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北原春紀回到酒店,生田繪梨花的電話準時過來了,他有些納悶,是算準了時間了嗎?
另一邊,乃木坂的成員們現在正在舞蹈室里面,今天是練習舞蹈的時間,一般她們一周都會有兩節課上,在休息時間,生田繪梨花按照提前和松村沙友理商量好的,給北原春紀打了個電話過去,打算打聽一下二期生的消息,至于怎么知道北原春紀有空?
那對于松村沙友理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看一下博客文章時間,按照北原春紀的習慣是配上了很多文字的話,那大概是在飯后,如果就是一張圖,配合上“我開動了”之類的簡單話語,那大概就是菜品剛上的時候,然后在推斷一下進食時間,就能得出北原春紀現在的狀態了。
“摩西摩西?春紀哥!我是繪梨花!”生田繪梨花把手機放在了地板上,打開了免提,周圍的成員都安靜下來,圍到了這邊,打算聽一聽二期生到底是什么樣的。
“怎么這么有空打電話給我,按照時間來說,你們不是在上舞蹈課嗎?”北原春紀打開免提,一邊脫衣服一邊說道。
“我從其他staff那里聽說了,今天不是乃木坂二期生的甄選嗎?春紀哥你去了現場,覺得怎么樣?”生田繪梨花還是有些期待的,后輩什么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人,希望是好相處的伙伴。
“誒。。。這樣啊,今天我確實是去了會唱,也都和二期生見了見面,怎么說呢?”北原春紀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話來形容二期生。
“所以怎么說?”生駒里奈有些忍不住的問道,說完大家都盯著她,等會ha乳桑要是不說了,生駒你就完蛋了。
“你們。。。不會都在聽吧?”北原春紀笑了笑,她們估計現在都圍成一個圈,在聽自己和生田繪梨花的通話,幸好自己沒有說太多。
“不好意思,ha乳桑!”
“我們真的很想知道!”
“吶,快告訴我們吧!”
“二期生到底是什么樣的?”
電話那邊傳來短暫的安靜,然后就像是菜市場一樣,傳來了亂七八糟聲音,讓人聽不清那邊到底再說什么。
“等等!安靜點,我聽不清你們在說什么?”北原春紀頭都要大了,連忙制止道。
很快,那邊安靜了下來,大家都神色不善的看了生駒里奈一眼,原本能讓生田繪梨花套點消息,現在看來只能知道一些普普通通的消息了。
“嘿嘿嘿,我這也不是一時激動嘛!”生駒里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所以你們就是想知道二期生大概什么樣的孩子吧?不過很遺憾,我也不清楚。”北原春紀能不清楚嗎?肯定是釣她們胃口的。
“誒?為什么?ha乳桑為什么會不清楚?在騙人吧!”高山一実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我也只是甄選的時候見過一面打個招呼而已,能有多了解啊!”北原春紀的話讓她們楞一愣,好像也是啊,只見了一面應該也了解不到那里去吧?
秋元真夏眉頭皺了皺,好像有哪里不對的樣子?
“那我有個問題想問一下?”松村沙友理開口了,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拿出了手機,點開了錄音鍵。
“什么問題?”北原春紀總覺得不太妙。
“一期生和二期生比起來,哪個更可愛點?”她臉上掛著惡魔一樣的笑容,問出了送命題。
“是啊是啊,到底是一期生呢?還是二期生呢?”
“很期待ha乳桑的答案呢!”
“ha乳哥會把最真實的想法說出來的吧?”
她們看到了松村沙友理點開了錄音,紛紛起哄。
北原春紀表情僵了僵,把視線移到了手機上,仿佛松村沙友理那整活的神情已經出現在他面前,這下麻煩了,不過這種時候就應該回答。。。
“對了!可不能說什么兩邊一樣可愛的話哦,說這樣的話不是在耍賴嗎?不過既然是ha乳桑的話,應該是能給出準確答案的吧,”橋本奈奈未似乎找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樣,高興的說道。
北原春紀一拍腦袋,橋本奈奈未這話直接堵死了接下來他想說的話了,不過就以為他只有這一個方法嗎?
負責拍攝的staff已經過來拍攝了,在課上都有一兩名staff負責錄像和拍照,可以說偶像的生活除了在自己家里面不用面對鏡頭之外,在外面時刻都要準備好在鏡頭面前給出自己最美麗的笑容。
“關于這個問題啊,我還真有答案,那肯定是一期生啊!”北原春紀毫不猶豫的回答。
“真的?果然ha乳桑還是和我們親一點!”
“我還害怕二期生一來,我們一期生就沒有機會得到ha乳桑的關注了!”
成員們喜笑顏開,大家都夸贊起來,松村沙友理也準備關掉錄音,不過就在這時。
“等等!這可是有理由的!”北原春紀的聲音繼續傳出來。
“誒?什么理由?”白石麻衣好奇的問道。
“乃木坂最可愛的人不是在一期生里面嗎?minami醬,沒有人能比她可愛!”北原春紀理直氣壯的說道。
突然間,她們好像沒有那么高興了,怎么說呢?有點索然無味。
“嘿嘿,謝謝ha乳桑!”星野南有些高興的捂著臉說道。
staff也笑了起來,不愧是ha乳桑,回答的滴水不漏呢。
“那我呢?我也很可愛啊!”松村沙友理用著可愛的聲音說道。
“吶吶,沙友理難道不可愛嗎?ha乳桑不喜歡我了嗎?”北原春紀聽了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又在整活了。
“說實話,挺怪的,正常點吧,沙友理!”他的話直接把她整破防了。
霎時間,休息室里面全都是歡聲笑語聲。
聊了兩句,北原春紀就掛斷電話了,這時候秋元真夏突然發現了那里不對了。
“等等!我們報名的時候不是都有一個很詳細的表格交上去的嗎?ha乳桑怎么可能不知道,而且我們好像什么東西都沒有問到啊,我們甚至連二期生的名字都不清楚!”她有些無語的說道。
大家對視一眼,發現好像確實是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