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指著煙斗手柄處說道:“之前的謎語就是刻在這里的,這東西本.蓋茨并不重視,似乎沒什么用處了。”
“不,相信我,這東西還有用,收好吧,艾瑞克先生,我們回美國。”
貝拉無疑是發號施令的人,這次為了拿到圣殿騎士團的失落寶藏,她暗中調集了超過八十名兄弟會成員來做這件事。
006看看飛行員,自己不認識,在他看來,這就是貝拉暗中組建的勢力。
他沒多想,而是問到后續問題:“接下來怎么辦,我們去盜取獨立宣言?”
“那東西在國家檔案館的嚴密包圍中,盜取沒那么容易,這個問題就讓本.蓋茨先生去做吧。”
006懷疑自己聽錯了:“本.蓋茨?你認為他會去盜取獨立宣言?哈哈!好像還真有可能,你讓我提前撤離就是讓他懷疑我,然后他自己去盜取獨立宣言?”
不涉及神秘學方面,006的精明勁就恢復了。
“沒錯,你這位‘新朋友’一定會阻止你的。”貝拉準備了兩套方案,本.蓋茨去偷獨立宣言是一套方案,他沒去,兄弟會自己來偷則是另一套方案。
最好的辦法,還是本.蓋茨去偷獨立宣言,兄弟會再從他手里把宣言偷過來。
006還有一件事很不解:“你.....嗯,為什么你不直接用你的神秘力量找到寶藏?你能找到沉船,沒道理找不到寶藏啊?”
貝拉一幅看外行的表情:“你不會認為古往今來只有我一個秘術操控者吧?你還真看得起我。只要有錢,那個年代什么人都能請來,找神秘學的強者為寶藏做一些防占卜的措施并不難。我只知道寶藏的大概位置,應該是在紐約,再多信息就讀不出來了。”
“那獨立宣言?”
“獨立宣言在我的占卜中是關鍵性道具,必須拿到手,不過最好還是辛苦蓋茨博士一趟吧。我的布置基本都完成了,艾瑞克先生你的戲份還得繼續演下去,還有一場戲”
本.蓋茨和他的助手沒有直升機接應,兩人回到華盛頓特區已經是一周后的事了,他們渾身疲憊,可在國家檔案館的街道上又意外地看見了006的幾個手下。
本.蓋茨自認已經看懂了006的計劃。
又做了一番思想斗爭,翌日,在參觀完國家檔案館展覽的獨立宣言后,本.蓋茨博士下定決心,為了防止獨立宣言被盜走,他準備由自己來下手!
這里又體現出美國的自由精神和英雄主義作風了,和伊森.亨特差不多,本.蓋茨先生也沒有提醒國家相關部門的想法,即使上報然后被當做垃圾信息處理,你多少也該說一聲吧?這難道不是一個公民應盡的義務嗎?
你又不是蜘蛛俠那種不能公開自己身份的人,相反還是一位知名的博士,打電話說一聲,能廢多大事?
他藏著掖著,就是不說。
他帶著自己的助手,開始策劃盜取國家檔案館內的原版獨立宣言。
在兄弟會的暗中觀察下,這兩個研究歷史的家伙比特工還像特工。
他們查閱展覽館的建筑圖紙,踩點、盜取展覽館內的監控信號、制造假證件、制造顯影劑、盜取指紋,一系列行動下來,說他們是2號IMF小組都不過分。
有心算無心,本.蓋茨按照預定計劃,在國家檔案館的晚宴開始十五分鐘后,就順利得拿到了獨立宣言。
他把獨立宣言卷成一個卷軸,藏在懷里,極為心虛地往外走。
“行動!”作為知名暢銷書作家,貝拉這個文化人也參加了國家檔案館今晚的晚宴,她一邊和身邊的人聊天,一邊開啟鷹眼視覺看向四周,此時視線余光內就出現了本.蓋茨有些慌亂的身影,她立刻下達收網命令。
“你是要偷東西嗎?”就在本.蓋茨心慌得不行,看誰都像警察的時候,一個有些突兀的聲音在身旁響起。
他大驚失色,滿臉恐懼地回身去看,就見一個厚嘴唇、披肩發的黑人女售貨員正用一種鄙視的目光看著他。
什么情況?
他下意識看看自己懷中的獨立宣言,又順著女售貨員的目光看向不遠處的展架,那里擺放著十多個卷軸,都是獨立宣言的印刷品,看形狀、看包裝,都和他懷中的一模一樣。
“阿這個”
黑人女售貨員目光炯炯地盯著他:“你應該交給我三十五美元,先生。”
本.蓋茨當然不能殺人滅口,這里位于宴會的側廳,人來人往,只要動手,立刻會被抓起來,再說了,他是歷史學家,不是殺手。
既然對方認定自己懷中的獨立宣言是印刷品,那正好掏錢買下來了。
他把自己懷中的獨立宣言放在柜臺上,開始掏錢包。
“嗨!您是蓋茨教授?”早就在外邊準備了兩分鐘的毛妹出場了。
她臉上掛著崇拜的喜悅,伴隨著一陣沁人肺腑的香氣,踩著高跟鞋就來到本.蓋茨身旁。
俄羅斯女人年輕的時候是一個賽一個漂亮,此時毛妹穿著高開叉的紅色長裙,脖頸上佩戴著熠熠生輝的珠寶,白凈的皮膚和珠寶的光澤混合到一起,分外的耀眼奪目。
她涂抹的香水更帶有某種魅惑的特效,本.蓋茨下意識回頭,眼看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叫出自己的名字,他莫名地心虛了兩秒鐘。
說時遲,那時快,黑人女售貨員左手探出,抓住他放在柜臺上的獨立宣言,以一個極快的速度豎到自己腳邊,右手拿出一份早有準備的高仿獨立宣言放在原處。
一米高的柜臺上擺放著不少雜物,這里有收銀機、有帶兩層抽屜的錢箱,很多紀念幣、紀念本都雜亂地擺放在柜臺上,一個卷軸的消失和再度出現,中間間隔不足一秒,被香氣和美女吸引的本.蓋茨根本沒發現自己辛辛苦苦盜取的獨立宣言被掉包了。
“教授您的課講得非常精彩。”
“謝謝。”
就像是偶遇一樣,兩人說了兩句客套話,毛妹笑著轉身離開,仿佛這次相遇只是晚宴上微不足道的一個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