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情況?”
捏了捏。
“手感真軟…”
黃楊腦袋里頓時閃過這兩個念頭。
聽到耳邊傳來嫦娥的嬌怒聲,黃楊頓時清醒了過來。
嫦娥一臉殺意,昊天亦是一臉憤怒的看著自己。
眾仙家亦是一臉詫異,好像在說天蓬什么時候和嫦娥搞在一起了。
黃楊感覺有點懵,自己不去調戲嫦娥,這嫦娥自己送上門來讓自己調戲,弄得好像還是自己的錯一樣。
這是搞哪樣…
沉思之時,一道冰冷的聲音自首座響起:
“左右聽令,天蓬醉酒,調戲嫦娥,著令即刻削去仙籍,貶落凡間,以儆效尤!”
原本氣氛還算融洽的宮宴頓時寂靜一片。
聽到這話,黃楊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并沒有任何反抗。
只是對昊天找的這蹩腳理由感到無語。
見到左右神將上前。
黃楊控制著天蓬身對著上前來的左右神將淡漠道:“讓開,我自己會走!”
眾仙不自覺讓出了一條道。
黃楊哈哈一笑開口:“廣寒宮中佳人笑,日久天長情難料。凌霄殿上意迷離,依身玉樹窺佳人。奈何奈何…哈哈。”
看似說的自己,但是只有當事人昊天才知道黃楊說的是誰。
頓時臉色一變,陰沉得仿佛一座要噴發的火山。
既已入局,眾仙圣都盯著自己這具天蓬身,這也是黃楊敢嘲笑昊天的原因。
只見昊天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似乎想要出手,但是又有什么顧忌一般。
就連嫦娥在聽到,眼中不由充滿了詫異。
廣寒宮中佳人笑,這明擺著是指自己。
日久天長情難料,說明了有人看上自己了,黃楊來這天庭不過數千年的時間,就連自己的面都沒見過幾次,更談不上是日久天長,想來另有所指。
凌霄殿上意迷離,感覺像是說的這次宮宴,但是傻子也看得出黃楊根本沒有像眾仙神那般沉迷到自己的舞蹈中,所以這意迷離也是另有所指。換個角度想,這個凌霄殿另有所指,并不僅僅只是凌霄殿,更可能代表的是這至高無上的昊天大天尊。
至于那‘依身玉樹窺佳人。’就非常好理解了,如字面上的意思,這個喜歡自己的人前往月宮偷窺過。
能不被自己所察覺,要么隱匿功夫非常強,要么就只能是如同自己一般的準圣修為的強者!
不僅嫦娥有著猜測,眾仙亦是眼神閃爍,仿佛聽到了什么驚天八卦了。
不少仙神若有所思地看向昊天,見到昊天臉色冰冷,氣場越發冰冷,看不出其他神色,便只能作罷。
再肆無忌憚,估計就要成為昊天殺雞儆猴的那個雞了。
直到黃楊跟隨著左右神將離開通明殿。
首座之上的昊天方才哈哈笑道:“眾愛卿不必拘束,各自開懷暢飲便是,這年會嘛,就是與天同樂,與民同樂。”
一眾仙神只得硬著頭皮附和。
你個糟老頭子壞滴很,說不定又在考慮殺哪只雞了。
雖然昊天沒有這方面的想法,但是不妨礙眾仙神把他往這個方向考慮。
卻說黃楊這邊,主意識都被黃楊從天蓬身上抽出,凝聚在神魔身上。
天蓬身上不過留下一點恰夠行動的意識。
看著天蓬身被打落凡塵,給黃楊的感覺好像被打落凡塵的不是自己而是其他人一般。
黃楊本來控制著天蓬身投胎到一戶一般的人家,不過在一股巨大的力量下,硬生生投成豬胎…
是昊天、老子、還是準提、接引?
一個個人名在心頭閃現。
不過好像除了昊天之外,其他三個自己哪個都惹不起…
至于昊天…
雖然修為不及昊天,但是誰叫昊天在這西游這場大局中,也不過是稍強一點的棋子呢。
本來以為神魔身能夠置身事外,但是天蓬身投入豬胎之后,神魔身也在一股神秘的力量下被吸入天蓬身的識海之中。
黃楊能夠感受到,在孕育天蓬身的過程中自己這神魔身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孕育。
不過…
雖然已經做好了當豬八戒的準備,自己可沒真的想做豬啊。
本來想的,這天蓬身以神豬變混入取經隊伍,但是事與愿違。
“孩子,既來之則安之,老身做你母親不會埋沒你的。”
一道慈祥的聲音直接在黃楊腦海中響起。
黃楊心中頓時一稟道:“你,你是何人?”
“呵呵,老身乃先天道母,那老子當初下凡亦是老身孕育出的。不過,孩子,你的機遇倒是不小…”
先天道母之名,黃楊倒是聽說過。
非常喜歡給人當媽,就連老子下凡也不例外,被這先天道母強行生下了…
只是好好的先天道母咋就變成一只豬了呢。
不過不得不說,這先天道母的能力真不是蓋的。
其體內猶如混沌雞子、大道開辟之時,萬千大道浮現黃楊眼前。
事已至此,黃楊也沒其他辦法,只得捏著鼻子認了。誰叫這先天道母法力高絕呢,黃楊估計,先天道母恐怕有著混元大羅金仙的修為。在黃楊感應中,先天道母不是圣人勝似圣人,強大無匹。
對于先天道母的贊嘆,黃楊干笑一聲道:“機遇是不小,不然咋能遇上前輩呢。”
“怎么?還叫前輩?”先天道母調侃道,隨即又開口道:“我可是特意找上你的,可不是機遇哦。”
黃楊頓時一驚,道:“小子何德何能,竟能讓道母相尋。”
還以為自己那混沌魔神身被發現了。
卻聽先天道母開口道:“鴻鈞老兒說你小子機緣深厚,跟腳奇異,得一域外至寶,多是贊嘆不已。老身好奇之下尋了來…”
黃楊翻了個白眼,這好奇尋來,就為了給自己當媽的?
虧得自己這好脾氣,不然定要打一頓。(確定不是因為打不贏?)
不過能有個強大的老媽也算不錯,至少面對昊天及諸圣之時,也有個底氣不是么。
雖然黃楊感覺自己要不了多久就能成就大羅準圣之身,但是這不還沒成就嗎。
想著,想著,在這安逸的道胎環境之下,黃楊陷入了沉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