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坐著一排排的觀眾,都是來自己其他世界的某些門派,勢力的長老,導師什么的人物,還有一個空間之內坐著數不清的觀眾。
甚至于平帆一行人出去吃飯的時候才發現這場選舉,再整個玄風大域,都進行了直播。
天界八大主城,加上下界的各大區域都有這場比賽得投影,也就是說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整個玄風大域的人關注著。
第二輪是個人擂臺賽,顧名思義,就是兩千位選手捉對廝殺,決出前一百名。
根據戰斗情況,由玄風域主本人直接給出一百人的前后排名順序,當然,是根據兩千進一百的戰力情況所排的,這個初始排名也不算結束,一百名的順序出來之后,如果有人對自己的排名表示不滿意,那么完全可以向任何一個人提出對戰。
不管你用什么方式,能贏了他,那么他原來的排名就會歸你所有。
玄風域主會給與大家在每一次戰斗之后還保持滿狀態的實力,這樣一來,眾人只管戰斗就好,而且不存在車輪戰,因為就算有人一百次被別人挑釁,那也不用擔心,你還是不是滿狀態,不會疲憊。
這也是省的有人利用規則。
“哈哈,這樣的賽制就很和老子口味,不服氣就干嘛!”劍士大叔笑道。
平帆也都點點頭,這樣一來確實是很大程度的挑選出強者,只要你有實力那么一次不行就第二次,不存在什么運氣不好一直被挑,體力不支。
又或者是好運大爆炸,一直輪空,最后躺贏到了某個名次,這里的每一個名次,都是需要選手去爭取的!
玄風域主再次施展手段,在天空之城的大殿加了幾個小空間,那是一個個擂臺,選手們在擂臺之上一對一,這邊大殿之內,乃至于外邊整個玄風大域的天界和下界也都是能夠看在眼里。
可以說這場比賽在這個世界是萬眾矚目。
平帆這邊四個三個小隊,只是各自期望不要在擂臺之上遇見,其他的就只能各自尊重了。
就連平帆和貝恩三人也是暫時分開,他們也要開始各自參賽,而且說不定有可能成為對手。
當然,幾率是兩千分之三。
平帆看著貝恩三人依次被一股空間之力包裹,然后消失不見,立刻也是感覺到了降臨在自己身上的空間之力,雖然現在自己對于空間之道也有些理解,但是比起這股力量還是有些不夠看。
這顯然就是玄風域主出手了。
他放開心神,隨著一陣輕微的失重感,畫面緩緩清晰,面前是一個透明的光幕,把擂臺從中間隔開,對面已有一個人也是慢慢的回神,想來就是這一輪自己的對手了。
雙方也不認得,當然也沒有去相互尬聊的沖動,只是各自調息,這時擂臺之上有著一道機械的聲音提示二人做好準備。
然后一個倒計時開始倒數。
比賽開始!
倒計時剛一結束,只見對面的男子直接施法,平帆眼睛一瞇,看這樣子,是個遠程攻擊?
男子施法速度不慢,身上的能量轉眼間就調動了起來,平帆能感覺到他身上有一種火屬性的味道,不過他快,平帆比他更快,怎么說呢,拔槍射擊能用多長時間。
手臂舉起的瞬間雙槍已經從空間之中取出,一把通體黑色的手槍已經出現在手里,漆黑的槍身帶著濃重的機械手感,上面有著點點星芒的黑色磨砂質感,隨著魔力的灌注,一顆黑色的子彈在強管里面成型,然后砰的一聲槍響,一道黑芒帶著銀色星芒從槍口迸發。
子彈發射之后速度極快,對方甚至沒有時間進行閃躲,只見他的影子向前一步,砰的擋在了他的身前。
那影子晃了一下,毫發無損,不過平帆卻敏銳的發現對方的本體眉頭一皺,臉色有些扭曲。
“是痛感傳遞到本體了嗎?”平帆暗自思索,這次參賽的人不止一個大域,各種手段簡直多不勝數,平帆有必要分析對手的情況,然后再伺機而動。
只見那人強忍疼痛然后指揮著影子直接正面奔襲而來。
平帆正想要繼續開槍忽然感覺到了一股熱浪從影子身后撲面而來。
只見那人剛才準備的術法化作一頭火焰巨浪,四蹄踏地奔騰而來,而那火焰卻絲毫沒有影響到影子的奔襲。
平帆挑了挑眉頭,比術法?
平帆雙手合十猛的一拍!
仙法·火遁·豪火滅卻!
遠超那火焰巨浪體型的一個大火球飛了出來,熾熱的高溫和火焰巨狼相撞,然后再下一刻吞噬了身后的影子。
這一下子,那影子直接就原地消失,而對手整個人如同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平帆看著有些好笑,所以說這個影子到底算是個什么意思,這種傳遞痛感甚至可以讓本體痙攣的副作用,真的會對戰斗有所幫助,而且看樣子那影子還是個近戰的用法,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最起碼也該用影子玩個偷襲,或者直接就是近身之后出其不意吧?
好吧,不對別人的戰斗方式最初評價,他只要知道這個對手如果沒有了其他手段的話,那么他就已經輸了!
平帆沒有著急進攻,他看著對手取出一顆藥丸,鄒著眉頭吞了下去,平帆一笑,果然沒那么簡單。
只見那人吞下藥丸之后一直顫抖的身體終于停止了下來,然后就是看到他心有余悸的樣子。
身上的疼感可能已經消失了,只不過現在的身體有些僵硬,看樣子那顆藥丸也有副作用,很有可能就是封閉疼感的作用,但是連帶著把他自身的動作也是帶的有些行動不便。
那對手看樣子也是個人狠話不多的,在平帆面前吃了虧,不過也沒有露怯,付下藥丸之后他的影子再次出現,這次甚至變得更加深邃了一點。
還是老樣子,直接沖了過來,平帆提槍射擊,那影子卻絲毫不為所動,直接就是正面擋了下來。
而在看他的本體,現在也沒聽那種難受的表情,平帆撇撇嘴,果不其然,應該是封閉了痛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