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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飛煙繼續說明:“這是一次多小組戰術合作的機會。北線就交給趙霧和袁忘,你們先潛入北面樹林。赫斯基如果朝北面逃竄,怎么處理你們自己決定。別墅南面是東湖,只能從東西兩個方向迂回進攻88號別墅。”
柳飛煙:“本次抓捕,潛入為主。盡可能在不驚動赫斯基的情況下進入88號度假屋,最好直接生擒。記住一點,如果赫斯基沒有武器,我們不能對他開槍。他逃跑情況下,我們只能追擊。即使赫斯基有武器,在保障自身安全的前提下,盡可能不要擊斃赫斯基。我們是獵人公司,不是造尸公司。”意味深長的看了袁忘一眼,這等另類的奇葩一個就夠了。
早些時候聽聞袁忘殺人,柳飛煙忙著聯系朋友,詢問情況,電話負責探員,找律師安排先手。一直到布蕾家門口射殺四人,柳飛煙已經很麻木了。得知后第一反應不是想辦法幫袁忘脫罪,而是就袁忘脫離組織,拋棄阿娜特自行其事將其大罵一頓。甚至一度柳飛煙有過罪惡的念頭:不就殺四個人嗎?
袁忘被看的莫名其妙:“怎么?講道理,我都是自衛。別人非要欺負我,我能怎么辦?”
柳飛煙:“在我回憶中,貌似很多人沒有欺負過你。比如巴爾的摩酒店艾瑪的朋友、比如布蕾家門口…”已經不是一言不合就拔槍的問題,而是一眼不順就開槍。欺負袁忘的也有,比如南城郊利福院門口汽車追殺,那是大家都認可的自衛。
袁忘:“繼續,繼續。”
柳飛煙看向金童,這也是位潛在的殺神。金童腦子靈光,點頭表示收到。
柳飛煙道:“至于你們兩組是合作,還是單獨抓捕,兩位組長自行溝通。給你們一個小時時間擬定作戰計劃,十一點我們出發。葉夜,把88號別墅結構藍圖全部給他們,再把我們偵獵社設備清單列出來。”
四個人分成兩組,朱莉和多夫在一邊交頭接耳。秦舒與金童小組中,多是秦舒說,金童以點頭和搖頭表達自己的看法。兩組人各自畫進攻路線圖,看情況是不打算進行合作。
柳飛煙坐在會議室一角,在袁忘耳邊輕聲道:“不合作抓捕的風險遠遠高于合作抓捕的風險。”
袁忘在柳飛煙耳邊回應:“你不說我那些閑話,他們也不會起爭雄之心。讓你話多。”
柳飛煙不是艾瑪,不是朱莉,她不忍,能動手她就不BB。柳飛煙極其熟練伸手抓住袁忘手臂胳肢窩內側一兩嫩肉進行180度的旋轉,袁忘瞬間痛入心肺,拱手求饒。在柳飛煙放開手后,袁忘狂搓嫩肉,難以置信,怎么會這么痛?李尋怎么活到離婚的?
柳飛煙知道袁忘說的有道理,多夫、朱莉和金童三位新人,多少有點心高氣傲。在加入偵獵社的24小時袁忘帶給了他們很大的就職壓力。特別是朱莉和金童,他們希望能盡快證明自己,以取得偵獵社老人們的尊重。
趙霧拿了東西到門口,袁忘站起來:“我們先過去。”
“你們任務是守住北面。”柳飛煙指趙霧,再指袁忘:“不要惹事。”
“知道了。”
有匪徒埋伏墨西哥警察,但沒有匪徒會去埋伏美國警察。因為前者代表著武力炫耀和威嚇,后者純粹是找死與沒有意義,因為美國警察的資源是無限的。
按照這條規則,赫斯基或者本杰明不至于為了攻擊偵獵社,而在東湖度假村布置埋伏。即使這樣,為了穩妥起見,柳飛煙還是讓趙霧與袁忘去打前陣。
就突襲赫斯基來說,袁忘和趙霧直接摸過去,其他小組接應,是最安全和穩妥的戰術。但是既然是三個小組,不能永遠依靠趙霧和袁忘去處理問題。赫斯基是一名狙擊手,并不具備太大的反抓捕優勢。比赫斯基危險的在逃罪犯比比皆是,如果拿下赫斯基都是問題,那就別干了。
袁忘開了自己的吉普車出發,上路之后袁忘詢問:“為什么突然又換組?”他和熱法交談時,柳飛煙完成了臨時換組決定。沒有征詢袁忘的意見,柳飛煙知道袁忘不會有意見,除非袁忘讒人家熱法的身子。
趙霧:“怕你帶壞了人家姑娘。”
“切。”
“我沒開玩笑。”趙霧道:“你看你,姑娘下令,要你做事,你就半死不活的配合著,把自己當作一個工具人。你主導做事,根本不理會人家姑娘的想法和看法。我行我素。”
貌似是這樣,換個話題。
袁忘道:“今天除了抓捕赫斯基,評估小組行動能力外,我想飛煙還防備著偵獵社被人滲透。”
趙霧:“你意思是柳飛煙擔心三新人有奸細?”
袁忘:“不,準確來說三人沒有問題,但是柳飛煙還是要試試。”
趙霧:“柳飛煙很重視人事建設。她想打造一個完美團隊。愛情失意后,事業成為她的寄托。對她來說,我們如同她的家人,雖強勢領導著我們,實則我們是她最后的依托。”
袁忘驚:“這你也能猜到?”
趙霧:“猜?呵呵!看女人的本事你還要和我多學。”
袁忘問:“葉夜呢?”
趙霧:“她喜歡偵獵社的由自自在和技術發揮平臺,單純的工作,沒有想其他的東西。她為什么和肖邦的戀愛會失敗?因為她更喜歡游戲里的老公,喜歡隔著屏幕進行感情交流。沒了電腦和手機,她缺失交流的安全感。”
袁忘覺得有點道理:“秦舒?”
趙霧:“秦舒有目標,但不遠大,她希望能成為偵探聯盟正式成員。據我所知,秦舒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情緒低落,原因是和狂蝦樂隊的杰生分手。”
袁忘驚訝:“我怎么沒感覺?”
趙霧:“你能有狗屁感覺。她表面和往常一樣,但情緒不高。從她對待衣裝、頭發、妝容的態度上就可以看出來。”
袁忘:“朱莉呢?”
趙霧:“我和她還沒說過話,我怎么知道?”
袁忘:“切,也就那么點斤兩。”
趙霧不滿:“什么叫斤兩?首先我肯定朱莉感情有過波折,很大的波折,影響到她工作態度的那種波折。”
袁忘道:“這點我也能猜到。”異于常人的性格通常和感情問題有關。
趙霧道:“第二點,追朱莉難度極高,可以想像到她對改變自己性格的伴侶還存有很深的記憶。也不能這么說,想和朱莉深入交談并不會很難,諸如你這樣,她有些好感,機緣巧合。比如一起出差,一個房間,也許會發生一些故事,甚至談個戀愛。但是除非朱莉和那個男人再產生一些事情瓜葛,讓她淡忘或者憎恨那個男人。否則你在她心目中永遠不如那個男人。”
袁忘:“那個男人已經死了呢?”
趙霧道:“那就別想了。在女性心中:活人永遠不是死人的對手。她們會將死人完美化,每當她和你相處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她就會想到死人:他不會這樣對我。”
袁忘手機震動,看了號碼:“鄭燕!”上次鄭燕秘密聯系自己用的不是自己常用號碼。
“是我。”阿娜特聲音傳來,笑嘻嘻問道:“有沒有想我呀?”
袁忘問:“你哪位?”
阿娜特:“阿娜特。”
袁忘一怔,問:“趙霧,你認識一個叫阿娜特的人嗎?”
趙霧:“不認識。”
袁忘:“你好阿娜特小姐,你的電話是我朋友的。”
阿娜特勃然大怒:“你不要太過份,我、我…我會咬死你的。”
袁忘笑:“好啦,開玩笑啦,什么事啦?”
阿娜特:“沒事,就是無聊,借電話打電話。我只是沒想到你的號碼在鄭燕手機的備注特別的奇特?”
都是偵探聯盟的人,袁忘對阿娜特本就帶有戒備心,這么一說,袁忘就明白阿娜特為什么借鄭燕電話給自己打電話。阿娜特想知道鄭燕到底和自己關系有多深。或許是袁忘太多心,太多疑,阿娜特只是借個電話。但袁忘寧可多心一些,阿娜特這只小狐貍很難對付,對付不好,自己都會陷進去。袁忘不否認自己對阿娜特有好感。畢竟好感屬于感性,不是自己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在阿娜特離開偵獵社沒見面這些天,袁忘偶爾還會想起她來。
袁忘:“奇特?”
阿娜特:“壞人,這個稱號奇特嗎?”
鄭燕聲音:“你給袁忘打電話?”
阿娜特:“是哦。”
袁忘道:“喂,告訴鄭燕:還錢啊。”
阿娜特看鄭燕:“你欠他錢?”
鄭燕一手放在腦袋上,頭痛。
阿娜特:“她怎么欠你錢?”
袁忘看了趙霧一眼,指指手機:“說來話…”
趙霧:“呼叫總部,目標出現。”
袁忘急道:“我先掛了,拜。”
掛斷電話后,趙霧繼續擺顯,道:“阿娜特是我看不太懂的一位女生。她對你有好感是毋容置疑的,我覺得阿娜特在期待你做些什么。不是深入交談那方面的事。你如果很在乎阿娜特,我認為你可以和她開誠布公的聊一聊。”
袁忘:“什么?不是很理解。”
趙霧:“阿娜特越在偵獵社逗留,其表現出來的矛盾心態就越突出。我上次評價過阿娜特,她是你最不能選的一個。但如古語說的,盛極則衰!也有可能她是你最合適的對象。”
袁忘質疑:“你是不是收錢了?”
趙霧:“在被崔茜暗算之后,我對女人的看法從流于表面轉化為更加深層次的理解。一次進化,一次升華。”
袁忘:“你慢慢升,我睡一會,晚上說不準要通宵。”
赫斯基有點目中無人,到美國做危險工作,剛到當天就認識了熱法。進入工作程度后,還隔天就約熱法聊天。甚至在成為逃犯之后,還定了熱法的時間。排除女人的因素,也可以看出其目中無人的一面。在車內有槍械,執行重大任務時,竟然還敢超速?現在,大半夜的還開著燈。
“老毛子散漫習慣了。”作為會俄語的趙霧,對俄人習性頗為了解:“有人說這是戰斗民族的本色,有人說這是魯莽。出了事是魯莽,沒出事是本色。他們這種性格導致的悲劇比比皆是,卻通常被人們當成意外。”
諸如航空業,最勇敢的飛行員非俄人莫屬,幾乎沒有不敢飛的說法。但出事率最高的同樣是俄人飛行員。在空難史上,有機械故障,有飛行員疲勞,突發時間等各類因素。俄人飛行員出事的原因則比較奇葩,粗心大意不按照條例檢查飛機,讓小孩子駕駛飛機,飛行時喝酒等。
趙霧道:“我看過一只熊走到一名男子身邊要吃的,男子給了它一拳,讓它滾,它真滾了。看起來特別有勇氣,實則是幸運。如果他嚴防戒備,我反倒會懷疑他是不是俄人。現在看情況,沒差,就是他。”
為了穩妥,兩人棄車步行了一公里到達88號度假屋附近三百米處。現在看來,這一公里是白走了。
袁忘問:“這類環境的夜路走的怎樣?”
趙霧:“跟著我。”
依靠新月的亮光,趙霧在前面帶路,袁忘跟隨朝度假屋北面迂回。趙霧邊走邊小聲道:“我有記憶開始,練的第一個技能就是走路。走鵝卵石路,不能發出聲音。你無法判斷哪塊石頭是松動的,一直到你腳踩上去就本能知道身體重心應該朝后停止前進,或者是朝前繼續前進。落點要輕,行業叫出觸。一觸即知。”
除了這門道,趙霧還用左手開路。他使用了動物般的輔助能力。當手指觸碰到障礙物,諸如樹枝之類,信息立刻反饋到他的運動神經,讓他具備了避開樹枝的潛意識反應。
趙霧:“走山林夜路是我們這一行必須學的,很多收藏家,有錢人都建有莊園。靠山面水是莊園基本配置。”
袁忘:“你練了二十年,打算就這么放棄了嗎?”
趙霧回答:“你可能不理解,我其實很討厭小偷。每次偷東西,我都會安慰自己,你是神偷,你不是小偷那種人可以比擬的。來紐唐一度有組建團隊當賊王的想法,越是在紐唐生活,對這種事越提不起興趣來。”
袁忘:“那你還偷飛火流星。”
趙霧:“這檔次的寶石對我來說,比美女更有誘惑力。”
袁忘:“因為美女不能玩夠了就轉手賣掉?”
趙霧無語:“和你這種粗人沒辦法聊精神層面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