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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九 匪徒不斷人命喪,紅蓮殺手女夫子

  陸靈成送走了這個狐貍精后,松了一口氣。

  兩個和尚已經去了一個,短時間內,只怕佛門短時間內不會再派第三個和尚了,起碼要和蓬萊扯皮一段時間,再去天香狐族撈人,否則來一個,去一個就沒意思了。

  再者,道門給的地界是荒蕪海,是佛門過了界。

  陸靈成這段時間可以不用這樣想著佛門鬧出幺蛾子了。

  安安靜靜的每日采氣,煉丹,研究云箓雷紋。

  另一邊,水娘娘正在浴血奮戰!

  身染敵血,飛劍御使,玄黑壬精真水綾上下翻飛。

  五個筑基修士,兩個對付水娘娘,三個對付水猿老祖。

  要不是有真水綾這件三階中品防御法器,光憑水蘊寶珠,水娘娘只怕早就慘死!

  其他練氣修士也在對付匪徒,但商隊的修士都是練氣中后期修士,裝備很全,不比盜匪,身上寒酸的很。

  只是很焦慮,心無戰意,畢竟五個筑基匪徒!

  水猿老祖還好,他一手棍法水潑不進。

  但也壓力巨大,三個跟他打的匪修,一個拿著長槍法器,一個拿著關刀法器,一個拿著長矛法器。

  好像是戰場將軍一般,但這三具是筑基魔尸,是活煉而成的戰斗機器。

  “小娘皮!趁早認輸,讓咱們幾個好好爽上一爽,還有你活命一條!如若不然,等你沒氣了,我們照樣能爽快!”

  一開口就知道必然是魔修,如此浪蕩,那么肯定就是東方魔教的魔子魔孫,赤尸太子之流!

  另一個似乎不是魔修,但肯定也是種有魔種的奸細。

  蓬萊一再下令清理海上盜匪,下放到地方勢力,往往有心無力,基本靠蓬萊弟子試煉,鏟除其中比較兇惡的。

  此前星沙海域也有,但后面基本都被剿滅了,畢竟數次有金丹大修士前來,這些匪寇都遷徙了。

  “要殺要剮,打過再說!”水娘娘被兩個匪類壓著打。

  暗中已經準備了雷丸。

  兩三丸打去。

  “不好,這娘們拼命了!”

  此類雷丸匪類早有防備,小心應付著。

  一道龜殼罩護起身來,也是一件三階中品法器。

  “砰砰砰!”

  “看你這個小娘皮還有什么手段!”

  龜殼雖然被炸得開裂,但好歹抵住了。

  “嘭!嘭!嘭!”這群魔修沒想到還有第二次爆炸!

  雖然威力不大,但也被炸得灰頭土臉,皮肉開花。

  “哇呀呀!你個小娘皮!今天就是你的劫數!”

  “廢話忑多!”水娘娘有拿出一手雷丸,有五六里:“不怕死的盡管來!”

  兩個魔修一看:“這娘皮不好惹!”

  “扯呼!”

  隨即走了。水猿老祖此時也體力下降,已經受了傷,三具魔尸,也有兩具硬接了幾棒,基本報廢。

  魔頭被雷丸嚇走,其他匪徒也跳海遁走。

  水娘娘不敢松懈。

  “傷亡如何?”

  “死了七個,大伙基本都有受傷!只是輕重問題!”

  “到坊市休養一段時間,把他們的尸體遺物都收起來!”

  水娘娘嘆道:“道兄,這一趟,真是難為我了。”

  另一邊東華琉洲,林東來卻遇到了麻煩。

  “好一個殺道苗子!”

  天上一只大手把他撈去。

  林東來只覺得雙目一眩。

  正是紅蓮老魔的弟子,正在替紅蓮老魔物色殺手苗子,此人也是個元神高手,殺手出身,只有元神,才能被紅蓮老魔重視,正式收為弟子。

  林東來被帶去了,只怕要在殺戮之中才能生存到最后,不知道他能否從殘酷的訓練中活下來,或者活下來了,他還是不是一個人還難說。

  而白振則偷偷數次逃走之后,終于成功了一次。

  進入了長安書院,此書院乃是仿上古百家之源,人道源泉稷下學院而成,有儒,墨,道,法,陰陽,名,縱橫之流。

  白振靠著自己讀了多年經書,認得字,又會種地,被農家招生招進去了,搖身一變,成了學院弟子。

  正好賈天機是長安書院的易學教授,專教三易之術。

  三易為,歸藏,連山,周易。

  只是要見到他不容易。畢竟他還是太子太傅,是一個一品大員,而一般這種官位很少是活著的人得到,一般是死了才追封。

  而且那個什么獨孤靜樂,再刁蠻,膽敢來書院鬧,第二日就要被言官議論,禮部就要上書皇帝考慮把她的公主之位給摘了的。

  “唉!可惡的刁蠻女人,我啥時候才能找到我娘啊!”白振在湖邊感嘆。

  “你是來尋娘親的?”白振不知道何時背后出現了一個女人。

  容貌大約三十,穿著女夫子的衣服。

  “你誰啊?”

  “我?我復姓長孫,在此教導女官,你可以叫我先生。”

  白振連忙行禮:“原來是先生。”

  “不必多禮,我教的是女官,是禮數,不是學問。”

  “能當上長安書院的先生,想來肯定是有學問的,而且禮也是學問的一種,孔夫子也作詩書禮樂春秋,還像老聃問過周禮,六部也有禮部。”

  “我師父說禮就是秩序,無禮就是無序,無道德,無法律,就是禮崩樂壞。”

  “哈哈,看不出來,你還挺有學問!”

  “你來找你娘,莫非你娘在京城?還是你爹在京城?”

  “我不知道!”

  “前些日子,我倒處理了一樁家事,還是我的女兒,遇人不淑。”

  “上門女婿竟然是已經成婚的,早些年前妻進京被這個孽畜殺害了,不想今年的探花郎正是他兒子,鬧出了丑事,想把親女兒許配給他,如此就是兄妹逆倫。”

  “若非是成婚前,占卜天意,被人算出來是血親,只怕我那苦命的女兒就要死了過去。”

  “唉!”白振嘆了口氣。

  “你要是尋娘親,好歹也有個描述,我也是個熱心腸的,好幫你找一找。”

  “我自小和娘親逃荒走散,師父說要么修成金丹才能血脈感應,要么找天機修士卜算。”

  “唉,這幾十年都不景氣,北旱,南澇,若不是皇帝勤懇,只怕也會亂起來。”

  “說是沒有千年的運朝,只有千年的世家,末代景像,可我看著不像,百姓愛戴,皇帝勤勉,可偏偏是天災不斷。”

  “你要找的易師,只怕只有一個,不過,你大概輕易見不到他了,好好努力吧,做官到了五品,也相當于金丹修士,快的話,也就二幾年就能爬到,那時候你成多少歲,而且當了官,能見到他的機會也多。”

  “唉!可是我還要回去找師父!”

  “好男兒志在四方,何必窩在一處小地方,寫信叫人送去!等你發跡了,你師父難道不為你高興?”

  迷迷糊糊,白振覺得這個先生說得好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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