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槍,干掉了兩個修煉多年的武士。
再一次證明了熱武器的優越性。
不過,想要將熱武器發揮出這樣的作用來,也需要足夠的反應、眼力和手速。
如非周揚迅速發現了躲入代寶劍影子里的糙漢子,并以常人絕對無法做到的手速瞄準了他,就絕對不可能看似輕松的將其射殺。
所以,周揚從開始穿越到現在,熱武器依然是他手中不可或缺的利器,修煉卻是他不能缺少的根本。
兩手抓,兩手都要硬。
“多謝先生救命之恩!”
代寶劍直接跪到了周揚的身前,磕頭說道。
“快起來。”
周揚伸手抓住了代寶劍的肩膀。
代寶劍就發現,自己再也跪不下去了,那龐大的力量,仿佛山岳一樣不可撼動。
“多謝先生救命之恩。”
茶攤上,商隊的人,包括胖員外這些百姓,自發的朝著周揚拜謝道。
對于周揚的救命之恩,他們心懷感激。
經歷了這件事后,人們一個個心事重重,在對周揚拜謝之后,便紛紛背上行李,離開了這里,匆匆朝著遠離思明縣的方向而去。
“我與龍姑娘,打算去思明縣看看。你們且帶著阿丑姑娘,先去福州城,那里堅城利炮,倭寇想必是不敢去的。
等到事了,我們再去福州城找你們。”
周揚朝著已經整頓好了商隊,準備不再前往龍悅城,而是直接趕赴福州城的衛生說道。
衛生聞言,朝著周揚兩人拱手說道:“先生高義。我們在福州城通常住在同光客棧,等先生到福州城后,可以在同光客棧找到我們。”
告別了商隊,兩人朝著思明縣的方向而去。
小龍女施展輕功,滑翔在樹梢之間。
周揚以甲字神行符趕路,身輕如燕,每一步都有十數米距離,和小龍女一樣,在樹梢之間,如煙塵一般輕飄飄的,卻如擲出的飛石一般快速!
“那些倭寇會與咱們的任務有關系嗎?”
周揚問道。
“先過去看看,如果沒有關系,也耽誤不了多少工夫。”
小龍女本著有棗沒棗打三竿的想法說道。
耳邊的風呼嘯不絕,兩人的速度越來越快,不輸于奔跑在公路上的汽車。
過了二十多分鐘,周揚聽到了那密集的,如鼓點一般的馬蹄聲。
這是追上了那剛剛從官道上狂奔而去的官兵。
兩人遠遠的墜在官兵的身后,大約到下午三點的時候,終于來到了思明縣縣外。
這里距離海邊已經很近了,都能聞到海風吹來的咸味。
周揚屈膝一跳,輕飄飄的身體,在巨大的力量之下,頓時飛升二十余米,在毫無遮擋的空中,極目望去,以鷹神眸看到了視野盡頭那彎曲的海岸線。
朝著思明縣城看去,那里火焰四起,一陣陣哀嚎哭喊的聲音,隱隱傳入周揚靈敏的耳朵里。
“嗯?”
周揚以鷹神眸看去,恰好看到一個用咯吱窩夾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給她脫褲子的,身材矮小,三尺不到的倭寇。
眉頭蹙起,周揚想到了在穿越的第一個抗日世界時候,那干渴的水溝里,堆積如山的尸體。
沒有文明守禮的侵略者,這是戰爭的劣性根!
周揚手一抓,握住了一百二十斤的合金龍舌弓,一根分量十足的鐵箭搭在了龍筋弓弦上,瞄準了四公里——足有四千多米外的那一個倭寇!
“嗡!”
隨著周揚手臂發力,弓弦頓吃發出鳴震之力。
弓如滿月!
周揚念動力同樣附著在箭矢之上,在猛的松手,一陣龍吟聲音中,鐵箭瞬息不見了蹤影。
“轟隆”
音爆的聲音響起,在空中形成了一個短暫的錐形云。
思明縣,
縣城之中。
如今已經陷入一片燒殺淫掠的地獄場景,到處都是燃燒的火光,黑色的濃煙直沖天際。到處都是哭嚎的聲音,到處都是無情的殺戮。
石橋一郎,嘴里使勁兒的嚼著一根從一戶士紳家里得到的,腌制的臘腸,吃的滿嘴是油,香辛味道打開了嘴里的味蕾,讓他充滿了幸福感。
沖進一戶民宅時,“噌!”的揮刀,隨手砍翻了一個敢于阻攔他的百姓,興奮的看著院子里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
那處于哺乳期的大白熊,真是令人流口水!
“啾啾啾”
石橋一郎興沖沖的,正要再次發泄一下船上憋了大半年的精力時,卻聽到一陣刺耳的哨聲。
在抱孩子的女人驚恐至極的眼神中,石橋一郎收住了腳步。
這是撤退的哨聲!
隨即,石橋一郎惡狠狠的瞪了女人一眼,嚇的女人懷里的孩子哇哇大哭。
他朝著街上跑去,正看到從一戶人家出來同鄉田中野禾,他的咯吱窩里正夾著一個五六歲大的小女孩,小女孩的褲子都被他脫掉了。
嘖嘖,田中君的口味,真是與眾不同。
“田中君······”
石橋一郎朝著田中野禾打招呼,打算叫他一起去西城門集合。
但在下一刻,一道流光從空中劃過!
“轟!”
在一聲巨大的響動聲中,那一道流光猛地射穿了田中野禾,又射中了他后面的影墻!
在石橋一郎的眼中,田中野禾直接被釘死在了影墻上面,雙腳離地足有兩尺高!
整個胸腔,都被那突如其來天外流光,直接射出了一個大洞,此時,他整個人都是掛在那一道尾翼還在顫動的箭矢上面的。
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石橋一郎嚇壞了!
“太可怕了!”
他慌急的打量著四周和天空,仿佛下一刻就有一道流光飛射而來,將他也釘在墻上,像同鄉田中君一樣,毫無抵抗的死在這里。
他佝僂著身體,躲在了一處墻角,看著那個從田中野禾手拎掉落地上的小女孩嚇的撕心裂肺的哭喊之中,朝著院子里跑了進去。
片刻之后,他發現再沒有箭矢飛射而來,才小心翼翼的,貼著墻角朝著西門跑去。
很快,到了西城門,看到一個個已經在這里匯聚的同伴之后,內心的不安才稍稍減輕了一點。
他們一起等著他們的首領,和那個領頭的鄭先生。
“財寶、糧食、女人,都已經到手了,大股的夏軍已經趕來,我們現在就要撤退,返回船上,揚帆出海。”
一個身穿布甲,留著月代頭的武士騎在大馬上面,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