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兄弟會聯絡到斯維特拉娜.貝里科娃,向這位東斯拉夫共和國的改革派領袖人物釋放善意,并提出一系列的合作計劃。
在貝拉他們這些知情者眼中,如今的兄弟會四處漏風,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被騎士團給滅了,但是外人不知道啊。
兄弟會不可能自曝其短,騎士團同樣作為隱秘組織,也不能去召開新聞發布會,向媒體通報他們戰勝兄弟會的光輝事跡。
作為外人就不知道他們的虛實,兄弟會派遣肖恩.黑斯廷斯作為使者,這個男刺客是個歷史學的專家,能言善辯,膽子也大,一分的實力能吹成十分,東拉西扯,從歷史講到未來,從美洲講到歐洲,好像全世界十分之一的人類都是刺客一樣。
斯維特拉娜.貝里科娃愣是被侃暈了,她需要多方面的協助,這個野心勃勃的女人沒有過多考慮,就答應了刺客兄弟會的見面請求。
不過東斯拉夫現在追求的是自由,是獨立,她不能在自己的國家接待一群不知底細的家伙,她把會面地點放在阿聯酋的迪拜。
收到肖恩.黑斯廷斯的消息后,貝拉立刻帶著蓋文.班克斯提前一天來到迪拜塔,這座高828米,共有162層的世界第一人造建筑。
兄弟會在這里的第95層、98層、99層和101層一共秘密購買了25套豪華公寓。
其中95層的三個公寓緊挨著,他們準備在這里接待斯維特拉娜.貝里科娃,一個公寓用來談判,另外兩個可以供人休息。
這是顯示己方實力的一種手段。
這些豪華房間現在有錢都買不到,所有住宅在迪拜塔房間對外售賣的八小時后就銷售一空了。
前世貝拉聽說過迪拜塔的名聲,一直沒去過,這一世的迪拜塔比她所知的時間要提早竣工了將近十年,什么建筑風格,藝術元素的她不懂,她只知道這樓是真高啊!
“迪拜的政策就是中立,如果我們的大陸酒店也能開在這邊就好了。”
蓋文.班克斯提起大陸酒店的事,貝拉有些意動,但隨后還是搖頭拒絕。
“在沙漠里做這種工程,造價太高,目前我們沒多少錢。”
錢這個問題一直籠罩在刺客兄弟會頭上,和貴族、富翁扎堆的圣殿騎士團不同,刺客兄弟會的成員很多都是普通人,雖然算不上赤貧,但也絕對不富。
從古至今,刺客兄弟會就沒富裕過,而貝拉現在接手的兄弟會遭遇大清洗,諸多秘密賬戶暴露,那就更窮了。
她不能拿自己的錢來補貼,可兄弟會目前還真沒什么進項。
“錢的事我會想到辦法的,別急......”她安慰蓋文.班克斯。
中年人表示自己不急,他確實不急,反正他不是導師,急個屁啊!
貝拉站在窗口琢磨錢的事,冷不丁從自己的鷹眼視覺內發現了一點異常,她探頭往外看。
此時他們在95層,即使貝拉手段不凡,光這個高度看向地面也有點眼暈,地面的汽車和公路在她眼中小得跟螞蟻一樣,從阿拉伯海撲面而來的熱浪也隨著窗戶打開而往房間里灌,她往下看一眼,沒發現問題,左右看看,也沒異常,之后扭頭往上看。
呵!這一看真是讓她嚇了一跳,就見一個穿著黑色背心和短褲的男人正在120層的位置向上爬。
男人沒有佩戴任何防護用具,僅有的裝備就是一幅吸附力極強的壁虎手套。
從貝拉的角度看,她只能看到一個屁股,也看不出這個沿著迪拜塔的玻璃一層層往上爬的人是誰,她只知道這人很勇,非常勇!沒有防護用具,不帶著飛毯,她肯定不敢爬。
“老蓋,過來看看。”她把自己的副手交過來,兩人抻著脖子一起往上看。
“他在干什么?”蓋文.班克斯看著這個一點點往上爬的身影,忍不住問貝拉。
“我怎么會知道,總不會是要練咱們的信仰之躍吧?這個高度要是跳下去,那絕對是勇士了。”
貝拉曾經想過恢復信仰之躍的傳統,她覺得這個東西拿出來練習膽量還是不錯的。不過威廉和蓋文這兩個左膀右臂齊齊反對,兩人的理由也很坦誠,我們老胳膊老腿的玩不了這個,導師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們自掏腰包,給你買一百個降落傘,你自己玩去吧!
斯維特拉娜.貝里科娃明天才會到,貝拉他們沒事干,兩人就倚著窗戶看黑衣人爬樓。
蓋文默默念著:“127層,128層......129層,還在往上爬......哦!他在130層進去了,那里應該是.....是機房!”
對方去機房肯定沒好事,不過和刺客兄弟會無關。
他們發覺沒什么可看的了,就離開窗戶,準備繼續聊兄弟會的財源問題。
可還不到一分鐘,就聽見‘啪’的一聲脆響,兩人再度往上看。
就見黑衣人腰間纏著繩子,他砸破玻璃,之后從130層,也就660米的高度直接往下跳。
“哦,上帝啊!”蓋文都懵了,盡管腰間綁著繩子,但這個黑衣人的表現還是比任何一個刺客都更像刺客,這是什么精神?這是阿泰爾、艾吉奧的精神啊!猛!太猛了!
“這個人我們能不能招募?”他很興奮地問道。
“不可能的,這家伙是CIA......多半還是一個被俄國情報部門通緝的CIA......”
貝拉看到了黑衣人的臉,心中滿是無語,有毒吧?!伊森.亨特怎么陰魂不散的?從蘭卡監獄到克林姆林宮,再到迪拜塔,這是追著自己過來的?
這貨是怎么從克林姆林宮跑出來的?
她看到對方,伊森.亨特也看到了她。
不過看到也就看到了,他都跳出來了,總不能再縮回去吧?
加上他也不認識貝拉,電光火石間,他知道下方還有人在圍觀自己,至于相貌什么的,那是沒工夫細看的。
他的雙腳在玻璃上踩踏,重心向前壓,身體和大樓保持著九十度夾角,左手抓著腰間的繩子,維持平衡。像是在平地上沖刺跑一樣,他一口氣從130層跑到了121層,可此時繩子的長度已經達到盡頭,而他的伙伴在119層,還差兩層樓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