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百萬福澤諭吉怎么了?有必要這么吃驚嗎?”土間總悟一副“不解”的語氣道:“難道說,四宮大小姐認為那些錢很多?四宮家破產了嗎?”
“混,混蛋,你到底知不知道會長家的情況?”四宮輝夜忍不住道。
“不知道…”土間總悟頗為“疑惑”:“那是你們私立秀知園的學生會長,又不是我們學校的,請問,我為什么非得去知道對方家是什么情況?你當我萬事通啊?”
“你…”四宮輝夜咬牙。
“另外,就算家境貧困又怎么樣?他身上可是有很多值錢的地方…”土間,大惡人,總悟。
“值錢的地方?”四宮輝夜不解。
“當然,剛剛那名女監考看白銀會長的眼神可是頗為火辣哦,要是白銀會長愿意,從那名女監考身上,就能榨取一筆不菲的資金!”這話土間總悟可沒說假,那名艷麗女教師進入考場看了一圈后,看他們的眼神就頗為火辣…
若非如此,土間總悟也不會在對方叫出他的名字時,停頓了下腳步,猜測對方的意圖,不過,大概是被他徒手掰課桌的戰績嚇住了,對方只是說他的名字耳熟而已,并沒有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否則…
咳咳,以上畫面太過血腥,略過不提。
“呵,呵呵…”土間總悟剛說完話,電話那邊的四宮輝夜就傳來恐怖的笑聲:“土間,你的意思是說有壞人把主意打到了會長身上對吧?”
“你哪句話聽到我說是壞人了?”土間總悟輕笑道:“我只是說,白銀會長要是愿意,完全可以從那名女監考手中榨取到賠禮的錢而已…”
“土間總悟!”
“抱歉,抱歉,忘記了,有四宮大小姐在,白銀會長就算要榨取錢財,也不會找區區一名老師,更別說,四宮大小姐在白銀會長心中還有著無可取代的地位…”土間總悟發出會心一擊。
“等,等等!”四宮輝夜中招了:“你,你什么意思?你,你怎么知道我在會長心中有著無可取代的地位?”
“當然是因為他自己說的啊,順帶一提,我有錄像!我有錄像!我有錄像!”重要的事得說三遍。
“錄,錄像!?”電話中,四宮輝夜的聲音急促起來:“什,什么錄像,你,你這混蛋都錄了什么?”
“混蛋?”土間總悟淡定反問。
“咳咳…”四宮輝夜咳嗽了兩聲:“我是說土…總悟你都錄了些什么?”
“想看嗎?”
四宮輝夜:“…”
想,超想,可是多年的精英教育告訴她,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心急,得穩一把、
“不說話我就當你不想看,刪了啊!”
“想看!”穩不住了。
“今天的考試結束后,我在私立豐之崎等你,能來嗎?”土間總悟從不賣關子。
“…”四宮輝夜思索了幾秒,才道:“可以!還有會長…”
“關于白銀會長的賠 繼續閱讀!償問題,我在賣四宮大小姐你一個面子好了,等你來了,我們在商量好了。”土間總悟信口開河道。
跟一臉自信的霞之丘詩羽度,以及滿臉茫然的椎名真白…
霞之丘詩羽:“總悟君,我可是很期待你轉職成為奴隸騎士君的哦。”
“詩羽對于這次聯考很有把握?”土間總悟打著哈欠,漫不經心道。
“要是連眼皮都快睜不開的總悟君都考不過,那我…”
“咳咳…”土間總悟聞言咳嗽了兩聲,打斷對方想要立下的FLAG,打扮成兔女郎就好,要是在增加點別的,到時候詩羽她該惱羞成怒了,這時候就該巧妙的轉移話題,比如,找個擋槍者。
“真白覺得這邊的考試難不難?”
迷茫的椎名真白:“不知道,總悟,你今天沒在班里,詩羽也是,班里全是陌生人,老師也換了,你們要離開真白嗎?”
霞之丘詩羽:“…”
土間總悟:“…”
兩人沉默了半晌,而后同時道:
“真白,今天是名校聯考,我們不在一個考場!”
“為什么不能在一起?”椎名,迷茫臉,真白。
在一番耐心(粗暴)的解釋過后,椎名真白眨了眨眼:“也就是說,今天跟明天,總悟跟詩羽都不會跟真白在一個班里上課?”
“是考試,不是上課,不過,你這種說法到也沒錯…”
“總悟,那我這兩天請假可以嗎?我不喜歡考試。”椎名真白低著頭道。
“真白,考試不是你喜不喜歡的問題,就算在怎么不喜歡,也不能在考試的時候請假啊…”土間總悟嘴角抽了抽。
“為什么?”椎名,好奇寶寶,真白不解。
土間總悟向來是一個有耐心的人,對于別人的提問,他總能找到解答的辦法:“詩羽,麻煩你幫真白解釋一下,為什么不能在考試的時候請假…”
今天依然是有耐心的一天。
工具人擔當——霞之丘詩羽:“…”
在跟兩人度過了悠閑的午餐時間后,土間總悟便再次回到了考場。
“白銀會長,十瓶闊樂準備好了嗎?”大抵是沒在本校考核,人生地不熟的緣故,大多數外校考生都選擇在考場內享用午餐,白銀御行也不例外,就算為什么在多,也不能不填飽肚子啊,是以,土間總悟回到考場時,正好看見了在吃便當的白銀御行。
“咳咳…”他這邊才剛打招呼,白銀御行卻是看著他就咳嗽了起來,拍了半天胸口把咳嗽壓下去后,白銀御行才指著他道:“你,你到底是我的幻覺還是什么…”
“白銀會長,你在胡說什么?難道說,你想賴賬不成?”沒等對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一臉不解道。
“我,我親眼看見了,你穿過了那個監考的身體…”似乎怕被人嘲笑或者誤會,白銀御行壓低聲音道。
“你在說什么?
繼續閱讀!”土間總悟臉上寫滿了困惑:“我明白了,你是想賴賬吧,我就說嘛,怎么可能有人愿意為了四宮輝夜拿出十瓶闊樂之多!不過…”
“等等!”白銀御行嘴角抽了抽,從桌箱里拿出一個裝滿了瓶瓶罐罐的大塑料袋道:“闊樂我買回來了,沒賴賬,我想問的是,剛剛考試的時候,你直接穿過了那個女監考的身體吧?”
“妄想癥?中二病?我考試的時候不是一直坐在你后面答題嗎?到是白銀會長你,四處東張西望不說,還因此被監考點名…”土間總悟搖著頭道。
“等等,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交卷時,為什么要問我你究竟是不是真實的存在?”
“白銀會長,我認識許多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