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看著理所當然的某人,平冢靜卻只感覺心好累…
“誒!?”土間總悟卻是不服道:“我可是正正經經的在給老師提建議,像什么三浪真言那都是密不可傳…”
“哪個正經人會說什么三浪真言這種聽起來就不是什么好話的東西啊,甚至你自己都說了那是渣渣才用的招數,用渣渣招數對付自己的尼桑,你這個歐豆豆真的正經嗎?”
“三浪真言怎么了?哪里不像好話了,浪費,浪漫,再加上…”
“單說一個浪費…”
“可浪費是制造浪漫的物質基礎,正所謂物質基礎決定上層建筑,如果連飯都吃不飽,那誰有心思去制造什么浪漫呢?”土間總悟反問道。
“別以為把事情說得高大上就能糊弄過去…”
“難道不是嗎?制造浪漫不需要相應的氣氛嗎?不管是燭光晚餐也好,還是燈紅酒綠也好,乃至于坐在旋轉木馬上你追我趕也好,如果沒有浪費的條件…”
“求豆麻袋,燈紅酒綠已經跟浪漫不搭了吧?”
“誰說的,想想,在曖昧的燈光下,伴隨著三浪真言的最后一浪,浪唱情歌,這氣氛不浪漫嗎?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把整個場子包下來,然后向對方說一句‘抱歉,我只是不想讓別人聽見我的歌聲’,在那奢靡的氣氛下彌漫著鈔票墨香,在酌以數十萬一瓶的美酒…”
“emmm…”話沒說完,平冢靜已經捂起了臉道:“為什么你這家伙能把所有事都跟金錢扯上關系啊?土間,金錢絕不是萬能的啊…”
“我知道,可沒錢卻是萬萬不能的啊…”土間總悟并不反駁,只是稍稍延伸了下而已。
“求豆麻袋!”平冢靜像是反應過來了什么:“按你的說法,如果夏川同學剛剛真的給你錢了…”
“justwedo!”土間總悟瞬間正色道:“作為職業牛郎,我肯定滿足她的一切要求。”
“職業牛郎?”
“為了賺錢嘛,不寒磣,就像老師你想學古流劍法一樣,為了變強而攻略大平,其實也不寒磣來著…”
“誰會因為這種事就付出感情啊!”
“誒!?”土間總悟一愣:“什么意思?老師,你不會真想渣了大平吧?”
“我沒…”平冢靜亦是一僵,可她才剛開口,又臉色一變道:“說到底這到底是誰害我說出來的啊?”
“我怎么會知道誰害的,等等,難道是因為陽乃?”土間,絕不粘鍋,總悟。
“為什么你到現在都還能把目標扯到陽乃身上去啊?”
“因為老師是在我解釋你跟陽乃還有紅坂朱音的復雜關系時,把我叫出來的啊,不是有種說法叫封口嗎?現在你又說什么不會為了大平付出感情,所以,我完全可以大膽的猜測一波…”
“別給我偷換概念啊,老娘說的明明是沒人會為了什么密術卷軸而付出感情,求豆麻袋,你不說我還忘了,老娘已經解釋過很多次了,我跟陽乃沒關系,不對,才不是什么你說的那種關系啊!”
“別激動,別激動,我只是大膽的猜測一波,其實老師跟陽乃之間吧…”
“絕對沒有不可告人的關系!”平冢靜強調道:“所以,你少在雪乃醬面前胡說八道。”
“可俗話說越是強調某件事就越容易引人懷疑,老師跟大平認識了那么久還沒有絲毫進展,跟陽乃卻能喝到醍醐大醉,這…”土間總悟再次捏起了下巴:“總是會讓人忍不住深思嘛,再加上認識大平之前,老師的相親又一直都是失敗,明明老師又不差勁的說。”
平冢靜:“…”
這種話竟讓她不知道是喜是愁,沒錯,她本來就不差勁來著!
“明明不差勁的老師相親卻老是失敗,偏偏跟陽乃的關系又那么好,再看大平這邊,明明都認識了快一個月卻沒有半點進展,剛剛還說什么不會因為某某而付出感情…”
“土間…”某人話沒說完,平冢靜卻突然嚴肅道:“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可沒那么簡單,如果某個人是因為你,不對,土間家的資本而接近你,你會是什么想法?”
“那肯定是咱要一直有資本下去啊。”土間總悟就是這么現實:“就像紅坂朱音會聽雪之下陽乃的話,不就是因為陽乃有資本,還出得起價嗎?”
“誒!?”平冢靜愣住了:“求豆麻袋,你說的那個紅坂朱音是因為陽乃出得起價才…”
對此,土間總悟卻是輕笑著打斷了對方的話:“老師這么關心陽乃嗎?”
“emmm…”平冢靜感覺腦袋疼,土間總悟的話到也沒差,再怎么說陽乃也是她曾經的學生,突然聽聞她身邊的朋友是因為錢才接近,會感到焦慮不也正常嘛?可為什么某人的話聽起來那么別扭呢?
“別胡說八道了,那個紅坂朱音…”
“是個跟老師差不多的知性美人呢…”土間總悟依舊捏著下巴,假作思考狀道:“說起來,陽乃還真是很喜歡這一款呢…”
平冢靜:“…”
求豆麻袋,求豆麻袋!?
陽乃很喜歡這一款是幾個意思?雖然她自己是個百分之百的直女,但陽乃是不是呢?
土間總悟卻是繼續道:“想想也很稀奇呢,陽乃在千葉也是被稱之為交際花的存在,然而,作為交際花的她卻是戀愛都沒談過,明明喜歡她的男生那么多,可陽乃似乎只想玩弄他們,唯獨在跟老師一起時…”
“呵,呵呵…”平冢靜訕笑著打斷了某人的話:“土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是真的很擔心我那愚蠢的歐豆豆被綠呢…”可土間總悟卻是答非所問道:“萬一某天我那個歐豆豆告訴我,他被甩了,因為他女朋友發現自己喜歡的其實是女人,那可讓我怎么辦?”
“求,求豆麻袋!”平冢靜慌了。
“不用等等了…”土間總悟嘆息道:“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我也不會那么著急的去催促你們啊…”
“不對,你憑什么說…”
“大概是因為我在侍奉部見多了這種情況?”土間總悟聳了聳肩:“明明我那么優秀來著,可不管是雪之下,還是椎名,亦或者是玉置跟霞之丘,她們都…”
說到這,土間總悟的眼神變得惆悵起來:“老師,你最后不會也這樣對大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