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土間宅…
或者將時間稍微提前一點,也就是未來麻衣桑消失之時。
“詩羽…”團子埋其實很憂心:“歐尼醬不會有事的吧?他…”
“不知道…”對此,霞之丘詩羽也很誠實:“那個女人應該知道什么,可是我們…”什么都不知道。
“我害怕!”只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團子埋就道:“如果歐尼醬出事…”
“不會的…”霞之丘詩羽再次打斷道:“總悟君…”
好吧,事實上,櫻島麻衣的“謊言”并不完美,最起碼,團子埋跟霞之丘兩人就隱隱有所察覺,只是…
“誒?”正當她們兩人焦慮之際,未來的“麻衣桑”消失了,而她消失的同時,還帶走了她所留下的痕跡,是以,團子埋跟霞之丘詩羽兩人之前還在為土間總悟的“意外”操心,可轉個眼的功夫,就變成了:
“我們兩這是在干嘛?”首先是團子埋一臉不解,原本,這個時候她應該在玩游戲的啊,可今天是怎么回事?她竟然連電視都沒打開。
“不知道…”霞之丘詩羽也很茫然:“啊死,死線快到了…要是讓苑子那個老女人知道我只寫了個大綱…”
“詩羽姐!”別說苑子了,聞聽此言的團子埋都忍不住瞥眼道:“你說你只寫了個大綱?”她還等著看對方寫的小說呢!
“啊!”霞之丘詩羽也很懵逼啊,按理來說,她應該寫完了開頭才對,怎么會…話說,她之前究竟在干嘛啊?好吧,這些事暫且不提,現在最重要的是:“在寫了,在寫了,我已經在寫了…”
因為未來麻衣桑的消失,土間宅再次恢復成了以往吵鬧的“日常”,團子埋:“算了,咱也還有好幾個游戲要通關呢…”
別說她們兩了,就連目睹了一切的椎名真白都陷入了沉默:“???”
她也有很多想畫出來的事,怎么會發呆呢?
畫畫,畫畫!
土間宅的“日常”就這么恢復成了以往,不過,作為某人的一抹多,團子埋還是從這“安靜祥和”的日常中,發現了些許不對,最重要的是——原本要通關游戲的她怎么會跟詩羽一起發呆呢?這不正常!
“傻強…”幸好,作為某人的一抹多,團子埋同樣擁有著傻強的指揮權,以及遠超常人的決斷了,當她意識到日常出現“謬誤”后,她也是當機立斷道:“把最近兩天關于我歐尼醬的視頻都調出來!”
“很高興為您服務,小埋大人…”傻強也很老實:“請問,您想從什么地方開始調動?”
“就昨天吧…”雖然未來麻衣桑的消失帶走了很多痕跡,但正所謂“凡有出現,必有痕跡”,她帶走的痕跡可不包括現在麻衣桑所遺留下來的痕跡,現在麻衣桑之前無緣無故出現在她家里,這本身就是個問題!
果然,當傻強吧之前的錄像調出來后——雖然影像里并不存在未來麻衣桑的身影,但也正是因為如此,反而讓土間總悟的作為變得詭異起來。
比如,他撓對方癢癢時…
特么誰會一臉邪惡的對著空氣撓癢癢啊?
直到現在的麻衣桑到來后,土間總悟:“想踩我?麻衣桑,我不當人了!”
櫻島麻衣:“???”
團子埋:—_—
歐尼醬是想干嘛呢?
就那么喜歡…額,在情報不充足的情況下,她先看到了某人邪惡的對著空氣撓癢癢,然后在對麻衣桑撓癢癢,這是早有預謀?
也就是土間總悟沒在現場,否則他非得現場喊冤不可——他怎么就早有預謀了?如果不是麻衣桑非要踩他的腳,他至于…
可惜,沒有那么多如果,在意識到自家歐尼醬的“早有預謀”后,團子埋蚌埠住了:“詩羽姐,詩羽姐,你快過來…”
到這,不得不說,霞之丘詩羽隱瞞的行為太過成功,團子埋竟是絲毫沒有意識到對方跟自家歐尼醬的關系。
“嗯?”因此,霞之丘詩羽也是像個大姐姐一樣的聞聲而來:“發生什么事…”
“壞事了…”只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團子埋就指著屏幕道:“我歐尼醬他變太了…”
“哈?”聞言,霞之丘詩羽剛想問為什么呢,只是話沒出口,他就看見了某人邪惡的動作,于是她也:“???”
總悟君竟然背著她做這種事?這對得起她嗎?
“天誅!”
“誒?”聞言,雖說團子埋也覺得自家歐尼醬做得太過分了,但天誅什么的:“要不還是留他一命?”
“一次不忠…”霞之丘詩羽咬牙:“永世不用!”
“可是天誅了歐尼醬我們吃什么?”
霞之丘詩羽:“…”
啊這…
懂不懂什么叫要抓住一個人的心,首先得抓住她的胃啊?團子埋的問題雖然很現實,但吃慣了某人的料理,再想到天誅后再也吃不到美味的結果,霞之丘詩羽還是慫了:“要不,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嗯…”聞言,團子埋也是沉吟道:“有道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話說,詩羽姐,我們之前不是還在討論要是有女生接近歐尼醬…”她可是做了很多準備,像什么考驗啊,考驗啊,為什么現在針對的不是麻衣桑,而是她歐尼醬啊?
“很簡單…”霞之丘詩羽指著屏幕道:“麻櫻島小姐怎么看都是受害者…”
沒辦法,誰讓麻衣桑剛想動腳,就已經被土間總悟拿捏上了呢?再加上未來麻衣桑的消失,以至于屏幕里的麻衣桑反而成了受害者。
“這確實!”對此,團子埋也是深以為然道:“歐尼醬竟然對女孩子做這樣那樣的事,過分…”都沒對她做過!
“哼…”霞之丘詩羽也是道:“男孩子不都是這種動物嗎?”她能說她也經常被總悟君撓癢癢嗎?
“過分…”團子埋最后總結道。
“嗯,沒錯,就是過分!”霞之丘詩羽亦然。
就是這樣,這邊,土間總悟還在為自己被“偷襲”的事惆悵不已呢,不過這也難怪,畢竟于他而言,像是櫻島麻衣跟雪之下陽乃的偷襲他應該閉著眼都能躲開才對,偏偏…
只能說,這兩貨“偷襲”他的時候都沒帶有惡意,因為沒有感覺到惡意,再加上對方的“偷襲”又不能讓他受傷,根本觸發不了他的本能防御…哎…
所以土間總悟在思考,他要不要把自己的本能防御提高一級呢?
可是什么都防,感覺好累啊…
沒錯,就在他為此感到糾結不已時,殊不知,家里面正有一場“活罪難逃”在等著她,不過,跟或許會到來的活罪相比,現在也還有麻煩事等著他就是了,比如…
四宮黃光的事看似輕輕松松就解決了,可這個輕輕松松也就只是對他而言罷了,但凡換一個人…
就連四宮雁夜這個四宮家的掌權者都因為對方吃了個憋,難道說四宮雁夜還拿捏不了區區一個四宮黃光嗎?非也,他輸只是輸在沒有考慮到對方的瘋狂上!
事實上,除了土間總悟以外,但凡換一個人來面對四宮黃光的瘋狂,那也是“不死都得脫成皮”的下場,開玩喜呢——
那可是大貨車的碾壓,也就是土間總悟才敢說:“區區幾輛大卡車而已”,但凡換一個人,當然,別把土方他們算進去就是了…但凡換一個人,面對大貨車的碾壓那都是九死,甚至可以說十死無生!
也就是土間總悟“藝高人膽大”,當然,他“藝高人膽大”歸“藝高人膽大”,卻也不能說四宮黃光的“瘋狂”不過如此…
最起碼,不能在解決四宮黃光的人面前說對方不過如此,那么問題來了,是誰打的太極…咳咳,是誰解決了四宮黃光的后手?
答案很簡單,御庭番眾!
而且是御庭番眾里的某位痔瘡忍者,所以,當四宮雁夜,乃至于雪之下陽乃跟櫻島麻衣都離開后,這位痔瘡忍者也就站了出來:“呀嘞呀嘞,土間少爺的生活還真是瀟灑啊…”
“服部?”
“很驚訝嗎?”痔瘡忍者如是道:“你應該感到慶幸,我剛剛正好在四宮家不遠處接受痔…手術…”
這到不能說慶幸,畢竟,家里面的條件再好,也好不過醫院啊,所以,大多數有錢人家的附近都有醫院,或者說,越是靠近有錢人家的醫院里面,醫生的醫術就越好!畢竟,他們服務的都是有錢人!
“你的痔瘡開刀了?”是以,土間總悟也不意外,反而是一臉揶揄道。
“出血量大不大?”
服部全藏:“…”
出血量超大啊!等等,現在的關注點是這個嗎?
“沒想到你竟然能拖著這份殘軀…”土間總悟還在繼續:“服部,你果然是忍者中的忍者?”
“啊這…”是不是夸得有些過了?
“別以為我是隨便亂說…”可還沒等他開口,土間總悟就再次道:“服部,你知道什么才叫忍者嗎?”
“廢話…”服部翻了個白眼:“如果說武士如狗,那忍者就是貓…”
狗會忠誠,但貓只會尋著好處前進,甚至一個弄不好,它還會反噬其主,給你兩爪子!
“不,不…”只可惜,依舊沒等他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搖著食指道:“這些比喻我不想聽,對于我而言,忍者就是使用忍術的家伙,即便再進一步,那也是能夠忍常人之所不能忍的人…”
“額…”聞言,服部全藏沉吟了半晌后,方才道:“字面意義?”
“字面意義!”土間總悟肯定道:“所以在我看來,你這家伙才是真正的忍者,竟然能忍著超大的出血量…”
“我沒有!”聽到這,服部全藏也是忍不住道。
“少騙人了!”對此,土間總悟則是道:“你褲子都已經被血染紅了…”
“啊這…”
“出血量超大吧?”
服部全藏:“…”
為什么這家伙關注的點總是跟別人不一樣啊?
“什么武士是狗…”土間總悟繼續道:“忍者是貓的言論我從不認同,武士也有判主之輩,忍者也有忠誠之士,相比于判主的武士,頂著那么大的出血量…”
“混蛋!”可惜,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呢,服部就惱羞成怒道:“你就不能不拿出血量來說事嗎?”
“可你的出血量…”真的超大啊!
“我走了!”服部不想聽下去了:“有事再聯系,不,最好別聯系…”
“如果聯系了呢?”
“為了御庭番眾…”服部下意識道:“我…”該做的也會做。
“你不是說忍者像貓嗎?”貓哪來的忠誠?飼主?那不是鏟屎官嗎?
“是啊…”只是依舊沒等某人把話說完,服部就幽幽道:“忍者像貓,只要有人愿意喂養,忍者就會出現,可惜,我到目前為止還沒找到比你更適合的飼主…”
開玩喜呢!雖然御庭番眾的事多,甚至還讓他們以忍者的身份經營“忍者主體”娛樂園,但對方給的錢多啊,或者說,整個“忍者主題”游樂場的盈利某人都沒從中分一杯羹,對于已經被時代淘汰的他們而言,能有這份正當收入…
好吧,收入并不能說明什么,但這個“官面”上的身份,他們拒絕不了。
對此,土間總悟也只能說:“那點收入根本入不了眼好吧,也就是多了個正當的說辭”,至于“官面”上的身份,只要土間家一直強勢,誰敢說這個“官面”不適合?
“嘛…”因此,在聽見對方的話后,土間總悟也只是道:“說得你好像會背叛我似的…”
不是土間總悟吹牛,事實上,土間家的強勢并不是明面上強勢,或者說,別人眼中“強勢”的土間家只是冰山一角而已,說白了,還是那句老話:“當別人懷疑你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時,你最好真有!”
不巧,他土間總悟還真有。
所以,他說他是“正經人”時,誰敢反對?
“…”正是因為清楚這點,在聽完某人的話后,服部只能道:“行,你說什么都行,我先閃了…”
“因為出血量超大你待不住了?”
“你夠了!”雖然他出血量確實超大,但能不能別一直拿他的痔瘡說事啊?痔瘡什么的,他也不想啊!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服部,誰想,土方那邊又來電話:“噗呲,聽說你被人盯上了?噗呲,竟然有人會盯上你,噗呲…”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聽到的消息。
“你很開心?”
“噗呲,錯覺…”土方十四郎很嚴肅:“我怎么可能會因為你吃癟而忍不住…噗呲…”
“你這不是開心到都笑出聲了嗎?”
“噗呲!”聞言,土方十四郎終于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我特么又沒出事!”
“我知道啊…”土方十四郎如是道:“就像你暗殺了我那么多次…”他不也沒出事嗎?但,沒出事歸沒出事,憋屈啊!
“你…”土間總悟咬牙,這混蛋真想死了對吧?
“對了…”只是他才剛開口呢,土方十四郎就正色道:“我打電話是想跟你說,假髪那家伙正發了瘋似的在找你…”
“哈?”土間總悟一愣道:“不要給我顧左右而言他,你覺得這種話我會信?”
“這是事實…”對此,土方十四郎卻只是道:“假髪人在醫院…”
“他干嘛?被車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