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沫沒有拒絕,點了點頭,既然外邦和大梁已經徹底沒有了轉圜的地步。
那她這個大梁人自然是選擇站在大梁的寫一邊,不管大梁的皇帝如何,大梁始終是她的家。
外邦皇宮 凌彥坐在龍椅上,看著坐在他對面的凌蘅淡淡道:“你確定這個計劃可行?”
“行不行,已經開始了不是嗎?”
凌蘅勾唇笑道。
凌彥覺得他做的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輕易的相信了他這個同父同母的哥哥。
居然在他選在大梁的時候,把他的整個后宮都填滿了。
“彥兒,最多三天的時候,母后一定會出現!”
凌彥點了點頭。
凌蘅看著凌彥道:“彥兒,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不好受,但是根據我這段日子查到的,母后的失蹤,很有可能是她自己做的”
凌彥沉了沉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凌蘅也不在多說,畢竟該說的都已經說過了。
突然,一個心腹走了進來,恭敬的對著凌蘅行禮,然后看向了凌彥。
“皇上,有皇后的消息了”
聽到這話的凌彥一下子站了起來:“此話當真?”
當初他得知有自己母后的消息,匆匆的從大梁敢了回來,也就沒有在繼續等蘇沫沫。
當時和她一起失蹤的還有閔玧其,所以凌彥敢斷定,蘇沫沫的失蹤一定和閔玧其有關系。
雖然他不知道閔玧其為什么要帶走蘇沫沫,但是凌彥敢肯定,蘇沫沫沒有任何危險。
雖然敢肯定,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的擔心,現在聽到蘇沫沫的消息,他忍不住的從龍椅上站了起來。
“皇上,您吩咐過晌午是您和貴妃逛御花園的時間,不允許任何人打擾,所以奴才們都不敢打擾您所以娘娘她又走了”
“你們說什么了?”
“守衛對娘娘說,皇上正在陪貴妃”
凌彥的心里面突然落了一拍,一種不好的預感突然傳了出來:“她什么反應?”
“娘娘沒有什么反應”心腹回答:“只是娘娘走的時候告誡守衛的說,不要告訴皇上她來過”
凌彥沉著聲音道:“立刻去找人在哪里!”
“是”
心腹退了出去,一旁的凌蘅幸災樂禍笑了一聲。
“你的小媳婦兒估計吃醋了”
凌彥:“要是吃醋就好辦了”
按照他對蘇沫沫的了解,她要是這么鎮定,可能是已經對他失望了。
他得趕緊找到人,然后解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第二日,凌彥的人收到了蘇沫沫一早離開的消息,凌彥沒有任何猶豫的追了去。
蘇沫沫為了不讓任何人發現她的蹤跡,已經易容了,之前她在外邦的時候是從來不易容的。
從昨天回到酒樓以后,她就給自己易了容。
蘇沫沫剛踏出連城,就聽見后面一道大聲的聲音:“站住”
蘇沫沫的腳步頓了頓,還是停了下來,即便是聽著聲音她也能知道來人是誰。
白琛在一旁看了蘇沫沫一眼,最后選擇地低下了頭。
蘇沫沫轉身看著他笑了笑,并沒有開口的意思。
凌彥明顯的感覺到她雖然是笑著的,可是她的笑并沒有到達眼底。
“沫沫,我可以解釋”
蘇沫沫點了點頭:“嗯”
凌彥看著蘇沫沫的動作,連忙出聲著急的解釋道:“充盈后宮不是我做的,你也知道我有一個雙胞胎哥哥,我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在我去大梁的時候,他留在皇宮代替我”
蘇沫沫的臉上沒有任何的產品,凌彥也摸不清她的想法。
他選擇解釋:“你失蹤后我本來想去找你的,可發現你是和你師傅以前失蹤的,可能是他把你帶走,所以我回了外邦,我也是回了外邦才知道凌蘅已經把后宮都塞滿了,我敢發誓,我絕對沒有碰過那些女人,不信你試試”
凌彥說著突然向前走了一步,走到蘇沫沫面前,想要拉住她的小手。
蘇沫沫后退了一步,躲過了他的魔掌,蘇沫沫低頭想了想一會兒。
一會兒后抬起頭看著他道:“看你的表現”
蘇沫沫的這句話讓凌彥的不行,看他表現的意思就是她已經原諒他了,她沒有怪他的意思。
“夫君,您出宮都不叫上臣妾”
一道女生傳了過來,接著去沫沫看見一個女人扭著自己的腰走了過來。
她那走姿要多妖嬈有多妖嬈,蘇沫沫都忍不住替她腰疼。
不過更加吸引蘇沫沫的不是她那扭得像蛇一樣的腰身,而是她剛剛叫出來的那一句夫君。
蘇沫沫的目光看向了凌彥,臉上有些疑惑,也有一種想要他解釋的意思。
“不需要解釋一下?”
蘇沫沫看著凌彥,突然開口道。
凌彥欲言又止的看著蘇沫沫,一副難以開口的樣子。
蘇沫沫也是一個急性子,而且因為之前的事情本來就對他有點失望,現在突然聽見有一個女人這么叫他。
而他的臉上居然沒有任何反應,蘇沫沫的心漸漸地沉了下去。
她現在只需要一個解釋,一個合理解釋。
“凌彥......”
蘇沫沫剛叫出這兩個字,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聽見一道呵斥的聲音。
“大膽,誰允許你這么叫皇上名字的!”
“這位......”蘇沫沫想了想道:“這位娘娘,我怎么叫是我的自由,關你何事”
蘇沫沫對著她說完,看向凌彥的時候,也沒有再叫他的名字了:“皇上,你不應該解釋一下嗎?”
她的聲音里面沒有任何情緒,凌彥的心開始慌亂了起來。
可是表面上他不能夠暴露出來,他看著蘇沫沫欲言又止。
蘇沫沫看著他這個樣子,徹底的怒了,轉頭對著白琛吩咐:“走”
蘇沫沫轉身上了馬車,馬車頭也不回的離開。
馬車行駛出去一段距離以后,白琛的聲音突然傳進蘇沫沫的耳朵:“小姐,公子或許是有苦衷的”
蘇沫沫苦笑一聲:“我等他的解釋,可是他不說”
“或許公子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蘇沫沫冷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呵!”
白琛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在她看來,凌彥方才的樣子就是想要解釋,可是礙于旁人在場,他沒有開口。
旁人是誰,白琛猜想,應該是那個寵妃,凌彥應該是在防著那個寵妃。
凌彥看著蘇沫沫的馬車消失了以后,才把頭看向一旁的寵妃:“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