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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章 人工智能破案

無線電子書    柯學驗尸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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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宮野志保是不是真在曰本公安手上,那位降谷警官對宮野明美的莫名了解都是真的。

  這讓赤井秀一頗有些在意。

  即使拋卻那微妙的私人感情不談,單單作為FBI的搜查官來說,他也不想看到曰本公安手上握有太多關于宮野姐妹的情報。

  這對他,對FBI來說,都不是一個好消息。

  不過他這次行動得到的倒也不完全是壞消息。

  僅僅通過林新一等人在勘察現場時的幾句簡短對話,赤井秀一就已經分析并推理出了他最想聽到的情報:

  宮野明美沒死。

  至少,她不是那具無名女尸。

  她當時應該是為了應付組織追殺,所以把贓款和遺書一并藏到了某個地方。

  而這筆錢后來又被人發現并私吞,繼而釀成了這樁因十億贓款而引發的命案。

  整起案子里無論是死者還是兇手,應該和宮野明美都沒有太大關系。

  這讓赤井秀一不禁松了口氣。

  盡管那封遺書仍舊帶來了許多不妙的氣息,但只要不是親眼看到宮野明美的尸體,他心中的希望就不會消失。

  或許還有機會找到她。

  而找到她的唯一線索,也仍舊在這個案子里。

  赤井秀一想找到兇手,問問他是從哪里得到那筆十億日元贓款,還有宮野明美的遺書的。

  要做到這一點,就得偵破現在這起尚且處于層層迷霧中的命案。

  “就交給那位林管理官吧。”

  林新一從警后獲得的成就有目共睹,赤井秀一相信對方在刑偵領域只會比自己更加專業。

  所以他打定了“螳螂捕蟬”的主意,悄無聲息地藏在暗處,等著這位林管理官來幫大家破案。

  林新一也沒有讓人失望。

  他在發現自己沒辦法從降谷警官嘴里試探出更多情報之后,就自然而然地把注意力放回到了對案發現場的勘察工作上面。

  而在一番細致入微的勘察之后...

  “林先生,這里...”

  降谷警官輕輕嘆了口氣:

  “這里似乎也沒有更多的線索可找了。”

  昨天林新一推測出的死者的大致死亡時間,是在917,天之前。

  今天這個范圍就增長到了1018天。

  這大約十來天的功夫下來,刮風下雨、日照雨淋,再加上鳥獸蟲蟻各式各樣的動物活動,案發現場本就被破壞得不成樣子。

  負責一線勘察的群馬縣縣警雖然馬虎,但他們在勘察中沒有什么收獲的原因,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這處現場本就沒有太多線索可尋。

  林新一等人到這里重新勘察,勘察了大半天,也只是查出了一些霰彈鉛丸,還有一個小紙團。

  這雖然也算是一個重大突破,證明了這里就是第一案發現場。

  但僅僅知道這些,顯然還沒辦法幫警方從茫茫人海中找到兇手。

  “嗯...”林新一也悄然陷入沉思。

  降谷警官向他尋求意見,但他現在腦子里也是空空如也。

  沒辦法...這種發生在荒郊野嶺的無頭案件,對未來的法醫來說也照樣難查。

  “該怎么辦呢...”

  頭疼之下,林新一很快放棄了思考。

  因為過往的工作經驗告訴他,在這種線索不足的情況之下,思考再多也沒有意義。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線索,必須找到破局的關鍵線索才行!

  “現場真的找不到更多的線索了么?”

  林新一把目光再度投向這片似乎再沒有任何蹊蹺之處的林地:

  溪流,石頭,樹木,泥土,草葉。

  一切都顯得那么平常。

  調查仿佛已經進入了死局。

  “等等...”在漫步路過一片草叢的時候,林新一突然發現了什么:

  “這片草叢里...有好幾株草是被人拔過的。”

  “嗯?”貝爾摩德和降谷警官微微一愣。

  他們好奇地湊上前來,定睛一看:

  果然,在那一片茂盛的草葉之下、黝黑的泥土之上,的確躺著不少被人連根拔起又隨手拋下,最終埋沒在這些草葉之間的小小草桿。

  它們此時都已經顯得枯干發黃,明顯是已經被拔出泥土不少時日了。

  “動物閑著沒事可不會拔草。”

  “這是人類活動留下的痕跡。”

  林新一眼睛發亮地解釋道:

  “你們再看看草地旁的這塊石頭,是不是很適合人來坐著休息?”

  “這...”降谷警官理解了林新一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之前有人坐在這塊石頭上發呆休息。”

  “然后又因為閑著無聊,拔斷了這些草葉?”

  “沒錯。”林新一點了點頭:

  只有人會閑得蛋疼干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

  而這個曾經無聊到在這里坐著拔草解悶的人,很有可能就是...

  “就是兇手,或者是死者。”

  “我之前猜測過,兇手和死者可能都對這片山林比較了解。”

  “他們有可能是事先約好各自上山,然后在這個地方會合的。”

  “而既然是兩人約好在這里會合,自然就會有人早到,有人晚到。”

  “早到的人就可能坐在這塊石頭上休息,時間長了等得不耐煩了,就可能閑著無聊,順手拔掉面前的幾株草葉。”

  這處人類在此休息、等待而產生的痕跡,更加印證了林新一之前的猜測。

  他認為兇手和死者是約好了在這里見面。

  而其中一人較早趕到現場,并坐在這塊石頭上面休息等待。

  “這...”降谷警官覺得林新一的這個猜測過于天馬行空。

  漏洞一找就能找到,比如說:

  “林先生,你怎么就能確定,這幾株草葉是案發當時的兇手、或死者休息時拔的呢?”

  “要知道前幾天群馬縣縣警也剛來過這里。”

  “這幾株草說不定是他們勘察現場累了,坐在這休息時拔的。”

  “還有那些發現尸體的登山客...他們也來過這,也有可能坐在這里休息。”

  “這兩種說法我能排除。”

  林新一語氣平靜地說道。

  只見他微微蹲下身子,揪起一株草葉說道:

  “這玩意叫小蓬草,也叫加拿大飛蓬。”

  “它是原產自北米洲的入侵物種,如今已然廣泛分布于東亞各國的山林野地。”

  小蓬草在國內也分布極廣。

  林新一曾經在一起野外勘察中利用過這種植物作為破案線索,所以他對小蓬草的生長習性還算比較了解。

  “這種小蓬草成年階段可以長到70130cm,甚至更高。”

  “但我們現在看到的這片小蓬草普遍只有10cm左右,尚且處于幼生階段。”

  “而這幾株被連根拔起的小蓬草就更短了。”

  “它們在被拔起之后就停止了發育,所以相比于周邊已經發育到10cm的同期小蓬草,這幾根被拔斷后的枯黃草莖,最長也只有4、5cm。”

  “這...”降谷警官很快就明白了什么:“林先生,你的意思是...”

  “用這些干枯草莖的長度,和那些始終正常發育的草莖高度做對比,就能大致判斷出,那幾株小蓬草被人連根拔起的時間?”

  “沒錯。”林新一不賣關子地解釋道:

  “小蓬草草生長期約6個月,每年3月下旬葉莖嫩,莖長24cm,4月上旬莖長510cm。之后才進入成長期,生長迅速。”

  他背的還是國內某地的數據,照搬過來肯定會有誤差。

  但現在能有個大致時間范圍就夠了,誤差大一點也沒關系。

  而這片山區過去一個月的氣候變化,正巧也與作為林新一數據來源的國內某地,每年3、4月份的野外氣候差不多。

  所以林新一也就把數據照搬過來用了:

  “被拔斷的枯草,長度停留在4、5cm。”

  “旁邊正常生長的活草,如今已經長到了10cm。”

  “按照小蓬草的生長習性,不難判斷...”

  “這幾株草被人從土里連根拔起的時間,應該在10天之前,20天之內。”

  草葉被拔斷的時間,在1020天。

  死者的大致死亡時間,在1018天。

  兩個時間段正巧吻合。

  而且既然草葉是在至少10天前被人拔斷的,那就不可能是幾天前才趕到這里的,那些登山客,還有群馬縣縣警拔的。

  “最有可能坐在這里休息,無聊拔下這些草莖的人,就是兇手或死者!”

  林新一給出了自己的結論。

  但降谷警官還是有些猶豫:

  “雖然排除了群馬縣縣警的警員,還有那些發現尸體的登山客。”

  “但這也不能完全證明,這些草葉就是兇手和死者拔的。”

  “萬一在案發之前,就有另一撥登山客來過這里,坐在這休息呢?”

  “這種可能性很小。”

  “畢竟...這片林子又不靠近那條山路,就算是登山客也不一定會來這里。”

  “能有一撥登山客意外闖到這里發現尸體,就已經是非常小概率的事件了。”

  “如果說在案發之前還有另一撥登山客也來過這里,那就未免太巧了些。”

  林新一知道,即使降谷警官說的這種可能概率小,它也的確是一種可能。

  這種可能性是無法被排除的。

  “但我們也不需要排除。”

  林新一嘴角露出了笑容:

  “我們只要知道,兇手或死者有可能曾經坐在這里休息等待、而且還不耐地拔過草就行了。”

  “有了這個猜測,這種可能,我們就有了進行下一步調查的方向。”

  “哦?”降谷警官有些疑惑了:

  知道兇手或死者之中,可能有一人曾在這坐著等待。

  這似乎最多能勉強印證兇手和死者不是同時來到此地,證明林新一之前那個,“兇手和死者是事先約好在這會合”的猜測吧?

  可就算這些猜測都是真的,又怎樣?

  知道他們之中有人在這里休息過,知道他們是事先約好在這會合的,對破案真有幫助么?

  怎么就能幫警方從茫茫人海之中,找出兇手和死者的身份呢?

  降谷警官有些想不通。

  他將好奇而期待的目光投向林新一。

  林新一卻沒有直接回答。

  他只是自顧自地掏出手機,神神秘秘地笑道:

  “降谷警官,你等等。”

  “我發個短信,讓朋友幫我查一查。”

  “如果我們運氣夠好的話,這個案子說不定馬上就能破了。”

  降谷警官:“???”

  就他們手頭這點線索,連死者和兇手的身份都毫無頭緒...

  這案子怎么就能直接破了?

  饒是以他的頭腦,都不禁有些迷惑。

  但林新一卻清楚,這不是因為降谷警官腦子不活泛,而是因為他平時主要干的是情報工作,缺少這方面的刑偵技術經驗。

  這種經驗是,運用信息通訊技術來破案的經驗。

  說簡單一點,就是查手機號。

  根據林新一的猜想和推演:

  兇手和死者既然是約好在這荒郊野嶺見面的,那么為了保持聯系,他們就不可能不帶手機。

  而如果他們帶了手機,其中又有一人提早趕到現場,坐在石頭上等待,等得都無聊得要拔草打發時間...

  那這個先到現場的人等得不耐煩了,難道就不會拿出手機打電話問問,對方什么時候能趕到赴約么?

  而如果兇手和死者,他們在這山上互相打了電話,那...

  “諾亞方舟。”

  “你可以幫我查閱當地電信公司過去1020天內的全部通話記錄么?”

  “地址是群馬縣榛名山附近的xx村,村外的那片山林。”

  “這片山區里有一個信號基站。”

  “我想讓你查查過去1018天之內,通過這個基站撥號的通話雙方之中,有沒有誰是最近在警務系統里登記‘失蹤’的。”

  林新一把自己的問題,通過短信發給了人工智能助手。

  諾亞方舟的回復很快:

  “當然可以。”

  “我可以幫您查閱到1018天之內,通過當地信號基站中轉的全部通話記錄。”

  手機只要處于手機卡激活狀態,一般就會自動連接到距離自己最近、信號最優的那個基站。

  只要有人在這里打電話,當地基站上就會留下相應的撥號記錄。

  只要調取電信公司的通話記錄數據,就能知道在某個時間段里,某個地區的某個基站,有誰通過這個基站跟誰打過電話。

  原理其實非常簡單。

  技術上也并不困難。

  但降谷警官和貝爾摩德一此時沒有想到這點的原因是...

  在這個通訊尚且不發達的時代,甚至是在科技發達的未來,都極少有人通過這種方法破案。

  因為在城市鄉村這些人口稠密的地區,一個基站每天撥進撥出的通話記錄可能多達數萬。

  基站只能記錄撥號號碼,又不能記錄通話內容——想從這么多撥號記錄里找到兇過的那通電話,簡直就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天方夜譚。

  正因如此,這種通過排查基站海量撥號記錄來確認兇手電話號碼的“笨方法”,不管在哪個時代,都很少能有出場機會。

  降谷警官和貝爾摩德以前根本就沒見過這種破案方法。

  所以他們才會想不通這些關節。

  但林新一卻在長久的工作過程中學習過不少經典案例,知道在人口稀少的鄉村地區,可以試著用這種查基站撥號記錄的方式,來確認涉案者的電話號碼。

  因為在地廣人稀的鄉下,一個信號覆蓋幾公里的基站,每天撥進撥的通話號碼可能加起來就只有那么幾條。

  從幾條通話記錄里排查出想要找到的那個人,自然并不算困難。

  而現在,這里不僅是在鄉下,而且是在深山。

  按照那民宿老板的說法,入山之后幾公里范圍之內,也只有那么一個信號基站。

  會通過這深山基站打電話的人,一般只有跑來找刺激的獵人和登山客。

  這些敢闖進深山冒險的游客本來就沒有多少,可能十天半個月才會來上那么一隊。

  再加上林新一給出的大致死亡時間范圍,更是把需要調查的范圍,縮小到了1018天之內。

  1018天之內,在這片深山里打過電話的人,想想就不會有多少。

  果然...諾亞方舟很快就給出了檢索結果:

  “林先生,我找到了:”

  “在過去1018天之內,通過您所說的那座信號基站撥出的撥號記錄,一共就只有一條。”

  “時間是在距今13天前,下午1點13分31秒,至1點15分07秒。”

  “號碼自您所說的那座‘深山基站’撥出。”

  “而通話接收方所在的基站,也是這個基站。”

  “只有1條?”林新一有些驚喜地在鍵盤上飛快打字回應:“而且接電話的那個人,當時也在這個基站的信號覆蓋范圍之內?”

  這意味著打電話和接電話的兩個人,當時都在這座山上,距離相隔不遠。

  這就正好和林新一之前推理出的,“兇手和死者在這里約好見面、先到者等待許久打電話給對方詢問”的情況完全吻合。

  僅憑這一點就基本可以確認,這通電話就是兇手和死者打的。

  但這還需要證明——

  最直接的證明方式就是:

  “諾亞方舟。”

  “你有查到這條記錄的通話雙方之中,有誰在警務系統里被登記為‘失蹤'么?”

  死者已經悄無聲息地逝去十來天了。

  在她“失蹤”的這十幾天里,她的親人朋友很可能已經就近向當地警方報案,使之在警務系統里被登記為“失蹤人口”。

  只要拿手機號主的身份信息跟全國失蹤人口記錄做對比,看看里面有沒有身份互相吻合的存在...

  就能證明當時在這山里打電話的兩人之中,是不是本案的死者和兇手。

  而死者的身份,兇手的身份,也能輕而易舉地隨之確定。

  這從技術上講并不困難。

  對堪稱外星造物的人工智能諾亞方舟來說,這就更應該是小菜一碟。

  但林新一沒想到的是...

  “抱歉。”

  諾亞方舟給出了否定的回答:

  “通話雙方的手機號都沒有進行實名登記。”

  林新一忘了。現在這年代,開通手機號根本就不需要進行實名登記。

  想從手機號查到機主身份,還得額外花費一些功夫。

  而最重要的是...

  “您還搞錯了一點。”

  諾亞方舟的字里行間透著無奈:

  “據我所知,您所在的國家迄今為止,根本就沒有建成全國聯網的警務數據系統。”

  “包括東京警視廳在內,很多地方還在用紙質文件記錄數據。”

  “您所說的‘失蹤人口數據庫’,根本就不存在。”

  “不過,我可以以東京警視廳的名義幫您向全國各地方警署發送協查郵件,請他們把各自的失蹤人口檔案傳真過來。”

  “當然,這些紙質資料...”諾亞方舟很嫌棄地補了一句:“您得自己翻。”

  林新一:“......”

  “好吧...”林新一終于意識到自己一時激動,精神“穿越回去”了。

  諾亞方舟或許科幻,但這時代卻還落后著呢。

  這人工智能還是生得早了一點。

  不然分分鐘變成天網,控制世界都不是問題。

  現在諾亞方舟幫不了忙,曰本又還沒有全國聯網的失蹤人口數據庫...那這該怎么辦呢?

  真的去翻那些傳真過來的紙質文件?

  那得翻到什么時候?

  林新一光是想到那書上紙海,頭皮就一陣發麻。

  “諾亞方舟,就沒有別的辦法了么?”

  “有。”人工智能回答道:“我可以幫您嘗試調取這兩個號碼的短信記錄,通過智能分析短信對話內容,試著確認兩名手機號號主的身份。”

  “不過這需要一定時間。”

  “而除此之外...”

  諾亞方舟又很快給出了另一種解決反感:

  “我還可以幫您對那兩個手機號碼進行定位,確定機主的大致位置。”

  這年頭手機還沒有裝GPS。

  但林新一知道,諾亞方舟說的手機定位,應該是指這個年代便已存在的基站定位法:

  通常,在城市中,一部手機會在多個基站的信號覆蓋之下。

  手機會對不同基站的下行導頻信號進行“測量”,得到各個基站的信號TOA(到達時刻)或TDOA(到達時間差)。

  根據這個測量結果,結合基站的坐標,就能夠計算出手機的坐標值。

  這種定位方法誤差一般在100米以上。

  而且是目標所處地區的基站越少,誤差越大。

  如果是在地廣人稀的山區,方圓幾公里只有1個信號基站的地方,那這誤差就能大到幾公里。

  這種手機定位方式肯定不會太精準。

  但如果能通過手機定位知道兇手目前所在的大致位置,那對案件偵破多多少少也會有所幫助。

  于是林新一滿懷期待地等待著諾亞方舟的回應。

  而諾亞方舟沒過多久,就又給他發來一條短信:

  “當天在山中通話的兩個手機號碼之中:”

  “手機號xxxxxxxx,已關機,無信號。”

  “記錄顯示其最后一次聯網時間是13天前,下午3點32分18秒。”

  “這...”林新一意識到了什么:

  13天前的下午,就是那次通話發生的時間。

  而當時通話雙方之中的一人,竟然在那天下午之后,就一直關機關到現在。

  “這恐怕就是那位死者的手機!”

  “兇手在將其殺害之后,一定也將她的手機帶離現場處理掉了。”

  林新一更加確定,這通電話的通話雙方,就是本案的兇手和死者!

  “那第二個手機號碼呢?”

  “這應該就是兇手的手機號——”

  “那個兇手,現在到底在哪?”

  諾亞方舟迅速發來回復:

  “第二個手機號目前正處于激活狀態,該手機號所連接的基站...”

  “林先生,就是你現在所在使用的這個基站。”

  “什么?!”林新一為之一驚:

  兇手的手機,現在正跟他用著同一個信號基站?

  這豈不是說...

  “是的。”

  諾亞方舟直接通過短信發來結論:

  “你要找的兇手,現在就在這座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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