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靈書能控制的隨從數量肯定很有限,不然輝耀早就出現亡靈天災了,但一群絕對忠心并且實力強大的手下足以證明它的價值。
將剛死的首輔、武柱、將軍挖出來,讓這些生前聲名赫赫的強者為自己服務,借助他們的智慧甚至是人脈發展勢力…救國紓難會能發展壯大成炎京一方勢力,秦孝這些前輝耀四衛成員功不可沒。
插一句,\咪\咪\閱讀\app\\真心不錯,值得裝個,畢竟可以緩存看書,離線朗讀!
樂語忽然想到,要是救國紓難會會長將先皇復活,豈不是能直接竊國了?
可能是皇帝的尸體太難偷了吧…而且棺材里的皇帝忽然揭棺而起,大家肯定懷疑有鬼啊!
雖然只是露出冰山一角,但死靈書的威能依舊令樂語贊嘆不已。不愧是能與圣劍輝耀齊名的絕神兵,這份扭曲生死的能力,已經不遜色于圣劍輝耀的極致武力。如果死靈書復活數量無上限,輝耀怕不是能跑步前進到群星時代。
樂語看向桌上另外一本書,正是秦孝那晚翻閱的《高祖紀事》。他那晚隱隱暗喻四絕神兵分別對應高祖四兄弟,樂語自然不會睡醒打完銜蟬塵塵就忘,這兩天便翻閱了一遍。
但關于高祖四兄弟的事跡著實少得可憐,可以說高祖那三個弟弟是真的弟弟,當高祖聚集一方勢力之后,他的弟弟就銷聲匿跡了,仿佛從來沒出現過。而在高祖的少年時代,三個弟弟基本是作為跟班而存在,負責襯托出高祖的牛逼。
順帶一提,《高祖紀事》其實是一本神話小說,里面充斥著各種神話橋段,什么仙女自薦枕席、圣光庇護、呼風喚雨、召喚隕石、遺跡尋寶、仇人妻女棄暗投明、高祖一跪神像崩塌…所有你能想到的爽文劇情里面都有。圣劍輝耀在一系列事跡里,反倒是顯得平平無奇。
樂語可以理解,通過神話來強化‘天命注定’是所有封建統治者的常規操作。別說以前,假如明水云未來真的當皇帝了,怕不是也會出現琴樂陰是天上赤血殺星降臨護主之類的傳聞…
但關于高祖的諸多神話里,有一段是高祖四兄弟共同遭遇的,說是他們玩樂時不小心跑到了一個仙境,里面的神仙覺得他們很有意思,決定給他們安排試煉,完成試煉就滿足他們的愿望。
高祖自然是究極偉光正:「我想擁有令人族崛起的力量!」
三個弟弟的愿望都非常自私,看上去就像是襯托高祖:
「我想要我娘活過來。」
「我想好好活著。」
「我想逃離這個妖魔橫行的地方。」
神仙痛斥了三個弟弟的自私,贊揚了高祖的圣人風范,然后就沒了。
是的,關于試煉和愿望,后面根本沒有提,看上去就像是神仙釣魚執法還不認賬。這本書里,像這種借助他人卑鄙來襯托高祖賢德的橋段還有很多,因此樂語一開始也沒有留意,但關于三個弟弟的情節實在太少了,樂語自然盯上這里。
他有些猜測,但意義不大。千百年來,想找其他絕神兵的人肯定也沒放過這處線索,然而目前顯圣的絕神兵依然只有圣劍輝耀,就說明他們也沒找到。
嘩啦!
機關梯在升上來樂語將死靈書殘頁變回鐵手環戴著。他忽然想起什么將墻壁上的畫換下藏起來,掛上另外一副跟前一副畫很像但有一點點變化的畫。
“第二輪游戲開始了目標血精石。”
明水云一上來就直接說出重點,坐到樂語面前東張西望。她一翹尾巴樂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說道:“顏伊不在。”
明水云嘴巴嘟得可以掛水壺了哼了一聲絲毫沒掩飾自己的不滿。
樂語早就將自己跟顏伊的交易告訴她了她倒是沒反對,只是來找樂語的頻率增加了,仿佛害怕顏伊趁她不在就將琴樂陰吃掉似的。至于樂語之前提到的未婚妻她問都沒問直接當不存在。
看來是打算在登基后就掃清一切障礙做著只要當了皇帝就能隨便搶男人的美夢。
偶爾她也會對琴樂陰露出了癡迷的目光,一副‘我要得到你身子’的表情至于琴樂陰的心她根本沒擔心——在簽訂契約之后琴樂陰的心早就是她的了至少她是這么認為的。
雖然對自己成為獎品有些不滿但這份因為愛情而燃起來的決心挺好的樂語也任由明水云將自己當做施法材料。畢竟老師被學生當成施法材料是很常見的事,樂語以前也對穿黑絲的英語老師…正因為有相似的經歷,因此樂語毫不擔心,等明水云以后遇到更多帥哥,就會知道琴樂陰也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殺馬特。
“果然如此。”
樂語并沒有多少驚訝,琴悅詩拿起他桌上的書看了兩眼,問道:“你早知道了?”
“我大概能猜到。”樂語說道:“公告欄的通告你們看了吧?里面其實有一個很大的疑點:那就是血精石的持有者為什么非要進入皇院,凝靈丹在皇院根本沒有牟利。”
“但現在游戲開始了,就說明一切都是游戲。”
“什么意思?繞口令?”千雨雅問道。
樂語簡單說了一下救國紓難會與執劍人的事,說道:“其實凝靈丹針對的不是皇院,而是執劍人。救國紓難會會長將血精石扔出來,作為誘餌放在皇院,其實是在挑釁執劍人,現在執劍人派我們迎戰…所以,這是一場執劍人跟救國紓難會之間的游戲,我們不過是成為棋子罷了。”
“上一次,救國紓難會贏了執劍人。這次,他們推出了血精石這個籌碼,想贏得更多。”
在樂語解釋得時候,黎瑩百無聊賴到處看看。當她看到墻壁上掛著的那副畫時,略過去后忽然感覺哪里不對,回頭盯著那副畫看。
“嗯?這是哪位名家的作品嗎?”旁邊的奎念弱注意到黎瑩盯著那副畫看,便也仔細看了兩眼。那是一副平平無奇的人物肖像,而且畫的是一個女子的背影,奎念弱沒看出什么特別之處。
“沒什么,我只是隨便看看。”黎瑩搖搖頭,然而一改到處亂走的常態,乖巧地躲到千雨雅背后,視線時不時驚懼地掠過墻上那副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