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聲,蘇覺直接把池底那塊,女媧令的碎片給撈了出來,捏在手中。
還在池底的時候,因為太初原液顏色較深,且流光溢彩,他們還沒注意。
此時此刻,一被撈出來,這女媧令,就開始散發出明亮的光華。
獨眼,莫澤頭領,項昆侖,城主,以及蠻族大兄弟,全都望著蘇覺的舉動,沒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他這是從池子里,撈出什么來了?
還沒等他們開口詢問,蘇覺運轉法力,拉著江綾,直接身子一扭,虛空遁法瞬間發動,他們倆嗖的一聲,直接消失在了這片內室里面。
門洞大開,禁制解除,這片內室,再也擋不住蘇覺選擇離開。
“這是怎么回事?他們倆怎么不見了?”
蠻族大兄弟,繼續摸不著頭腦。
他看的真真切切,蘇覺當著他的面,運轉法力,身子一扭,就沒了。
“遭了,我們得太初原液!”
城主頓時如夢方醒,直接罵了一聲。
項昆侖滿眼怒火,望著獨眼,以及莫澤首領道:“看見了沒!現在好了,太初原液沒了!那池子里面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寶貝,現在也沒了,你們滿意了?”
他都快氣瘋了。
獨眼硬著頭皮,一言不發。
旁邊的莫澤首領,就看著那池子里的太初原液,道:“沒有的是你們的,我們得原液,可還在這里呢。”
此話一出,城主和項昆侖,頓時變了臉色,他們剛想說話,外面就傳來聲音。
“諸位,快來快來,這里頭,法寶堆積成山,各種各樣的珍貴丹藥,數不勝數,可先說好,那些珍貴藥材,要歸我們太上集團…”
玉海棠回來了,不僅僅是回來了,還帶著大部隊趕來。
雖然說,因為種種意外,他們這一支隊伍,折了兩三成的人手,又被一分為二,一半還在上面的內室里,一半掉下來,還有不少在迷宮里轉圈圈,還有一部分,誤入了其余三處內室。
但最后,可余下的人,大多數還是匯集到了一起,現在他們都被玉海棠帶了進來。
這走進來的瞬間,他們看見這么多的好東西后,瞬間眼睛都直了。
當著玉海棠的面,定力不佳的修士,就直接撲到了金銀堆里。
玉海棠笑著,道:“這算什么啊,往里走,傲天他們,肯定發現了更好的東西。”
帶著其他幾個勢力的頭領,以及蠻族的大兄弟,他們就看見了,城主他們全都圍在一個池子面前。
玉海棠笑著走過來道:“幾位,這是又發現了什么啊?水池里面,有什么寶貝?”
獨眼,莫澤首領,城主,項昆侖,全都皮笑肉不笑。
玉海棠滿面春風,一看這池子里的太初原液,忍不住道:“好濃郁的大道之力啊,這個是什么寶貝?”
蠻族大兄弟,頓時表現出一副憨厚的模樣,也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傻,道:“太初原液,他們說這東西,可以用來對抗天罰,幫人體悟大道之力。”
頓時,城主他們幾個,臉都黑了,這下好了,他們每個人可以分到幾滴,就不錯了。
玉海棠頓時瞪大眼睛,道:“好寶貝啊,來來來,快來快來,咱們分了他!”
與此同時,天瀾山脈邊緣。
蘇覺直接一個遁法,離開了整個遺跡,危機覆蓋的范圍。
他一抬眼,就看到原本沖天而起的龐大光柱,已經消失,顯然這是因為他取走了女媧令的緣故。
江綾就在他旁邊,道:“你怎么知道,池底有東西的,你拿到手的是什么?”
蘇覺直接把女媧令收好,根本不給她的,道:“這一切,都是一個局,目的就是為了,讓所有經不住誘惑的修士,去爭,去搶,去奪,那里面,其實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推動著所有人的貪欲,若有若無的撥弄著你的道心,所以留在那里,是死路一條。”
江綾望著蘇覺,將信將疑,道:“你怎么知道這些的?我憑什么相信你?別忘了,你是一只狐妖。”
蘇覺一伸手,就拿住她手上的海螺,以及大碗,道:“我怎么知道這些的,其實不重要,至于為什么要相信我?這你就別裝了,你要真的在意我是一只狐妖,那你這態度,絕對不是這樣的,我見過太多對妖族有偏見的修士了,你肯定不是這種人。”
說著,蘇覺取出自己袖里乾坤當中的玉瓶,讓江綾伸手端著,然后他直接當場破解這海螺,和碗口里的神符陣法。
嘩嘩。
不一會兒,蘇覺憑借著絕對的實力,輕松破解了這兩樣法寶上得神符。
到底只是收納作用,沒什么獨特的。
里面的所有太初原液被倒了出來,蘇覺就把這些全都交給江綾,道:“這些你拿好,然后趕快回太上集團,屆時你一口咬定,是我綁了你,并且奪走了所有的太初原液就行。”
江綾就望著他道:“那你怎么辦?”
“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他們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怎么找我?”
蘇覺根本不以為意。
江綾就道:“看你的太上令牌,確實是江寧府的,你不是太上集團的人?”
蘇覺聽完直接笑出來了,道:“他們要敢來更好,我就在江寧府等著他們。”
開什么玩笑,江寧府是他生活的地方,東海,傲來,外加涂山,全都護著他,他怕什么?
笑完以后,蘇覺轉身就要走。
“唉!”
江綾伸手一拉他蘇覺。
她心里清楚,蘇覺的遁法獨特,只要一個轉身,就會直接遁出千里,現在可沒幾十個修士拖著他,要是就讓他這么遁走了,就可能再也見不到了。
“怎么?”
被拉住,蘇覺本能的問了句。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究竟是誰?”
聽著這個問題,蘇覺想笑。
“那當然是不能,為了你的安全著想,鬧這么一出,也就太上集團,背景通天,我才放心讓你回去,要不然,我早就勸你遠走高飛了,再說了,知道我是誰很重要嗎?”
江綾的臉色,頓時暗淡了下來。
“那我們,還能再見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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