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魔法來打敗魔法,同理,FLAG就用FLAG來打倒好了,如果在同一件事上立下兩個相反的FLAG,那會發生什么呢?
可惜,廢材一抹多跟霞之丘詩羽還沒來得及開口,場內的燈光卻已然熄滅了下來。
“咔嚓…”
伴隨著一聲輕響,聚光燈再次照射到了舞臺上,在燈光的襯托下,宮園薰跟有馬公生兩人就是演出的主角!
“呼!”大抵是第一次登臺表演的緣故,饒是宮園薰也深深的吸了口氣,而后又閉上了眼睛。
“千萬別緊張啊,熏醬…”廢材一抹多下意識的捏了捏拳頭,并在心中如此念叨著,對方剛剛吸氣的表現被她注意到了:“你可是接受過小埋嚴格指導的學生,只要發揮出激你平常的實力,就一定沒問題!”
或許是這番心情傳達到了,又或許…
宮園薰猛的一睜眼:“請聆聽我的音樂吧!”那一瞬間,她光芒萬丈!
“就是這樣,熏醬,加油…”廢材,應該說大小姐埋聞言嘴角微微上揚,做好了欣賞的準備。
與此同時。
腳踩著金色高跟鞋,一襲白裙的宮園薰再次閉上了雙眼,而后,方才將小提琴緩緩抬起,緊接著,又將右手上的弓輕輕的放在弦上。
“啦啦啦…”優美的音符一個接一個的躍動著,落地便成了五彩的繽紛,此刻的宮園薰依舊閉著眼,已然沉醉于其中。
“太好了,熏醬,這是完美的開場!”看著舞臺上那華麗的人兒,大小姐埋由衷的感到喜悅:“接下來,只要別犯錯,只要那個叫有馬公生的隱藏大佬彈好伴奏,那熏醬脫穎而出根本就是理所當然的事嘛,真不愧是我,能指導出這樣的熏醬!”
廢材一抹多一邊這么想著,一邊把視線挪到了有馬公生彈奏的鋼琴前:“既然大家都說這家伙很厲害,那小埋就順便看看他的實力好了,話說,熏醬表現得那么完美,根本就用不到什么隱藏的大佬上場嘛,這家伙還真輕松…等等!”
心中一塊石頭已然落地的廢材一抹多在將視線轉過去時,突然愣住了——那個疑似隱藏大佬的家伙到底在干嘛啊!?
小提琴已然演奏出了那優美的樂章,可坐在鋼琴前的有馬公生卻呆滯著,發抖著…
土間總悟:“…”
意外還是發生了。
伴奏者發呆的情況已經不能說是意外,根本就已經是演出事故了。雖說…
好吧,雖說的情況暫且不提,但現場的觀眾卻嘩然了。
“這,這是怎么了?”
“那個有馬在,在發呆?”
“已經到了伴奏的時候了吧?”
“曾經的天才隕落了嗎?”
“難怪這幾年都沒有聽到他的消息。”
“可惜了!這個女孩的小提琴明明演奏得還不錯…”
“不…”
聽著眾人的議論,大小姐埋亦是下意識間捏緊了拳頭:“…”
那個叫有馬的家伙到底在干嘛?為什么不彈奏啊?熏醬明明表現得那么完美,明明只要懂得配合就好,為什么不彈奏啊?那家伙不是隱藏的大佬嗎?難道…
“歐尼醬,是FLAG嗎?”她低下了頭:“是因為小埋立下的FLAG嗎?”
雪之下雪乃聞言一怔:“…”
怎么會!?
這根本不科學,怎么可能真的有FLAG存在啊!?
可如果不是的話,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難道說…
“嗚…”然而,還沒等二小姐開口,土間總悟卻已然搖了搖頭道:“小埋,你是笨蛋嗎?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真的有FLAG存在啊?再…”
“哦,哦,哦…”可他話沒說完,一旁的小鳥游六花突然激動道:“圣調理人,看見了吧?這就是超自然現象,超自然現象一直存在嗚,嗚…”
“咚!”這一次,小鳥游十花鎮壓得很迅速:“六花,給我閉上嘴!”
嘴巴已經被捂住的小鳥游六花:“…”
閉嘴什么的,也要她能張開嘴啊!圣調理人這家伙…
可惜,小鳥游十花還是晚了一步,廢材一抹多已然把頭埋得更低了:
“歐尼醬,六花說得沒錯,果然是因為小埋吧,如果不是FLAG起作用,那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
這一刻,就連雪之下雪乃跟霞之丘詩羽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這個世界上應該不存在FLAG才對啊!可…
“小埋,如果真是因為FLAG,那我剛剛不也立了LAG…”
“可是…”
“沒有那么多可是,想想看,越是說會發生的事往往越不會發生,這難道不是一個標準的FLAG嗎?我剛剛不是一直強調FLAG會發生,會出現意外嗎?”
“我知道歐尼醬剛剛在立FLAG,可是…”大小姐埋說話的同時,亦是抬頭看了眼仿佛什么都沒發生,依舊沉醉于小提琴聲中的宮園薰。
“小埋,魔法可以打敗魔法,同理,FLAG也可以擊倒FLAG,所以啊,現在發生的事跟你無關,那個叫有馬的家伙跟我談話時就說過,他因為某些緣故,已經彈不了鋼琴了,我原以為他有所好轉才會答應宮園熏一起演奏…”
“怎么會!?”土間總悟話沒說完,大小姐埋就一怔道:“這,這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那熏醬知道這件事嗎?”
“應該知道吧…”
大小姐埋、霞之丘詩羽以及雪之下雪乃皆是一怔:“…”
那個叫有馬公生的彈不了鋼琴?宮園學妹還知道這件事,那她為什么會找對方當她的伴奏者?這…
“總悟說得沒錯…”就在她們迷惑不解時,一旁的真白突然開口道:“熏從始至終都沒有感到意外呢。”
“真白,你是怎么知道的?”土間總悟有些詫異道。
“看出來的…”椎名真白看著舞臺:“熏她正在享受舞臺,如果熏不知道的話,她不會是這種反應。”
“真白,你說熏醬正在享受舞臺?”對此,土間總悟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大小姐埋就再次一怔道。
“嗯。”椎名真白點了點頭:“我畫畫的時候也是這樣,跟現在的熏醬一樣,不過…”
說到這,她頓了頓,并將視線挪到了有馬公生身上道:
“那個人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