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店里的生意,徐洲也不能讓他們繼續胡鬧下去。
那邊,那個姑娘,到底不是傻的,見王成才對徐洲言聽計從的樣子,就知道徐洲的身份應該不是模特那么簡單。
臉色頓時就變得十分難看了。
事實上,她也不是故意的要挑事兒,不過是想往照相館里塞人,只可惜,她那個對象張二寶,是個死腦筋的,愣是說人滿了。暫時不需要招人。
沒辦法,她只能作!作走一個就空出一個位置,只可惜,這些個人肚子大的很,無論她怎么作,怎么嘲諷,怎么罵,愣是沒罵走一個。
她家人還指望她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呢!現在屁好處沒得到。
“那個人是誰?”姑娘看著接待,兇巴巴的問。
只可惜,無論她多兇,都沒人搭理她。
大老板在啊,誰還怕你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老板娘?眾人忍著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姑娘見狀,頓時氣急,正好這時張二寶領著拍照的客人從樓上下來,姑娘見了,頓時委屈不已。
接待可沒心思管她,客人下來,接下來就是她的工作,什么時候拿照片,她都得給人家說清楚了。
對面的徐洲見此,這才稍稍滿意,嗯,好在沒有影響到工作!
一直等到客人離開,那姑娘才淚奔到張二寶那邊,那模樣,怎么看怎么可憐。
張二寶就受不住她梨花帶雨的模樣,鋼鐵漢子一下子就變成了繞指柔。
“怎么了怎么了?”張二寶一邊替她擦眼淚,一邊心疼的問。
“那個人欺負我!”手向后一指,本來是想指小接待的,視線追上去之后,看到了跟王成才坐在一起的徐洲,鬼使神差的,直接指在了徐洲的身上。
張二寶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這才看見了徐洲,頓時就激動了,“哎呀,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
張二寶一下子就放開了自己的小對象,揚著笑臉,快步的向對面的休息室走去。
姑娘:“…”
這個人,難道不是該為她出頭嗎?
為什么他對那個男人那么熱情?
“老板娘?”這個時候,小接待湊到姑娘的耳邊,輕聲的喊道。
姑娘回頭,一臉防備的看著眼前的人。
小接待指了指另外一邊的徐洲,然后才笑瞇瞇的開口道:“那位,你口中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模特,才是咱們照相館真真正正的大老板!”
姑娘聽見這句話的時候,眼睛一下子就瞪的老大,顯然,被自己聽到的話給嚇到了。
怎…怎么可能?
“認真說起來,那個人的媳婦兒,才算是咱們真正的老板娘!”小接待繼續說著,“就是那些展示照上,跟大老板一起拍照的人!她才是咱們真正的老幫娘!”
那姑娘的臉,在聽到這些話之后,早就漲得通紅一片。
原本假哭居多,這會兒眼淚是真掉下來了!
她這是丟了多大的人?
“那又如何?”姑娘深吸了一口氣,輸人不輸陣,“大老板是老板,小老板也是老板,我就不是大老板娘,也是小老板娘,總比你這個小職工強!”
湊近小接待,那姑娘咬牙說道。
“你把眼淚擦一擦再說,或許我就信了!”小接待也不怕她,自己要真是被她逼的在這里干不下去,大不了她就去投奔徐琳。
那姑娘:“…哼!我遲早要把你從這里趕出去的!”
回答她的,是小接待送給她的一個大大的鬼臉。
那邊,徐洲跟張二寶兩人,已經開始說起帝京分店的事情了,王成才見他們說起正事兒就要起身離開,卻被徐洲給留下來了。
當聽說讓他去管帝京分店的時候,王成才是又驚又喜,還有一些不敢相信。
他已經可以管一個店了嗎?
“我…我沒有經驗啊!”王成才摸了摸腦袋,小聲地說道。
“沒有什么經驗?”徐洲道,“拍照片的經驗還是化妝的經驗?拍照片,你跟在你叔后面學了這么些年,沒學到十成十,也學了七八成,夠了,以后自己在實踐中慢慢學習!至于化妝,接待,從這邊帶去!到那邊,再招聘幾個新人跟著!不會有什么大問題!對了,租下的鋪子跟徐琳的工作室在同一條街,有什么問題,也可以去找她!”
聽徐洲這么說,王成才頓時就好像有了主心骨一樣,忙用力的點了點頭,“徐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你給你們丟臉!”
“嗯!你能這般想,我們也就放心了!”徐洲道,“那這幾天,你收拾收拾,好好跟家人說,過幾天就跟人一起去帝京!怎么裝修,你看著點,就跟咱們這邊一樣就行!”
王成才聽了,用力的點了點頭。
徐洲跟張二寶就沒什么要交代的了,裝修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后續人員,等他把照相館裝修好再說。
王成才出去了,徐洲這才看向張二寶,心想著自己要不要跟他說一說他對象的事兒。
好好的壞人姻緣似乎不大好。
可是,讓他眼真真看著自己的合作伙伴被人愚弄,他又有點于心不忍。
不過,徐洲想了想,還是什么都沒說,打算給這兩個人一個機會,雖然有些鬧騰,可不代表人家就過不好日子,他一下子就把人家的婚事兒給壞了,到底有些不好。
于是,徐洲便沒再說。
只是,他沒說,張二寶的婚事還是被他給間接的害沒了!
不是別的,正是他之前讓王成才拍的那些照片,王成才因為要去帝京負責分店這個消息有些激動,準確的說,那是激動狠了。因而,洗照片的事兒,便讓張二寶親自來了。
張二寶也終于得見他眼中那個溫柔體貼的相親對象的另外一面,這心里一下子就不舒服了。
顯然,他從來沒有想過,那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也會有這么猙獰的模樣。
張二寶只覺著心都碎了。
第二天看見人姑娘那巧笑倩兮的模樣,第一個想到的不是迷人,而是昨天晚上看到的面色猙獰。
“你…你怎么了?”那姑娘看著張二寶,一臉疑惑的問道。
“沒!”張二寶搖了搖頭,“昨天睡的有點晚,頭有點疼!”
“啊?”那姑娘一聽,頓時就急了,“怎么會頭疼呢?嚴不嚴重?要不要去醫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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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點事兒,耽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