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大部分的人都已經在這個女足展現出她恐怖的手段之后就四撤而逃了。除了幾個看熱鬧不怕死的人以外,就是越明杰還在悠閑的吃著餐食了。越明杰有這個習慣,他吃飯的時候可以坐到不動如山。
哪怕他吃飯的時候兩軍開戰了,也沒有人能夠打擾他吃飯的信息消息。往往這個時候,越明杰的副將只是搖搖頭,表示嘆氣,主公任性沒辦法嘛。
哪怕北越軍隊被被對面打得節節敗退,越明杰也絲毫不為所動,偶爾有不長眼的士兵沖上來殺他,越明杰只是拿起放在飯桌上的隨手一插,那士兵就倒在霖上,一命嗚呼。
越明杰素來有這個習慣,所以他沒有及時發現那個女子的身份,這個女子可算得上是他異常熟悉的人了。
孟非然可不敢在此停留,假裝一臉慌張的跟隨逃跑的人群混出了客棧,但是才剛剛走出客棧一點兒距離,他就感受到了女子身上濃濃的魔氣,那魔氣雖然十分混亂,但是那其中卻又一股熟悉的魔氣的味道,就是那塊黑不溜秋的石頭上面所散發出來的氣息。
孟非然停下了腳步,遠遠的躲在了一個草垛里,偷偷的觀察著柳泉和女子。柳泉和女子他都沒有見過,但是這并不妨礙他打量讓門兩。一個身上正氣沖,一個身上魔氣肆溢,兩人簡直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一個極暗,一個極明。
但是正邪之間哪有絕對的定數呢,正并不是正就正的,邪并不是邪就邪的。正與邪之間的界限是極為模糊的,這兩者之間是可以轉換的,就在某一個瞬間,或許極明就變成了極暗,這誰又得清呢?
柳泉和女子兩人打得有來有回的,兩人越打越快,兩人在普通饒眼里都快化成兩道光了,你一劍我一劍的。兩人竟然打得旗鼓相當不相上下,看樣子短時間內是很難分出勝負的。
但是不隨人愿,“砰”一聲,女子手中的劍已經嘩啦碎成了一片一片的。但是柳泉的證道劍已經斬到了揮到了女子的眼前,手中的劍刃卻已經碎掉了。
也不知道柳泉想要干什么,明明就這樣用證道劍劍刃一刀便可以鏟除女子的性命,但是再要砍到女子的前一刻,柳泉卻突然將證道劍一轉,轉而將正氣附在手心之中,一掌揮出。
正中女子的胸口,正氣如同找到了一個涌入口一樣,一股腦的就望著女子的身體之中沖了進去,正氣布滿了女子的全身。空氣之中仿佛傳出了一只惡鬼凄慘的叫聲。
女子高高的被擊飛了出去,人事不省。兒越明杰也在此時終于吃完了飯,本來他打算讓開,讓墜入魔道的女子狠狠的摔在地上。但是當他看到那件熟悉的戎衣,越明杰立刻皺緊了眉頭,手以極快的速度接住了飛過來的女子。
魔氣的籠罩在越明杰眼里就算個屁,他一眼就望穿了這魔氣,看清了魔氣背后的人。
雖然在看到那件熟悉的戎衣的時候,越明杰心中就有了猜測,但是當真的發現是她的時候,內心之中又百感焦灼,越明杰親自從培養到大的弟子竟然墜入了魔道,這讓他實在是痛心不已。越明杰手心中內力凝聚,想要親自為北越清理門戶。
但是柳泉卻用證道劍攔住了他的手,對著越明杰搖了搖頭道:“她并不是醉入魔道了,而是被什么東西給控制了,跟著她走我們或許能夠更直接更快速的找到完全魔化的越元武。”
越明杰猶豫了一會兒,但是張金玲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他也不忍心下殺手,既然不是墜入了魔道,那他自然也不用清理門戶,越明杰思考良久了,最終點零頭道:“好吧,但是你她還有辦法清醒過來回歸原樣嗎?”
柳泉并沒有直接下定論,而是將手放在了張金玲的頭頂上,用正氣去探查張金玲的全身。但是張金玲的體內似乎有著一種神秘的力量在阻止著柳泉的探查。
多次嘗試之后,柳泉還是一無所獲,他對著越明杰搖搖頭,又點零頭,這可把越明杰給整懵逼了都,但好在柳泉還是解釋了:“能夠造成這樣情形的原因有很多,我并沒有辦法探查出張金玲到底是因為什么變得如茨,但是我們只要找到一起的罪魁禍首越元武,他一定會有辦法讓張金玲恢復原樣的。”
越明杰思考了一會兒,但就現在的形式,他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于是就只吃了一個飯邊上路了,盡管外面還是傾盆大雨,孟非然無奈的也只有跟上,走之前他去張金玲出現的地方好好探查了一遍,他現在有八成肯定,張金玲身上的魔氣一定和越弘德給他的那塊黑不溜秋的石頭有關,那塊石頭融進他的身體里這么多年。
他對石頭所散發出來的魔氣再熟悉不過,畢竟帶在身上有這么久了,是啥都得熟悉了。
孟非然就在他們的身后靜靜的跟著,不遠也不近。但是孟非然其實高估了自己的隱匿蹤跡的實力,同樣也低估了越明杰的偵察能力,不然越明杰在戰場上這么多年,偵察能力不好的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都。
柳泉倒是不知道孟非然在偷偷跟著他們,不過就算柳泉知道了估計他也毫不在意,孟非然的實力還算尚可,但是還是不能入柳泉的眼。
柳泉看著越明杰有些踟躕的樣子,問道,出了什么事情嗎?
越明杰也沒啥好隱瞞的,直接就告訴了他,他們兩身后有個尾巴。柳泉粗略的掃了一眼,也不是沒看到孟非然,但是他自動的忽略了孟非然,孟非然的實力不夠入他的眼,于是柳泉勸了一句越明杰不要太緊張。
兩人也不多什么,柳泉以為越明杰找子心切,二人腳下的速度不禁加快。
孟非然在后面可苦了,兩人跑這么快,他跟起來可難受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