者那些護士不正常的表現,將其他正常的醫護人員看傻眼,導致了嚴重的醫療事故又怎么辦?
別人怎么樣,亞當不清楚。
但是亞當看到剛才那一幕,是非常憤怒的!
他必須干些什么!
如果凱特這個執法人員無法給他一個滿意的答復,他不排除向第四公權力的媒體爆料,做一個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知情人士。
他相信,非常有上進心的記者羅賓會很感興趣的。
“凱特,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亞當喃喃自語了一聲,離開醫院,驅車前往公寓。
次日。
亞當是黑著臉去上班的。
因為凱特果然不可靠。
甚至連羅賓在聽到消息,知道面對是社會最黑暗的陰影,根本不敢面對這等龐然大物的她,竟然也第一時間認慫了。
換衣室。
“他沒有你們說的那么可惡。”
亞當剛到,就聽見梅雷迪斯在為綠了前男友的那個馬克說話:“他那每小時收他四百美金的心理醫生和他說,他粗狂自信的外表背后,是一個自我厭惡、自我毀滅,近乎病態的人。
每個人都不是完美的,出軌是不對的,但作為丈夫就沒有一點責任嗎?他真的是一個好丈夫嗎?”
“呵呵。”
亞當笑著推開了門:“這個心理醫生有點東西,盡說些客戶想聽的話,怪不得能每小時能收400美金。”
每小時400美金,一天干個10小時,就是4000美金。
就算一周雙休,那也是2萬美金每周,一年按50周來算,也是年薪100萬了,妥妥的超高收入,拉抬心理醫生平均收入的大佬級存在。
“你不認同?”
梅雷迪斯看向亞當。
“當然不認同。”
亞當吐槽道:“說了那么多,找那么多理論來支持,發明那么多新名詞來解釋,歸根究底還不是管不住下半身!”
你那是自我厭惡嗎?
你那是饞她的身子!
你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