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9、它究竟是誰?
“你…你是誰？”
卡洛斯震驚無比。
那個雙目漆黑的杜維冷漠無情的說：“我是你的主人。”
“不可能，主人不可能會在這個時間出現，你絕對不是他！”
在別墅內。
信封講述完了它記憶里的畫面。
杜維則百思不得其解。
“卡洛斯在維多利亞時代的一座高塔內，看到了另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
是的主人，但那并不是您，而且卡洛斯的記憶并不完整，似乎被抹去過，但他應該沒有死在那個人的手里，畢竟如果是您出手，卡洛斯絕對不可能有記憶留下來。
杜維點了根煙，一邊抽，一邊猜測了起來。
“那段話，會不會是在說，那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在維多利亞時代？”
“而用它來形容，說明它不是人。”
“那又是什么？雙眼漆黑，難道是惡靈杜維？”
“不應該啊…”
“惡靈杜維就是我的另一面，卡洛斯不至于認不出。”
杜維自然不知道。
古董鐘表曾經制造了另一個他，也就是黑杜維，從遇到杜維之后，就開始把杜維的所有經過，以及行為習慣全都記錄了下來。
現在，在心理咨詢診所內的那處詭異空間內，黑杜維便在重復杜維以前做過的事。
而且它和杜維不同。
它一開始就很強。
是異類，也是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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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維暫且認為那段話，指的就是另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存在。
而且似敵非友。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信封先前為何要提醒自己？
已經發生的事，既然無法改變，為何廢了那么大工夫傳達給自己呢？
就連卡洛斯的記憶里，都對這一段念念不忘。
莫名的。
杜維的直覺告訴他，對方很可能并不存在過去，而是發生在未來。
在未來，可能有一個和他一樣的人，通過某種方式回到了維多利亞時代，而且在試圖做些什么。
“這很像是惡靈杜維會干的事，但惡靈杜維和我是一體的，它會到維多利亞時代，也就是我回到了那個過去。”
“先前，我已經否定了循環，不愿意再進入地獄之門。”
“按照常理推斷，我不會再出現那段過去。”
“但那個人和我長得一模一樣，會不會是另一個假的我？”
杜維這么一設想，他的思路就清晰了起來。
制造一個自己，并不是什么難事。
他也用潘尼懷斯弄出來過惡靈杜維。
黃金天平也可以復制一個自己。
說明這種手段，并不是多么難以做到的事。
惡靈杜維的誕生，不也是如此。
“如果是假的我，那么那個我回到維多利亞時代的目的，或許和惡靈杜維的想法差不多。”
“取而代之。”
“取代真實的我，所以才會提醒我，它在這里…維多利亞時代。”
“不過這段話并不完整，有一些重要的信息被遮掩，它在這里是一個帶有定性的描述，實際上應該是它在這里做些什么。”
杜維吐出一口煙氣。
他心里有些煩躁。
旁邊的信封忐忑不安：主人，按照您的說法，有一個冒牌貨會在未來前往維多利亞時代，而且在那個時代試圖取代您的存在，可實際上時間是既定的，說不定它已經在影響過去了，所以您要回去嗎？
杜維搖搖頭：“時間雖然是既定的，存在過去的必將影響現在，但我不會輕易前往維多利亞時代。”
為什么？
信封很好奇，主人的行事風格，是把一些不可控的因素都扼殺在搖籃中。
既然知道未來會有問題出現，應該立即采取行動才對。
杜維淡淡說道：“因為拉默被我流放了。”
說完，他深吸了一口氣，背靠在沙發上，眼神陰冷的看著天花板。
拉默的出現，看似偶然。
但實際上，哪有那么多偶然。
在這個時代。
杜維基本上沒有面對過魔神們。
因為所羅門七十二柱魔神，都在地獄之門內。
它們無法來到現實。
杜維進入地獄之門，和其他人進入其中完全不一樣。
他一旦進去，等同于穿越。
然后所羅門七十二柱魔神就會給他一個驚喜。
拉默的出現，說明所羅門七十二柱魔神，已經可以從門內離開，又或者從過去來到現在。
杜維很清楚。
自己肯定是上了所羅門七十二柱魔神的必殺名單。
自己待在現代還好，起碼能陰一手，把所羅門七十二柱魔神騙進來殺，可要是作死，再進地獄之門，即便自己安全抵達維多利亞時代。
可到那時。
鬼知道等著他的魔神有多少。
況且卡洛斯記憶里，說的那個計劃也暴露了很大的信息量。
過去的自己，制定了某個計劃。
而卡洛斯卻沒有執行成功，因為計劃出現了偏差。
甚至他還制造了一座高塔，那似乎也在計劃之中。
“還有所羅門七十二柱魔神的石門，這東西之前我在取得黃金天平的時候，進卡洛斯的墳墓里就見過類似的東西。”
“并且，還有面具制造者的雕像。”
“如果我想得到答案，恐怕只能去一趟維多利亞時代。”
杜維嘆息不已。
現在還不到去的時候，最起碼，自己得弄死幾個魔神，等惡靈杜維蘇醒，否則去就是送死。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束手束腳的感覺總那么讓人難受。
“還有那個面具制造者，卡洛斯的墳墓里有他的雕像，而馬薩斯城地底下，也有他的雕像，能讓卡洛斯那么敬重的人，恐怕也只有我了。”
“所以我實際上，很可能是面具制造者？”
杜維在心里這么問自己。
然后，他就覺得越來越詭異。
要知道，惡靈杜維的誕生，是因為面具。
假如自己是面具制造者，那豈不是自己制造了自己？
就在這時。
忽然…
杜維眉頭一皺。
他忽然感覺到了一陣異樣的波動，就好像自己的夢境中，闖入了某個不速之客。
“墨瑟…”
“西加納，伏都教，他進入了伏都教？”
杜維的語氣十分驚訝。
然后，他忽然想到，先前教會的人通知過自己，虛榮教派的人在尋找石碑，而恰巧，伏都教內部就有一塊石碑存在。
想到這。
杜維拿出了瑪帕之筆，他瞇了瞇眼睛，嘴角勾勒出一絲笑意。
“信封，跟我去一趟伏都教，我要給墨瑟準備一塊特殊的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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