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來了這句話著實會讓人妥協,心中mmp不已的葉山凖人最終還是訕笑著留了下來,順帶一提,土間總悟并沒有看見對方捂著肚子抽痛不已的模樣,也沒看見葉山凖人在平冢靜拿出錄音筆播放錄音時,對方有多尷尬…
難怪熱血女教師在看見車來以后就按響了手指,不能說早有準備,只能說預謀已久!
當然,土間總悟也忽略了葉山凖人看向自己時,那滿滿的怨念——不講武德啊!
咳咳…
沒辦法,土間總悟此時的注意力已然被一名死魚眼男生吸引了過去,這絕不是因為雪之下看見對方時,臉色變了變,而是因為:
“少年,你的眼神很不錯哦。”
死魚眼少年:“???”
這是在戲謔還是…
可惜,大概是性格自閉的緣故,少年在糾結的同時只是點頭道:“額…”
“那根本就是已經死掉了的眼神吧?”不知道跟葉山說了什么,才迫使對方不得不留下來的平冢靜聞言卻是汗顏道。
死魚眼少年:“…”
這才是他應有的評價吧?不過…
可還沒等少年開口,土間總悟就反駁道:“平冢老師,這么富含dha的眼睛你竟然說死掉了…”
死魚眼少年:“!!!”
這,這是知己啊!
“小企,竟然有人跟你說了同樣的話…”依舊沒等少年開口,就有一櫻色頭發的大月兇女驚訝道。
“誒多…”死魚眼少年眼角抽了抽:“由比濱同學,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叫我比企谷好嗎?小企什么的…”
“誒!?”櫻發,或者說由比濱少女臉色有些難看。
“少女喲…”可她剛想開口,土間總悟就在一旁插話道:“不要誤會這位眼神中富含dha的少年,你知道嗎?銀發天然卷跟死魚眼的家伙大多都是好人…”
死魚眼,或者說比企谷同學再次:“???”
這家伙剛剛說了死魚眼吧?是死魚眼吧?
“為什么銀發天然卷跟死魚眼大多都是好人?這到底是哪門子得出的結論啊!?”平冢靜再次沒忍住。
“能被你這種老師騙來幫忙的家伙應該不是什么壞人吧?”土間總悟卻是豎起食指道:“就好比說我…”
“唯獨…”平冢靜正想反駁,可聽到最后幾句后,她竟是眼珠子一轉道:“咳咳,這么說土間同學會幫忙咯?”
“no,no,no…”土間總悟翻了個白眼:“平冢老師,你怎么會產生這種奇怪的妄想?我的意思明明是——就好比說我,即便被騙也絕不會幫忙!”
比企谷同學:“…”
所以,這家伙完全不掩飾自己是壞人嗎?不過,大多數壞人都不會承認自己是壞人,反到說自己是壞人的家伙沒準是好人呢,最多就是中二了點,至于不幫忙什么的…
求豆麻袋!他們也是被欺騙而來的啊,即便不幫忙也可以的吧?可惡,他究竟是為什么會在這里啊,大好的假期就應該待在家里才對,可…
話說回來,眼前這位女老師就是開學不久就調走的國文老師了吧?
比企谷同學看了眼依舊在揉著腹部的葉山小太陽,暗道:“果然跟傳聞中一樣兇悍啊,幸好這女人調走了,否則…”
這么想著的他在掂量了一番武力對比后,果斷選擇了閉嘴不言。
就在他打定了主意的同時,平冢靜卻已然滿臉核善的看著某人道:“混土間同學,來都來了,你確定…”
“我確定!”
“那活動結束后你就自己走回去好了!”
比企谷同學等人:“…”
這是威脅吧?身為老師竟然這么威脅學生,他們果然該慶幸這女人調走了啊!
“你們把活動地點安排在這種窮鄉僻野不會就是打的這種主意吧?”土間總悟看到了重點:“只要騙來的工具人不幫忙,你就能明目張膽的威脅…”
“活動地點可不是我選的啊!”平冢靜有被冒犯道:“當然,現在我覺得選在這里正好,你要想蹭車回去…”
熱血女教師今天的嘴或許是真開了光吧,她才剛出口威脅,就有幾部大巴車開了過來。
“又有車來了呢…”見狀,土間總悟只能選擇再裝一波:“我搭他們的順風車回去也沒問題吧?”
“土間,你不會以為這些不是我的人吧?”平冢靜得意極了。
在蹭車無果的“威脅”下,土間總悟不得不“被迫”答應對方,當然,這也得益于平冢靜的見好就收:“誒多,又不用你做什么,就是幫忙看下孩子們,別讓他們遇到危險就成…”
而事實也如她所說的一般,在快樂教育的大旗下,孩子們的自主,或者說動手能力就成了一塊遮羞布,額,或許這也是為了訓練底層家庭的孩子能在高中畢業后就能進廠打工?
是以,照顧孩子們的工作真不累,只要肯費心思就能干好,這大抵也是平冢靜敢當甩手掌柜的原因吧?
在孩子們上山的期間,雪之下雪乃甚至還有閑工夫跟人懟上,或者說,被別人找茬。
“沒想到傳說中的雪之下也會跟人成群結隊,我還以為孤傲的…”第一個下車的金毛女就如此說道。
“抱歉,只有動物才會用成群結隊的說辭,或者說,作為人類,我不是很明白你們的生態構成…”可惜,她終究是找錯了對象,才剛開口,就被雪之下雪乃懟了回去。
“你…”話沒說完,金毛女就咬牙不已道:“像你這種只會夾著尾巴逃跑的家伙…”
“動物果然是動物…”雪之下雪乃卻是輕笑道:“人類可沒有尾巴這種說法!再說了,我從總武高轉學最該高興的不是你嗎?”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啊!”金發女異常憤怒,沒辦法,以前人們都覺得她跟雪之下在總武高是一時瑜亮…
好吧,雪之下的評價要比金發女高那么一點,但在她本人看來,那是人們眼瞎,她哪里輸給雪之下了?憑人緣,憑…
金發女始終相信,只要她在努力一點,就能把雪之下壓下去!
然而,雪之下卻轉學了,一時瑜亮的說法也就無疾而終,只不過,作為一名優等生,老師或者同學們在考試放榜時都會懷戀起雪之下來,特別是東京聯考過后,總武高的學生們竟然連前五十都沒進入…
如果雪之下還在——
每每聽到這些說法,金發女就覺得那一時瑜亮的說法像是個笑話,即便對方轉學離開了,可大家依舊記得那位冷傲的少女,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