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我渾身上下到底哪里有咸魚的氣息了?”土間總悟禮貌而核善的笑容。
“那你上課時間還逛居酒屋?”找不到任何辯駁理由的櫻島麻衣突然道。
土間總悟:“…”
這家伙看見了?不能讓這只兔女郎在小埋面前亂說,所以,他不能表現出在意的樣子。
“咸魚跟上課時間逛居酒屋有關系嗎?”土間總悟收回核善的笑容,滿臉不解道。
“聽說咸魚跟清酒很搭!”
她話音剛落,就見土間總悟往身后掏了掏:“給…”
看著眼前的胡蘿卜,櫻島麻衣有些懵:“?”
“聽說兔子跟蘿卜很搭…”土間總悟用相同的語氣道。
櫻島麻衣咬牙:“為什么你這家伙會隨身攜帶胡蘿卜啊!?”
“有用…”可以偽裝成槍械,當然,后面的話肯定不會說出來。
櫻島麻衣:“…”
她當時為什么要穿兔女郎服啊!!!
咳咳…
錯了!
她就不該詢問眼前這家伙!
“再次提問,麻衣,我身上哪里有咸魚的特征?”
“沒有!我瞎說的…”櫻島麻衣咬牙。
“嘖嘖…”土間總悟搖了搖頭,將觀察房關閉了起來,才接著道:“不管是什么猜想,都要建立在足夠的證據鏈上…”
“明白…”感覺自己肯定聽不懂的櫻島麻衣在土間總悟長篇大論之前,連忙出聲道:“這個實驗室里的任何東西都不要亂碰就對了吧…”一切的爭論點都來源于她剛剛想要看那管咸魚病毒。
土間總悟:“…”
總感覺這只兔女郎搞錯了重點!
“也不是什么都不能碰…”搖了搖頭,土間總悟指著左邊的一堆化學產物道:“要是那些無害品,你拿回去做紀念也行。”
“無害品?”順著土間總悟手指的方向,櫻島麻衣看見了堆積在角落的白色晶狀物,像是糖,可又比糖更加剔透:“那是什么?”
“從藥品里提取出來的海洛因跟冰毒等…”土間總悟介紹道。
櫻島麻衣:“…”
是她,她聽錯了呢?還是這家伙說錯了?冰,冰,冰,毒?還有白,白面?
這尼瑪是哪門子的無害品啊?讓她拿回去做紀念?她拿來紀念個毛啊!!!
“你,你弄這些干嘛?”
“研究這些藥物本身讓人成癮的因素,順帶試試能不能破解人體對這種成癮的依賴,或者將這種依賴轉變為另一種人體活動…”
不知道為什么,櫻島麻衣突然感覺眼前這家伙高大了起來:“實驗有什么成果嗎?”
“不知道,我只在小白鼠身上做個實驗。”
“想看看那些小白鼠嗎?”
“嗯?可以嗎?”櫻島麻衣有些受寵若驚的模樣,這家伙,還真不避諱。
“在怎么說,麻衣你也是除了我以為,第一個來到這間實驗室的客人,所以,只要是不過分的要求,我這邊到也都能答應。”土間總悟輕笑道。
除了他以外,她就是第一了嗎?聽起來真不錯呢,只不過,要矜持:
“我其實并不介意男孩在我面前展現他的能力,或許,我也會被對方展現出來的能力所吸引…”
“咳咳…”雖然感覺這家伙蠻不好搞的,但是,這種似是而非的說法算什么啊?土間總悟咳嗽了兩聲:“也就是說,想看咯?”
“當然,如果你堅持的話…”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我們還是繼續往前,先弄明白你身上的問題再說吧。”
咬牙。
“我現在想看一下,行了吧!”
土間總悟在心里聳了聳肩:“…”
所以說,這又是何必呢?
“原來堅持的不是我,而是麻衣啊…”
“踏!”
櫻島麻衣的玉足再次踩上土間總悟的腳背:“你故意的?”
“忘了告訴麻衣一件事,我戀足,所以麻衣你這一腳對于我來說,不是懲罰,而是獎勵哦。”土間總悟答非所問道。
總感覺,這家伙的下限在一次次的被打破,為什么他能面不改色的說出這些話啊?
怎么辦,繼續踩?那豈不是便宜…
縮腳!
“果然,溫柔的麻衣才不會做出踩人腳背這種事,剛剛發生了什么嗎?”土間總悟不動聲色的往后退了兩步,正好脫離櫻島麻衣能夠踩著的范圍:“對了,我們說到了,明明是麻衣一再堅持要看…”
看著后退了兩步,就算出腳也已經踩不到了的土間總悟,
她,她特么大約,可能,的確是又被這家伙騙了,戀個屁的足,眼前這家伙的節操還能不能再低點,為了讓她把腳拿開,竟然能面不改色的說出那種羞人的話,這要是真戀,到是別往后躲啊!
往后躲了的話,就別老抓著她的把柄不放啊!
櫻島麻衣隱隱有些理解了冬馬和紗為什么會情不自禁的叫這家伙大魔王了,她自問不是一個容易生悶氣的人,可是,在遇到土間總悟后,她想發火的次數就超過了這一年…
“好吧,的確是我在好奇那些小白鼠怎么樣了,不過,總悟你后退兩步的動作可真…”
“可真是自然對吧…”沒等櫻島麻衣開始吐槽,土間總悟就接個話茬道:“實際上,我只是找到了跟麻衣的安全距離…”
沒錯,正好是她腳踩不到的距離!
就在她嘴角抽抽的同時,土間總悟打了個響指。
“玩笑歸玩笑,既然麻衣想看,那就看看那些經歷過神經毒素實驗的小白鼠吧…”話音剛落,封閉的觀察室再次打開,另一個玻璃實驗屋里的小白鼠,出現在了人前。
透過玻璃往里看,櫻島麻衣感覺自己的三觀又一次破碎了。
“你,你到底對這些小白鼠做了什么?它,它們怎么…”
“任何成癮物質都是由麻痹神經,麻痹大腦開始,并促使大腦分泌出激素給人體帶來某種奇特的感覺,在逐漸讓人們的神經系統產生依賴,于是,我做出了某種假設,如果人體本身的神經系統對某種行為會過渡依賴,而這種依賴又具有排他性…”
說到這,土間總悟聳了聳肩:“很顯然,我的假設似乎有些超前了,所以,出現了你所看到的情形。”
“抱歉,什么依賴什么神經系統的我不是太明白,我只是想問…”櫻島麻衣指著玻璃窗內,一只只拿著牙簽寫寫畫畫,不時還翻翻書的小白鼠道:“你確定這些是小白鼠?而不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