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緋紅女巫是一個魔法、秘法、咒術和秘術無所不精,無所不曉的大師,她師承于老女巫阿加莎.哈克尼斯,算是塞勒姆女巫這一派的嫡系,再往遠處追溯,他們的魔法來源于非洲的薩滿巫醫,有著長達四千年的古老傳承。
這一支魔法流派源遠流長,從始至終,她們的主體就是女巫,男性的話必須‘割以永治’否則根本學不了這一脈的法術。
論影響力和名聲肯定不如卡瑪泰姬,但女巫一脈在長達數千年的傳承中,沒有被卡瑪泰姬吸收、摧毀,可見還是有一些獨到之處的。
現在的旺達還沒有拜師,她空有龐大的能量而不知道該如何運用,自身是變種人,但她的變種人能力是修改概率,這能力聽起來高大上,實際也是高大上,但就是因為太高端了,身處較低層面的時候,這個異能就用不上,甚至不知道該怎么用。
這不是游戲,不會出現一個技能說明,變種細胞也不會去通知大腦‘老妹,咱們覺醒了一個什么什么能力,你應該這樣這樣再這樣’這種情況根本不會出現,很多時候越是想用,越是用不出來。
諸多問題累積到一起,這就導致旺達明明有極強的實力,但戰斗的時候戰力起伏極大,很多時候只能在一旁打個醬油。
今天本來也是一個打醬油的好日子,但快銀把穆托引回舊金山,她就無法坐視不理了。
“我來攔住它。”旺達雙臂自然下垂,深呼吸數次,規模頗大的胸懷一陣起伏。
她雙眼死死盯著越來越近的穆托,沒有系統的學習,不了解魔法的奧秘,她只能用混沌之力最基礎的能力。
她的雙手間浮現出一團暗紅色的氣旋,隨著她的手臂揚起,氣旋中產生一道錐形威壓,像是龍卷風一樣,對著天空的雄性穆托迎面撞去。
可惜旺達的對敵經驗實在太少,氣勢十足的一擊被穆托輕松閃避,心頭慌亂,一下就讓旺達的能量控制出現了巨大疏漏,混沌之力組成的龍卷風立刻出現了失控的征兆。
“冷靜,冷靜,旺達,你最好控制住它!”快銀大聲說道。
旺達有點惱火,更多的是緊張:“別啰嗦,我在做!”
憑她的動態視力根本就跟不上高速飛行的穆托,此時她干脆閉上眼睛,憑著自己的精神力去鎖定對方。
這次她的混沌之力總算找到了目標,足足五團暗紅色的混沌之力束縛住穆托的脖子和腕足,之后隨著旺達右手緊握成拳,體重超過四萬噸的雄性穆托就被她直接投進大海。
旺達雙眼通紅,傷人傷己的混沌之力對敵人造成多少傷害,對她自己也會造成多少傷害,僅僅用了兩下,她的精神就變得亢奮起來,這種興奮對別人是助益,對她來說,則是失控的先兆,她需要用理智牢牢壓制自己內心快速滋長的暴戾。
她深呼吸十多秒,好不容易才讓自己鎮定下來。
不少舊金山的市民已經看到了她之前對穆托攻擊的樣子,其中更有兩人用手機拍攝下了一些片段,快銀動作飛快,不顧自己身體的疲憊,匆忙地跑過去搶手機,可他的速度還是比之前慢了一大截,導致其中一個黑人青年把視頻發送到了網上。
快銀氣得把黑人青年按在地上一陣拳打腳踢:“你的手怎么這么快?嗯?你比我還快!我打死你個黑鬼!”
快銀覺得自己姐弟以后怕是沒有安寧之日了,旺達也是一臉無奈,他們只是想過普通人的生活,怎么就這么難呢?
她覺得為難,雄性穆托覺得自己更難。
好不容易靠著蠻力掙脫了混沌之力的束縛,他從海水中一頭沖出。
他剛出來,又被旺達用特別原始、且毫無技巧的混沌能量球糊了一臉。
混沌之力的腐蝕特性讓雄性穆托的半邊臉都變成了黏糊糊的膠狀物質,他疼得近乎癲狂。
前有強敵攔路,后有追兵,雄性穆托忍不住仰天長嘯,聲音中不乏哽咽,這個世道到底還能不能好了?自己這個剛剛出生的泰坦巨獸到底要怎么做人類才能滿意?
旺達根本不懂法術構建,她只能用精神力瞄準穆托,之后機械地把混沌之力化作能量球,一發又一發地往穆托臉上、身體上、腕足上砸。
十成的能量,她這么粗糙地使用,其實連五成的威力都沒發揮出來,但架不住外掛確實強,混沌之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砸就完事了。
沒有遠程攻擊手段的穆托被她控制在五百米范圍外吊打,伴隨著一聲哀鳴,雄性穆托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了,進,進不得,退,退不下去,野獸的本能發揮了作用,干脆,裝暈吧!
他脖子一歪,死狗一樣撞進路旁的大樓,之后身體受引力作用,貼著墻壁緩緩滑落下來,摔到街道上,像是徹底死了一樣,一動也不動了。
“那家伙死了?”快銀對雄性穆托可謂是印象深刻,此時就頗有一些擔憂地問道。
“我怎么會知道?你過去看看!”旺達就覺得渾身都疼,她更擔心的是自己身份問題,此時四周就有諸多不怕死的市民拿著手機在拍攝她大戰穆托的畫面,她能怎么辦?眾目睽睽之下,把這些人全殺了?
她只覺得寧靜的生活徹底離自己遠去了,此時沒好氣地吩咐快銀上去偵查。
快銀也知道自己這次的事情辦得有問題,他滿心愧疚,連連點頭:“好好,你休息休息,我過去看看。”
他不擔心穆托耍詐,一身的本事都在這雙腿上,即使現在有點虛弱,但只要你穆托做一個眨眼的動作,他這邊就能跑到四十米外去。
他圍著穆托來回繞了兩圈,從外表看一動不動,似乎是死了,可實際呢?他也不確定。
“這家伙......”他的話還沒說完,遠處海灘邊的浪潮突然涌入城市,攜帶著大量的海水,哥斯拉也來到了舊金山!
海浪滾滾而來,已經不知道修了幾次的金門大橋擋住了他的道路,似乎覺得橋體有些礙事,哥斯拉尾巴一甩,整個橋面就被砸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